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沈儇怕冷也没出去散步,想着福来也该办完事了,便回了自己房间等着。
小憩一会儿人便到了,福来站在门外隔着门喊:“殿下。”
沈儇一顿,对站着的宫女说:“我要沐浴。”
宫女把他带到汤泉,备好用品便退出去,沈儇知道屋里还有人,他侧过头看了眼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解开自己的衣带。
华衫层层掉落,细白的肩膀缓缓露出来,藏在屋顶的几个暗卫登时把脸转过去,换成狗爬的姿势贴着顶栏,心里无比痛恨为什么自己排到这个班,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看太师的人啊!
还不走?
沈儇不犹豫地褪去全部衣衫,赤裸的走进水中,哗啦一声,细水缓缓的随着他的动作荡漾,水声潺潺。
暗卫闭着眼念清心咒,过了会儿觉得能适应了,突然,一声猫儿般的轻哼传来,接着一阵水花四起的声音伴随着涩情的喘息。
暗卫脑子呆滞好半天,他他他他在……
只是一瞬间,沈儇便听到屋顶的响动。人走了。
沈儇拿过帕子擦了擦了手,喘了口气,粗略的擦过身子穿上里衣,慢条斯理地说:“进来吧。”
门推开,福来沉默的进来。
沈儇看了他一眼,坐到榻上,“还戴着人皮做什么。”
“福来”咧嘴一笑,低沉地声音道:“殿下好手段。”声音粗哑,让人听了不舒服,他站在远处,并没有要摘掉面具的意思。
“不知殿下找我来是做什么?”
“李成旭,璃国东郡一带盐商的儿子,家道中落后一直为太后办事。”沈儇抬腿,把湿漉漉的脚抬高搭在塌边,“在秦国埋伏了十三个年头了,想回家吗?”
那人一顿,别开眼,“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李成旭又惊讶的重新看向沈儇,内心隐隐期待,磕绊地问:“我、我能回去了吗……太后的指令吗?说完又警惕起来,“不。并没有信使或暗号传达给我。”
沈儇并不理他的话,“一年,替本王办事一年,我承诺你完完整整的回去。”
“我的处境很被动,你也看到了,谢凌派来的人是一刻不离的紧盯着我的,只有你,能帮我联系到外界。”
十三年,这么长时间打下的关系网,可不是一般的简单,此人还是在谢元出了事后车彻查皇宫才抓到的。
李成旭听后,皱眉问:“你和他不是……”
“管好你的事。”
他沉默了一下,很上道地问:“需要我做什么?”
沈儇拿出一封无字封面的信放到桌上,点了点,“今夜子时出宫,把这封信交给玉华楼的主人,留名就说名字叫……名字叫凌。”
李成旭五官扭曲在一起,震惊的发出了颤音,“这、这怎么可能做得到?你听听你在说什么。”
“这是你的事情。”
此话一出,屋内静默的诡异。半晌他说:“那抱歉了,既然达不成一致,我认为太后的任务要紧些。”
沈儇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了笑,“达成一致。你觉得我在跟你合作?”
话音刚落地,门外的宫女催促道:“公子,您待的太久了,宋大人让奴婢通知您,半盏茶不出来他会进去。”
李成旭站定,转身看沈儇。
“从你进门的那一刻,就没有谈判的机会了。”沈儇持续施压,“你是想,现在出了门被杀,还是等他进来再杀。”
看着沈儇笑起来后更加好看的面孔,此刻他只觉得骇人,吐了口气,走回沈儇身边,陈述道:“皇宫戒备森严,每日出宫都是有记录的,最近锦衣卫晚上轮班交替也比平时时间隔短。”
沈儇凑近他,“无需担心,子时从最东侧大门走,有个装着水桶的车,对车夫说暗卫出奸细,报信孤山林。他会载你走的。”
二人谈完,便只等待沈儇穿好衣服,最后一下衣带刚系好,门砰的被打开。
宋遇站在门口抱臂看着屋里,“对不住。”
说完只是转过了身,门依旧敞开。
……
沈儇迅速系好,出门。
等到晚上的时候,福来才回来。
二人还没来得及交流,谢凌也回了宫,坐在椅子上满脸写着我心情不好几个字。
福来讪讪离开,遣散了人,只留下两个人留在屋里时,沈儇象征性地问了一句:“太师可用了晚膳?”
谢凌闭着眼,“嗯。”
两个人都不想说话,就这么诡异的沉默了半天。
戌时的钟声敲响了,谢凌疲惫的睁开眼,走到床边开始解衣带。
沈儇撇了他好几眼,一动不动安静的坐着,直到被谢凌喊回神。
谢凌赤裸着上身,高大的身躯完全遮住了沈儇。视线往上,谢凌矫健的胸前肌肉呈现优美的线条,结实有力的臂膀、宽阔的胸膛,充斥着男性的魅力。
沈儇自己都没察觉的看呆了,从前这副身躯长在自己,并没多在乎,如今对比一下现在的小身板,沈儇从未有过的怀念。
“本王的身材可合你意?”
沈儇毫不犹豫地点头。
当然,这是他的身体!
谢凌哼笑一声,离开了,身上只剩一条里裤,他掀起被褥坐了进去,“你是打算睡在椅子上,还是睡在垫子上?”
沈儇愣了愣,弱弱地问:“不、不能睡床上吗。”
“那还不过来?”
沈儇提起衣摆小跑过去,到上床时又不知怎得,扭扭捏捏的站在床边。
“脱啊。”谢凌脸上没有表情,可沈儇就是听出来他语气里的幸灾乐祸。
又开始玩了是吗。
沈儇没有犹豫一件件褪去,衣衫落到地面发出嗒的声响,最后一件薄薄的里衣刚落到锁骨,就被扔过来什么东西盖住了脑袋,拿下来一看,是谢凌的外袍。
“为了活下去,你倒是什么也能忍。”谢凌心里重新定义了沈儇:脸皮很厚。
沈儇苦笑一下,“贱命一条,苟活罢了。”
谢凌看他,又不死心的补了一句:“我对你没兴趣,着急跟我坦诚相见也没用。”
沈儇先是愣住,像是反应了一下他这句话的意思,半晌才磕磕巴巴地说:“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不也……我又没脱裤子。”
谢凌躺下去当没听见。
沈儇犹豫半天,穿回里衣,见床里面才是自己的位置,想着从谢凌脚下跨过去,刚踩上棉被,被褥一滑,整个人前倾狗爬式摔过去,屋内惊呼声中夹杂着一声闷哼。
想踩他是真的,摔了是意外的。
这一下确实狠了,沈儇大气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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