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怒目而视沈儇离去的背影,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身后的老奴仆汗颜,低声对沈易说:“殿下,快认错。”
天空浓云滚滚,衬的谢凌眉眼更加阴沉,周身仿如置身冰窖,低气压压的人喘不过气。
沈易闭了闭眼,作揖:“太师,原是我口出狂言,竟不知他是您的人,是我冒失了。”
腰弯着不动,对方丝毫没有要他起身意思。
“来人。”谢凌道:“沈易不知礼数冲撞本殿,罚鞭刑三十,就在这打。”
沈易不甘却不能表现出半点,一个来自强国和绝对权力上的威压让他连争辩的勇气都没有,双手被架到长椅上,屈辱的被剥开衣物,带着尖刺的皮鞭一下下抽打,待谢凌走后他方才抬头,猩红的眼睛注视他离去的地方。
*
沈儇回到房内就遣散了人。
祁承目露担忧:“公子,殿下让属下看着您。”
沈儇:……
沈儇娇弱的抚着额头,“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
祁承见他如此,也不好说什么,退至门外守着。
福来跑到门口看了看,小跑着回来说:“公子,没人了。”
沈儇当即露出微笑,从怀里把那只瓶子拿了出来。
福来懵懵地问:“公子,您没事了?”
沈儇答非所问,轻晃着手中的瓶子,“拿了个好东西。”
福来:“这是什么?”
沈儇倒下来里头的黑珠子,仔细端详,“是个宝贝,不过这味道……”
沈儇嫌弃放回去。
方才他靠近沈易趁机把这东西顺走了,不过现下他看这东西,肯定不是沈易的,
谢凌从来不信鬼神,自十二年起秦国对这类巫术、邪说都秉持着怀疑,所以秦国的钦天监、祭祀所职位稀少,人才匮乏,对这方面只能说一窍不通。
景国正好相反,他们的祭祀五花八门,甚至会选中特定的黄道吉日,有以舞祭天通神,乐曲通神、燃香启示,甚至成立专门的丹药鼎练药,其中雪莲便是其中之一。
想到了那大幅提升内力的功效,沈儇可惜的啧了两声。
沈儇问:“福来,如今都有哪几个国家使臣到了?”
“只有璃国和景国先到了。”
“景国太子景允?”
“听说好像来的是位公主。”
不是景允?沈儇皱眉,又一次和上辈子不一样了。
门被打开,沈儇来不及思索,先把瓶子藏进了枕头下面。
谢凌:“你先出去。”
福来点点头,“是。”
人走后,谢凌才露出别的神情,“我已让人惩处了沈易,别不开心了,嗯?”
沈儇低垂的脑袋被他捧起,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谢凌掌心贴着他的下巴,微微叹了口气,蜻蜓点水般吻在他唇角,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珠。
很不对劲。
沈儇诧异自己现在才意识到。
谢凌一手描绘的他的眉眼,轻笑问:“这什么表情。”
沈儇推开他的手,认真地说:“谢凌,你真的喜欢我。”
谢凌稍微呆滞一下,觉得他也没那么聪明,勾唇:“你现在才发现?”
沈儇僵硬的勾起唇角,回了他一个微笑,本该扭曲的面容因为他过分的漂亮,显得楚楚可怜。
谢凌想反问,话到嘴边变成了:“你不信?”似是有隐隐想证明的语气。
沈儇敛了笑:“我信。”
谢凌低头要吻他,却见对方避他如蛇蝎,身体后退至床沿,谢凌没有阻止他的动作,眼神疑惑的望着他。
沈儇方才是本能反应,回过神已经离得远了,结结巴巴地说:“我、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有宫宴,若是我真的被欺负了怎么办。”
谢凌听完不禁哭笑不得,竟然是在怪他,佯装生气:“本王替你报仇,你还敢怪我,过来。”
见他似是纠结几下,然后乖顺的走过来,谢凌搂着他的腰,无奈地说:“今日刚宣召进宫,你睡眠不好就没吵醒你,明日宫宴,本想今晚告诉你的。”
沈儇也不知听没听进去,被掐住两腮才大着舌头说:“我几到漏。”
谢凌一愣,低骂了一声,心满意足的吻上那唇瓣,温柔的舔吮几下后深入,他吻的很深很重,像是要把沈儇拆吃入腹。
沈儇皱着眉,小脸被吻的红彤彤,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难受的轻哼一声,谢凌这才放轻了力道。
二人吻了很久才停下,他静静的趴在谢凌的胸口,砰砰有力的心跳声也不知是谁的,一下一下像是要跳出来。
晚上沈儇跟谢凌一起吃完饭,正要回去睡觉却被拦着,谢凌遗憾地说:“今日宫人来报,你房里的屋顶塌了,正好砸在你的床褥上,今晚你可能要跟我一起睡了。”
沈儇脚步一顿:“塌、了。”
“是的公子。”守值的婢女道:“太师殿偏院年久失修,所以……”
年久失修……
皇宫的建设的材料先不说,房顶怎会无缘无故的塌陷,由专人的设计除非故意破坏建筑甚至能延续百年不倒,而且每月都会定时换新和检查。
这缘由,实在荒谬,沈儇半点不信。
只是他想起自己藏在枕头下的祈灵丹,顿时心痛,气急败坏地扭过来:“你就这么缺男人是吗,你有这时间怎么不去青楼找几个养着啊!”
一句话说的赤裸又不堪,宫女在听到第一句就吓得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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