“不、不是我!”莫姜惊慌失措,“我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在我床上!”
贺年岁捡起白玉佩饰,仔细端详了下,忽然抬头对莫姜露出嘲讽的笑:“我说你怎么这么笃定荆溪没偷,原来是你偷了。”
贺年岁手中的白玉佩饰贵重,拿出去能换不少钱。
“我没偷!昨天白日我一直跟随在莫小凡身边干活,晚上回房间后一步没迈出大门,不行你们问他们!”莫姜急得出汗,先是看向莫小凡,目光恳切,希望他能作证。
莫小凡挪开视线不敢看他,低声道:“我的确带着他先去喂了仙鹤,之后去书阁打扫,我便没再看见他的身影。”
同房的其余人没有接腔。
贺年岁:“不是昨晚偷,那就是白日里趁我外出的时候偷了!”
荆溪站了出来:“昨日在书阁中他与我一道,清扫之后回房,他从未去过你的房间。”
贺年岁眸中闪过精光,像是抓住了荆溪的把柄,指着他道:“那肯定是你们两个一起去偷的!”
“放屁!”
莫姜瞪着贺年岁,徐管事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厉声道:“他们两个偷盗他人财物,关禁闭三日!”
话音一落,大家哗然,贺年岁露出满意的神色。
明日便是天问宗下来选徒的日子,莫姜和荆溪被关禁闭三日,自然会错过这个时机,一旦错过,就会自动沦为杂役弟子,是死是活全由管事说了算。
莫姜不傻,自然知道这一点,也知道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但荆溪是无辜的,不应该受自己的牵连。
莫姜脸色苍白,看了一眼毫不在乎的徐管事、辛灾乐祸的贺年岁,还有不敢说话的其余人,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思绪很乱,然而说话时的神态却异常冷静,目光很冷:“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和荆溪没关系,我一个人去关禁闭!”
“还有,荆溪无论如何也是出身东原城荆家,流着荆家的血,我想荆家人若是知道有人特意落了荆家的面子,不知荆家会有何想法?”
徐管事修为平平,能混到这个位置已然是个人精,他懂的世家最好面子,即使荆溪被送来天问宗,却也不是凭白伸脸来给别人打的。
“哼,既然莫姜认罪,那就将他一人关禁闭,三日之内不准食用辟谷丹,长长记性!”
没有辟谷丹,莫姜估计三日也撑不过去。
他这具身体的底子本来就不怎么好,加上天寒地冻,关禁闭的地方肯定不保暖,三日之后,他是死是活都是未知。
莫姜脑子嗡嗡作响,一左一右被架着拖出去。
关禁闭的地方是一间黑屋,积极狭小,仅容一人站立,就连屈膝蹲下也没有空间。
在这种黑屋里站上三日,出来之后就真的没命了。
不知道死了之后,灵魂能不能飘回家看爸妈一眼?
龙傲天呢?龙傲天对自己的好感会不会高点?
荆溪是真的很好看啊,放入一群帅哥中也是极为亮眼的存在,比电视上的明星偶像帅多了。
莫姜想起妈妈吐槽过他,说他小时候就喜欢和帅哥美女玩,看见好看的人马上眼睛就亮了,不懂事地上去缠着要抱,把他这妈给尴尬的,不停给人家赔笑道歉。
“你呀,就是颜控!”妈妈点了点他的鼻子,失笑道。
就是可惜了,走之前没多看一眼荆溪的模样。
莫姜胡乱想着,随着小门紧紧闭上,他像是被埋入棺材,周遭没有一丝光线,仅有几个针孔似的小洞露出一点微光,不足够黑,几乎发现不了。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莫姜突然感觉面上很冷,他想用手摸摸,但没有足够的空间可以抬起来,直到水滴落到锁骨的位置,他才发现自己哭了。
脑袋涨得生疼,喘气难受,从鼻腔一直到肺部,冷空气钻入,仿佛密密麻麻的针刺在肉上,五脏六腑叫嚣着痛苦。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莫姜不知道,他神思飘忽,在某个瞬间他忽然感觉不到脑袋的胀痛,身体的难受,巨大的困意侵蚀他的意识,他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快要睡过去。
头往旁边一歪,贴上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耳边的声音低沉:“笨蛋。”
荆溪手心的脸蛋十分滚烫,从上往下看,莫姜唇色发紫,双眸紧闭,脸色苍白无比,进气少,出气也少,嘴里嘟囔着胡话。
“爸爸......妈妈......”
“荆溪......系统......”
荆溪蹙眉,将一枚辟谷丹塞入他口中,又拿出伤药,将他脸上、脖子上的冻疮涂抹了一遍,随后拿出一件衣物,小心翼翼裹住莫姜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天将将黑了,他该要回去了。
荆溪深深看了莫姜一眼,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可别死了。”
昏迷中的莫姜毫无反应,荆溪将撬开木板重新封进去,确保看不出痕迹,这才趁着夜色离开。
......
第三日,大家精神抖擞,由徐管事带入测灵堂中。
为首的子弟,自然是世家出身的孩子,穿的衣服一个比一个艳,仿佛开屏的孔雀。
问天宗的长老们下来选徒,自然需要留下好印象。
毕竟在天赋都差不多的情况下,合眼缘也是选徒的要素之一。
“各位都听好了,在测灵堂坐着的都是问天宗的长老们,各位的礼仪举止万万不可冒失。今日的第一步呢,先在诸位长老面前验测灵根。第二步才是长老们选弟子。”
测灵堂中的测灵石比当初弟子手拿的测灵石更能详细测出灵根,为防止有人造假,在长门选徒之前还需在他们眼前测过一次灵根。
徐管事笑容和善,今日也打扮得格外庄重,他说的话,大家都仔细听着,生怕有缺漏。
“许管事,今年新入的弟子我都带来了,这是名册。”
徐管事将名册交到许管事手上,他拿了册子翻开点了两下,看着上面的号数,与之前说好的少了一人。
“怎么少了一人?”许管事问道。
“那位弟子犯了偷窃,被我惩罚了一番。”徐管事毕恭毕敬道。
“品行不端,不来也罢!”许管事合上册子,开了测灵堂的门入内,徐管事在外候着。
不多时,天幕有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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