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宅。
西院主殿,萧政练完武后躺在塌上小息,听着潺潺水波涌动的声音,分外舒心宁静。
忽然睁开眼,起身与身旁人隔出好大一截。
寒姝蹲在塌前,见他反应如此大不由得嗤笑一声,“我是鬼怪吗,躲什么?”
萧政朝外面看了两眼,道:“你快回去,我父亲马上就回……”
“回来发现。”寒姝起身理了理衣服,坐到塌上凑近他,“我们二人的私情。”
萧政猛的下床走了两三步远,头也不回地说:“你别乱讲,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这就与我分明了。”寒姝语气带上忧伤,让萧政不由得回过头看,结果她下一句道:“我还没帮你拿到世子之位呢。”
“我不需要!”
“若我需要呢?”
萧政愣了愣,别过脸不说话。
“我得到消息,你们的太师后天要出宫一趟,还会带上沈儇。”寒姝陈述道:“我要你跟我一起去。”
“你在谋划什么,我不会帮你。”萧政咬牙切齿:“我当初不该救你,早知你是这样的人……”
“我怎样的人?”寒姝打断他。
“我不会帮你,不论什么事,总之,从此我们分明了。”
两人僵持间,一道大叫声从门外传来,萧贵气急红着脸走进来,大声质问:“这怎么回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想起自己因为寒姝还被弹劾,还被当众谴责花心,回来看见这个场面老东西心里顿时一阵憋屈又生气。
萧政吓了一跳,连忙就要解释,身边跟着萧贵一起进来的高挑男子紧跟着煽风点火:“爹你瞧瞧,我说什么来着,他俩一直都有私情您还不信,非得亲眼瞧见。”
萧政皱眉呵斥:“萧朝!话别乱讲。”
“不是……大哥你有意思没。”萧朝都要被气笑了,“在边关抓到她的时候你就护了她一命,你认识她跟比咱爹认识他还早,你觉得她看上爹什……不是,你觉得她居心良善吗?”
“这与先后认识无关……”
“你避重就轻了。”
两人谁也不让谁,或者说萧朝不仅不让步,也不允许萧政退。
寒姝坐着看了会儿戏才慢悠悠起来,围着萧朝转了一圈看他,最后站到萧贵面前,依旧面如春风。
“你还想说什么,我都亲眼看见了……!”
萧贵痛心疾首也不舍得大声怒吼,给萧朝看的直翻白眼。
寒姝拔出他腰间的短剑,仔细看了看,凌厉的刀锋映出她的秀眉,面向萧朝:“好剑啊。”
说着拿在手心摸了摸,被打磨的锋利尖锐的剑刃瞬间破开她的皮肉,鲜红色血液顺着刀尖汩汩往下流。
三人都愣住。
萧贵顿时直抽气,手无处安放的在她身边比划:“诶哟,这是干什么呀,你这是干什么呀!”
“怎么,将军心疼了?”寒姝语气平淡,仿佛流血的人不是她似的,“我孤苦一人,若连你不相信我,我疼死算了。”
萧贵连忙说:“信你信你,我信你,你俩肯定什么都没有嘛!衣服都没脱。”
萧朝瞪大眼睛:“爹——”
“闭嘴!”萧贵咽了咽口水,慢慢把手放到剑柄上,嘴上哄着:“乖,听话,我们把它放回去。”
寒姝盯他片刻,忽然笑了起来,给萧贵整的不知做什么表情,但也跟着笑,只是笑的比较难看,“这、这是笑什么呢美人儿,你先松手,我保证以后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真的吗?”寒姝的表情这才动容,后又露出神伤样子:“外头人都说,我是妖孽,将军不怕吗?”
“什么妖孽,胡说。”萧贵说着看准时机,一把夺过来短刀狠狠仍到地上,嘴上跟着诶呀一声,冲着门外喊:“快找个医师来!”
正殿。
萧贵看着躺在床上的面色惨白的寒姝急的团团转,“到底怎么了,不是就划伤了手吗,怎么晕倒了呢就。”
医师开完药说:“回将军,寒小姐是因为思虑过重、水土不服导致的,这……我也没办法,只能开些药慢慢调理,最重要的是多休息。”
萧贵坐在床边轻轻碰她的额头,叹气一声:“知道了,出门领赏吧。”
人一走,萧政便跪下,严肃道:“父亲,儿子真的没有想……”
“我知道了知道了。”萧贵摆摆手,心里门清他大儿子什么性子,“我知你一向清廉为人公正,我也知道你弟弟什么德行,你出去吧。”
“是。”萧政起身出了门,心里有些酸涩。
父亲当然清楚的很,只是愿意放纵萧朝罢了。
晚上。
寒姝喝完药醒来后,看着床边紧张的望着她的婢女,不由得失笑。
韶儿都快哭了,轻声问:“小姐,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这样起码能躲几日做那种事。”寒姝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没事,不疼。”
“下次的乌草我不给摘了。”韶儿低声说:“虽说轻微量不至死,但若长期使用,您身体还要不要了。”
“下次换别的法子躲吧。”
寒姝沉默片刻,问:“有消息吗?”
韶儿从怀里拿出两张小纸条:“一个是城外发来的,一个是表哥的。”
寒姝累的不想动弹,道:“你念。”
“城外,您弟弟的情况……还是那样,每日出被悬挂于高楼城墙上,为秦国死去的士兵悼念,日落后再放下来,确保韩澈死不了。”
“杨沐写的那封是,要约您明日末时于岩湖湾见。”
听完后寒姝没有太大反应,点点头又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
谢凌和沈儇一起踏上出宫的征程,实际上也就只能玩一天,过了今晚就要回去。
正午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没有夏天的滚烫,是一种清凉的暖和,二人在岩湖下了马车,这个地方是许多人来踏青的圣地,山水林湖,岩石高高耸立在小山丘上,旁边便是京城号称最美湖泊的“岩湖”,浅浅的水面能看到湖底下的石子。
谢凌率先下了车,在下方接沈儇,沈儇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还是乖乖伸手,怕他又犯病。
这边天气好,景色美,谢凌带着沈儇一起进了一家溶洞,沈儇也不问,反正去哪里对他来说都一样。
“来这里踏青的过都会吃这家饭馆。”谢凌引领着他进去,道:“旁边就是茶楼,我们还可以去听戏、累了就休息。”
“嗯。”沈儇淡淡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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