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三人正坐在里头议事,心神却显然不在事上。
萧贵瞅着窗外的天,缓缓开口:“你二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如今我也老了,身体心力都大不如以前,以后这个家就是你们的,所以希望你们和平相处。”
“爹说的哪里的话,我跟大哥感情很好。”萧朝毫不犹豫地说。
萧贵盯着萧朝,这个不省心的小儿子。他虽妾室良多,子嗣兴旺,可一生只有两个儿子,萧政的母亲走的早,留下他就撒手人寰,后来娶了萧政的母亲,却也是同样下场。
摸着良心说,他其实是更喜欢萧朝的。
当初他无功无名,娶萧政母亲是利益牵扯,不得已而为之。
萧贵叹了口气,从前他没教育好,如今多说什么都无用了,萧朝背后的小把戏他知道不是一天两天,上次联合丞相家,也就是萧朝他舅舅一起弹劾自己,就证实了他的不满。
“你们都出去吧。”
看着两个儿子的背影,萧贵着实发愁,但他不能干预,只要不伤及性命,他都不能出手。
出了门,萧朝怼了怼他胳膊,说:“昨晚睡的怎么样?”
萧政愣了一下,面色如常:“还可以。”
“啊——”萧朝遗憾地说:“我以为味道不错呢。”
“你什么意思。”
“你猜。”萧朝阔步离开。
京城的天气变幻多端,清晨的天一点也不亮堂。
回到房间,萧朝第一时间跟韶儿交易:“你说的事我答应你,我会帮你杀了寒姝,现在可以说你的筹码了。”
沉默良久,韶儿不紧不慢:“你大哥手上有个活,是去东淮谈公务,寒姝也会跟着,你不是想抓住他的把柄吗?这次是唯一的机会。”
说到后半句,声音放的极轻,带着点循循善诱的意味。
三日后,萧政坐着马车出府,萧贵临走前嘱托他:“你出任务爹从来都放心,你一向谨言慎行,但这次如过谈不成就不要谈了。”
“是。”萧政拜别萧贵,又对萧朝寒暄两句就出发了。
人走后,萧贵还在感叹:“你哥哥这次一走就是一个月,我还有点舍不得。”
“人老了都这样。”萧朝喃喃道:“爹,你不是一直不相信我吗?我哥真的跟那女人有勾结。”
萧贵就要骂他,在对上他笃定的眼神顿时熄火。
*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萧政迷糊听见女声咿咿呀呀唱曲,忽远忽近,如梦如幻。
刚一动,清冽地女声响起:“醒了。”
朝有声的地方看去,寒姝松弛的坐在椅子上,撑着头看他,时不时喝一口桌上的酒。
“你……”萧政诧一开口,头部昏沉,身体无力,皱眉瞧着她:“你要干什么。”
寒姝脸颊红晕,扯唇一笑,扶起他带到自己座位,指着窗外:“看。”
楼下。
他能看出这是通往东淮的一条路,但并非官道,正不明所以,忽然看到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过来,是萧府的马车。
韶儿在前方定睛一瞧,低头:“世子殿下,马车停在那了。”
萧朝骑着马,不远不近的一直跟着,身后带的是萧府的私兵,轻哼一声:“看来他知道我跟着,走。”
身后的人浩浩荡荡跟着过去,将那孤零零的马车围的水泄不通。
寒姝俯在萧政耳边:“我们要不要打个赌,你弟弟会不会杀你。”
萧政眼中染上哀伤,不过短短一瞬又释然,“你这么做,没有什么意义。”
“你很了解他?”
“我很了解我们。”萧政垂眸:“我们生在这样的家庭,偏偏还是两个儿子,自然会如此。”
寒姝又喝了杯酒:“我认同。”
“你别喝了。”萧政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平日里寒姝即使骄纵,却也知道分寸,今日这戏他连看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下面传来萧朝高喊地声音:“萧政,是我,你应该知道我跟你一路了吧。”
车里的人没有要下车的迹象。
萧朝继续自言自语:“大哥,我们兄弟这么多年,我知你品行端方、为人清廉,可正因如此,我才更恨!”
“你是长子,那又怎样,父亲不爱你。”利刃出鞘,萧朝一边走,手上的利剑留下一道痕,神色乖戾:“你这般作风,只会让人更恶心,人要么一直圣贤到底,要么就拿出和我争夺的勇气,而不是在父亲面前伪善,在我面前——”
人停在车前,刀挑开门帘,还未看清里面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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