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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举步维艰

小说:

她做奸佞那些年

作者:

埋一颗土豆

分类:

穿越架空

钱行之一回来便洋洋洒洒写了道折子。

这一天几番波折,把她折腾得够呛,然而考虑到“白虹贯日”明面上的严重程度,她还是立马将奏折送到了乾清门奏事处。果然未出一柱香的时间,君安彻便召她至养心殿。

钱行之又对着君安彻乱吹此事的严重程度,本想提几个事例佐证,但南盛国历史她知之甚少便作罢了。

“以微臣之见,需得安排几场法事祈福。陛下也需多安排些巡防人手,尤其是庆典那几日,以保不虞。”她边说边瞄君安彻的神色,本悠闲的帝王已经被她这番言论吓得坐直了身子,手中的糕点也不再香甜,被丢至食盒中。

不出所料,君安彻二话不说便同意了,神情严肃道:“此事非同小可,便全权交由你操办,有劳爱卿了。”

钱行之谢恩告退,又坐着自己的小马车颠回了自己的小宅子。

大约是害怕身份暴露,原主只给自己安排了门童、车夫和一位负责砍柴烧水的小厮,一个贴身伺候的人都没有。钱行之回府后已是黄昏,她拍拍今日跪了又跪的膝盖,瘫坐在卧房门槛上,从怀里掏出顺路买的包子啃。

斜阳渐沉,墨色自天际晕染开,若是从前,此刻她大约坐在回家的地铁上,悠然听歌看风景。到家后她习惯给父母报个平安,而后用餐、阅读、看剧、入睡。一时兴起,约朋友出门宵夜也是有的。

包子囫囵下肚,钱行之恍惚了好一阵才起身去洗漱。

钱行之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过去种种如走马灯一般来回播放。临醒前,她梦到一个面如枯槁的老妇人,紧紧抓着她的手,似乎在叮嘱什么,然而这片段很快便被她抛到脑后。

毕竟醒来后,她更头疼要如何糊弄出几场法事这个问题。

大约跟写项目策划一样?钱行之苦笑,想起在电视剧里见过的为数不多的跳大神的场景,考虑着如何胡编乱造得像样点。苦思冥想了半个时辰,钱行之得出了一个伟大而又毫无关联的结论:可以因为这事不用早朝真好。

正抓耳挠腮,门童来报说陆府派了马车过来,未曾言明用意。

领导派专车过来接,这能不去?钱行之火速整理了仪容仪表,披上了贪生怕死小奸臣的皮进了陆瑜的豪华座驾。

他今日换了一件赤色鎏金窄袖长袍,长发高高束起,倒是衬得他这张脸另有一番韵味。钱行之见他正闭目养神,也不知该不该出声打扰,便兀自缩到了离陆瑜最远的角落。

昨夜梦魇缠身,马车摇摇晃晃,车内又安静异常,行至半路钱行之终于沉沉睡去。陆瑜这才抬眼打量起钱行之。

她今日穿了件靛蓝直襟长袍,腰束月白绸带,现下睡着了才显得没那么“可恶”。仅一日的功夫,陛下不仅应下了法事,还批下了万两白银,这个钱行之比他想象中要听话且好利用得多。

“钱大人昨日想来是累坏了。”

钱行之被陆瑜吓得一个激灵,这才发觉马车已停至钦天监门外。

“钦天监监副杨名万拟了三场法事的流程,还得钱大人过目才行,请吧。”

钱行之这下反应过来——自己好歹是钦天监正儿八经的老大,举行法事这些事项何须亲力亲为?何况这事其实是陆瑜牵头,自然有他需要操纵的地方,她钱行之不过是用来走流程的工具。

如果钱行之没有猜错的话,这位杨监副就是陆瑜原本钦定的监正。

杨名万似乎也没有瞒着钱行之的打算,事无巨细皆是先请示了陆瑜再向钱行之汇报,直接将“在下是陆大人的手下”写在了脸上。

这位杨大人说话做事一板一眼,脸上无甚表情,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无趣但颇为靠谱的气息。钱行之非常满意,她粗略扫了一遍杨名万的章程便对他大加赞赏:“杨大人安排得很是详尽周到,在下自愧不如。”

“那便如此安排吧。三日后开始,每日于长清殿行法事。七日后便是开年庆典,届时按计划行动。”

钱行之还在神游:“什么行动?”

陆瑜颇有深意地拍了拍钱行之的肩,顺势勾上她的脖子:“钱大人,你可得想好法事未奏效的理由。”

钱行之嗅到了他袖口微弱的檀香。法事未奏效的理由?钱行之脑子里一闪而过一个她不敢细想的念头。

白虹贯日,君王遇刺。

她浑身冒起冷汗:“陆大人,天有不测风云,法事自然并非万能,不过是权作安慰罢了。”

她不想做替死鬼。至少此刻她心中还保留着一丝回家的念想,如若现在就这样不明不白做了他人的垫脚石,不知是否就此魂飞魄散……

陆瑜浅笑:“钱大人聪慧过人,自然明白在下的意思。往后钦天监一应事宜皆有杨大人操办,钱大人也可安心了。”

钱行之扯了扯嘴角。还有比她更凄凉的穿越吗?她决心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否则就这样做一个傀儡只有被陆瑜利用到死的份。

钱行之做了个大胆甚至有些鲁莽的决定。这日入夜时分,她换了身黑衣,鬼鬼祟祟摸至了三皇子府外。

一来,她入京以后还未拜见过三皇子,作为庆典的负责人和她的引荐者,钱行之来向三皇子汇报天象不佳并无不妥。二来,或许能从三皇子这里探听到些信息,好让自己不那么被动。三来,她明面上毕竟还是三皇子的人,若是三皇子与陆瑜两方牵制,或许自己的处境会好些。

钱行之定了定心神,正欲叩响大门,就听身旁一道熟悉至极的声音幽幽传来:“这么巧啊,钱大人。”

钱行之暗道不妙,她回头一瞧,果然见陆瑜一袭红衣站在她身后。她竟然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滑稽想法。

“陆大人,在下忽然想起来还未向三殿下汇报过此天象,这才着急过来……”

简直胡扯,她甚至做贼心虚换了套衣服,根本是不轨之心昭然若揭。

“钱大人与本官真是心有灵犀。”陆瑜并不掩饰言语间的笑意,似乎心情甚好,“原本想邀钱大人同车而行,没成想钱大人已经到了。”

钱行之不敢再与陆瑜多费口舌,立马叩了门,门童见是他俩便立马迎了进去:“王爷在迎春堂见两位大人。”

三皇子一身酒气,脖颈衣领上还沾着口脂,浑然一副被扰了雅兴的模样瘫坐在椅子上:“庆典本王一如历年照常安排,今年可有什么不妥?”

“回殿下,昨日下官察天象不佳,白日贯虹,乃是君王遇刺之兆,特来禀告殿下。”

话未掷地,三皇子已嗤笑出声。他生得眉长眼细,虽算不得相貌丑陋之人,但浪荡作态之下尤显油腻恶心:“无稽之谈不足为惧。若仅仅为此事而来,看来陆大人这些时日是愈发闲来无事了。”

陆瑜倒是笑意更深毫无怒气:“在下闲职加身,自然只需操心这些小事。既如此,下官便告退了。”

“钱大人留步,本王还有话相商。”

钱行之头皮一紧,此刻她倒庆幸是与陆瑜一同拜见,巴不得速速远离三皇子。

钱行之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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