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宴结束,各国使臣打道回府,景国公主的遗体也被运回景国。
这件事未查出什么来,谢凌就被旁的诸事缠身,案子交给了锦衣卫继续审,沈儇心知肚明查不出,但也不阻止。
好歹一国公主,无缘无故死在秦国不能连个交代都没有,现在只能拖着继续调查。
午膳,沈儇吃完了都没见谢凌回来。
一旁的福来道:“太师方才来传话,说让您先吃,他回来的晚。”
沈儇扎了块苹果吃,嗯一声说:“走吧,陪我散散步。”
“不行。”宫女脸上犹豫,低头说:“太师交代,最近危险,如果一定要出门,婢女要先去找祁大人来跟着您。”
福来看着沈儇:“公子,还出去吗?”
沈儇吃的饱饱的,再加上睡了很久,难免想活动活动,道:“那你快去,让祁承来。”
“待会儿我陪你去。”宫女刚走到门口谢凌就到了,披风一摘就靠近沈儇,抚上他肚子揉了揉,严肃道:“确实该减减了。”
“什么?”沈儇跟着坐下,被摸的舒服,任由他动作,“你觉得我胖?”
谢凌笑的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没有,像显怀了。”
沈儇一怔,拍开他的手:“流氓!”
两人的打闹众人已经习以为常,安静的上菜摆盘。
“我今晚要去西州一趟,这两天我让沈迟跟着你。”说着手一挥,屋外进来个人。
沈儇嗯了一声没太在意,半晌后问:“什么时候回来。”
得在他回来前跑掉。
谢凌搭在他细软的手上婆娑,模样亲昵,“大概十天,那边太乱我得去主局。”
刘氏勾结,难的从来不是处理刘盛达,而是怎样处理好他手下盘根错节的关系链,其中牵扯到宗室和世家,牵一发动全身,所以他得亲自去,这关键时期沈儇也清楚很忙。
沈儇知道十天不过是哄他的,日夜兼程赶路都要三天三夜,来回路程加上待在那的天数,怎么着也得十五天一个月。
“不舍得我?”
沈儇尴尬地笑笑:“你哪里看出来的。”他一直挺不理解谢凌的脑回路的。
谢凌得意地说:“你嘴角都压不住笑了。”
沈儇:“……”
旁晚,皇宫的马车停在宫门口,谢元、先生和沈儇一齐于他道别,谢凌心里暖,却依旧冷着脸:“本王又不是小孩子,先生还给我戴这脖圈做什么。”
先生叮嘱道:“保暖,我还让人备好了充足的护膝,一到换季你就不舒服,别再冻着了。”
“多谢先生关心。”说着看向那个各自小小,穿着隆重的皇帝。
谢元专门找了一身送武将出关的金色龙衣,一副小大人模样,此时小大人却哭了起来:“我不要堂兄走——”
谢凌:……
谢凌蹲下来哄他,无奈笑道:“你觉得穿这么隆重对着我哭,这吉利吗?”
谢元也意识到不对,便不哭了,只是软声道:“那皇兄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
换做平时谢凌是不会这么有耐心的,只会教导谢元要有皇帝的样子。但对于分别这件事谢凌从来认真的回答,因为自先帝和先皇后接连离世,这小孩仿佛有了阴影一般,只要他亲近的人离开就会大病一场,也是谢凌将他的狗送出宫后才发现这件事,看着昏睡在龙床上的谢元,顿觉懊悔不已。
但世间许多事不是他能控制的。
谢凌拿帕子轻擦他的眼泪,柔声道:“我跟你沈哥哥说的是十天,要不你也跟我约个时间?”
谢元毫不犹豫:“十天。”
谢凌哈哈大笑,揉了揉他脑袋,认真地说:“可以。”
哄好了谢元就要上车,却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月光皎洁,夜色深沉,回过头看见沈儇孑然一身,身姿羸弱,单薄的身形像是随时能被风吹走似的,显得孤零零。
他每次见沈儇,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沈儇正发呆,忽然眼前一个身影过来,自己就被抱进他谢凌怀里,夜间的迷迭香萦绕在他鼻息,呆呆地问:“怎、怎么了?”
谢凌也不知道,如实将内心想法说出来:“我不知道,心里总是隐隐不安。虽然知道你在皇宫很安全,但只要你不在身边本王就不放心。”
沈儇心说你这次确实会受伤。
面上象征地回应他,拍了拍他的背:“你不是让沈迟跟着我了吗。”
“景似的死很诡异,让我很不安,但我觉得和景国脱不了干系,我不在的时候你时刻小心。”
“嗯。”
“好好吃饭,不要贪凉,酒水我让下人禁了。”
沈儇有些不满,但还是应下:“嗯。”
“本王说什么你都嗯?”谢凌快速的亲了他脸颊一口,“那记得想我。”
沈儇五官稚嫩,小巧玲珑,在冷天呆久了被冻的鼻子通红,敲上去玉雪可爱,让谢凌忍不住又亲了一下:“快回去,屋里暖和,等春末了我带你去跑马。”
说罢这次没等他回答就上了马车,转眼消失在视野中。
沈儇独自回到房中,正在看书,屋外传来敲门声:“沈公子,属下沈迟。”
“进。”
沈迟穿着银色轻铠,不显笨重,模样也俊俏,他作揖:“不知公子深夜叫我有何事。”
沈儇不动声色地翻书,问:“太师走前是怎么嘱托你照顾我的,原话说来。”
“殿下让我日日跟着您,生活上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对。”沈儇认同,语气有些难以察觉的欢愉,命令道:“现在我就有事安排,把杨沐给我带过来。”
杨沐被停职审查期间是不得干预职务,一直在慎刑司关着,一侯之夫的案件不是小事,流言传出侯府也不像有关门解决问题的打算,至今都没有想求情,也或许是清楚求不了。杨沐能参加比武接近谢凌,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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