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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8章

小说:

玫瑰不走远

作者:

陶又

分类:

衍生同人

“月牙,还没来得及向你介绍,这是。”雒知转瞬变得从容,自然地对池月牙解释她和顾驭的关系,“我的房东。”

“这么巧!”池月牙放心了,既然是纪强的朋友,那应该是个可靠的人。

“凑巧,凑巧。”

雒知回头对他们两人再次说“再见”,然后拉着池月牙,头也不回地走了。

纪强一口就喝完了咖啡,摇摇头:“你确定,你能进入雒知的梦?”

“当然。”穿过透明玻璃,顾驭看着雒知和池月牙过马路的身影,他十分笃定地开口,“她不信任我们,她也知道我们不完全信任她,所以她的筹码就是她的梦境。她不会如实告诉我们梦到了什么,但我也没告诉她,预知梦是可以进出的,想知道什么,我会自己看。”

“所以?”

“所以,各凭本事,各取所需。”

“顾总。”纪强打趣地称呼他,又感叹起来,“我白担心了,以为你会被她牵着鼻子走,你果然还是你,心如坚石,诡计多端。”

“骂我?”

“赞美。”

纪强对顾驭的判断很精准,至少顾驭是这么认为的。

晚上,雒知回到顾驭家,很安静。客厅的灯光暖意融融,电视似乎从来没人打开过,仔细瞧去,屋内也没有一点绿意。她换上拖鞋,将在地铁口买的栀子花插进花瓶,随后回到房间。

浴室的水流声轻柔舒缓,洗去周身疲惫后,她用毛巾包裹头发,打开冰箱拿水喝。她走出厨房时,顾驭不知是刚回来,还是一直待在二楼,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报纸,雒知数不清多少年没见过有人看报纸了,但这行为出现在顾驭身上,她不觉稀奇。

“晚上好。”雒知随口说道,“十点半了,你看的是今天的新闻吗?”

“明天的。”顾驭冷冷回答,他的幽默并不好笑。

“哦。”

“等等。”他起身去餐厅倒了一杯果汁给雒知,然后坐回沙发上,继续翻阅报纸,顿了顿补充道,“早点休息。”

雒知将杯子凑到唇边,闻起来是橙子味:“橙汁?”

“混合果汁。”

雒知喝下一口,问:“没毒?”

“有一点。”顾驭捞起搭在旁边的外套,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药,“解药。”

“哦。”雒知未加怀疑,从他手中接过药就顺水服下。

“不怕是毒药?”

雒知没有搭话,回到房间后,她坐在床边,一口喝下剩余的半杯橙色果汁,即便橙汁的气味浓郁,她也能闻出那是加了少许杏汁的橙汁。

今天她带池月牙去山上看望雒烟,在墓碑前说了许多话,这会儿她躺在床上才后知后觉,这一天真累。很快,她窝进柔软的被子里,沉沉睡去。

半夜,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顾驭给她的过敏药有一定作用,但身上依然发了不少红疹,她手撑着床沿,坐起身来,灌下许多纯净水,出了浑身汗,总算好受一些。

她静静地躺下,眼睛缓缓合起。

天色越黑沉,星空越显得明亮,月光透过白色窗纱,洒在雒知身上,她的鼻尖开始冒出大颗汗珠,她发现身体正在被烈火灼烧,炽辣的痛感让她失控、失神。

她试图转动手腕,毫无力气。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她能闻到血腥味,能感受到一座火山压在她瘦弱的身上,岩浆翻涌,她的胸口起伏,喘不上气,又咽不下去,痛苦不堪的是仍然保有意识。

火烧尽,人成灰。雒知的生命力即将消磨殆尽,困在心底的猛兽开始疯狂咆哮,在一声声响彻天际的嘶吼中,雒知终于睁开眼睛。

她的躯体从火炉中抽离,她置身一处平原之上,寂寥广阔,一片死寂,干裂的地缝像排列整齐张开的嘴巴,嗷嗷待哺。

耳中涌进阵阵尖锐的鸟叫声,她集中注意力看去,是乌鸦。

雒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认识乌鸦,记忆里,她见过的黑色禽类,只有乌骨鸡,或许这是一只会飞的乌骨鸡。

风凉粗旷,她开始觉得冷。放眼望去,远处的沟壑之中,有一破旧的木屋,木屋外立了一圈栅栏,内圈还扎了稻草人,这是有人打理的痕迹。乌鸦绕着她的头炫技,飞来飞去,最后落在栅栏上,她也跟随乌鸦的路线前往木屋,否则她无处可去。

木屋内亮起微弱的烛火,屋外笼罩着腐朽的气息,雒知站在门前,她不是乌鸦,她是人,她要敲门。

可刚抬起手,她又立刻放下,这木门上挂着一串风铃,被风吹得悠悠作响。

晃眼看风铃下连接着的是一颗颗发黄的镂空雕刻物件,每颗不过手指关节大小,可凑近了看,雒知不自觉地紧张,喉咙干得冒烟,她又瞧了眼旁边站着的乌鸦,心中有些悲伤。

怪不得只有它一只。

雒知目光避开这串骨风铃,敲了另半边的门。

“请问有人在家吗?”她小声地询问。

门“吱呀吱呀”地响起,这漏风的风没有上锁。

雒知轻轻推开布满灰尘的门,走进院子,地上堆满杂乱的稻草,很深,每踏出一步,就会没过脚脖子,再没过小腿肚,走到门前时,她已经半截身子埋进稻草里。

她侧脸扫过身旁高出她许多的稻草人,又迅速收回视线,她从小就怕这种东西。

“请问有人在家吗?”这次,她提高了声量问。

从外观看,这处屋子像有人住,可她进入后,想法动摇了,什么样的人会住在这种地方。

“请进。”

声音是从眼前发出的,雒知却觉得后脖颈冰凉,她拼命地吞咽口水,缓解内心的恐惧,那声音并未停下,又接着响起。

“请进,雒知。”

雒知屏住呼吸,不敢大声疾呼,她艰难地拔起脚,鼓足勇气推门入内。

“请坐。”门应声关闭。

雒知找不到地方坐,屋内空空如也,一盏蜡烛悬在空中,快要烧尽。她不可能坐在地上,想了想客气地说:“谢谢,我习惯站着。”

背对着她的人身形高瘦,西装革履,皮鞋透光,一点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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