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生锁勒紧胡兮卿的脖子,琨臣的目光在胡兮卿脸上飞速一扫。
琨臣兽身成神,没有谈过人类的恋爱,但作为一只兽,他也懂欲望。在天界有天条约束,如今逃离天界,琨臣就像高考完的高中生想疯狂打游戏一样,也有股强烈的冲动想打破从前的禁制。
一种恶劣又澎湃的心潮从琨臣胸口窜起,他像小孩得到了有趣的玩具一样,盯紧胡兮卿饱满的唇,正想学着小说里写的那样吻上去。
胡兮卿惊呆了,两只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琨臣没有吻上胡兮卿,他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胡兮卿的反应跟书里写的不一样。
琨臣松开了胡兮卿,去翻书,看书里怎么写。
胡兮卿紧张地看着琨臣的动作,心想:这大神就是图个新鲜,看到书里写什么他也想跟着学,我必须郑重地告诉他,小说写的都是假的。
胡兮卿跪在地上,身子稍稍往前倾,温柔又强硬地把琨臣手里的耽美小说合上,然后悄咪咪地拿走。
“琨臣大人。”胡兮卿笑道,“书里所写都是杜撰,看个乐子就行,学不得。”
胡兮卿一脸笑眯眯,心里却在想:你可千万别学,不然遭殃的是我。
胡兮卿把小说藏到身后去,继续假笑。
琨臣看着一脸假笑的胡兮卿,眼睛一眯,恶劣地又将鲁生锁一收紧,胡兮卿“哎哟”一声,整个人往前摔去,摔在了琨臣怀里。
琨臣低头一看脑袋贴着自己胸口的胡兮卿,两人姿势亲密,琨臣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这样氛围才对!”
胡兮卿在心里哀嚎:大神啊,别玩我了好吗?
琨臣低了低头,却只是好奇地嗅了嗅胡兮卿的后颈,因为长年养花的缘故,胡兮卿身上有花草的香味。
胡兮卿不敢动,上次琨臣咬了他后颈一口,痛得他半死,胡兮卿想起那一口,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抖。
胡兮卿一抖,琨臣怀里突然一震,像手机震动那样。
琨臣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却不是手机,而是一个薄如纸片的金色金属令牌——天君的任务牌。
任务牌上出现小字,小字琨臣看得到,胡兮卿看不到,任务牌提醒琨臣要与胡兮卿建立友好关系,刚才胡兮卿身体抖了一下,是在害怕,这是不允许的。
琨臣把任务牌收了回去,目光打量胡兮卿,胡兮卿大气都不敢喘。
“你怕我?”琨臣很直接地问。
胡兮卿斟酌用词,小心翼翼地说:“神明威严,兮卿敬畏。”
琨臣不信,“敬畏你还锁我?”
胡兮卿欲哭无泪,“那件事过去了好不?您这不是锁回来了吗?还要我怎样?”
琨臣却觉得他这个样子非常好玩,恶劣地又将鲁生锁拉紧。
“答应我两个条件,我就解开锁链。”琨臣说。
“好。”
“一,跟我搞好关系……”
琨臣还没说完,胡兮卿马上说:“没有问题!搞好关系完全可以!我与琨臣大人天下第一最最好!”
琨臣:“……”
这只狐狸只是看着斯文,实际上没皮没脸。
琨臣又道:“二,露你的狐狸原身给我看看。”
“不行。”胡兮卿干脆利落地拒绝。
琨臣不高兴了,露出凶态,冷冷地看着胡兮卿。
胡兮卿跟琨臣目光对峙了一会,忽然,胡兮卿眼珠子骨碌一转,他往地上一躺,干脆耍起了赖:“我不露原身,如果因此惹怒了琨臣大人,琨臣大人想罚就罚吧。不过我比琨臣大人小了三千岁,琨臣大人要是觉得跟我一个小辈计较,脸皮子过得去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琨臣皱紧了眉,“道德绑架啊?你小你有理?”
胡兮卿:“……”
真不该让琨臣一直刷手机,他这些现代术语学得倒快。
琨臣靠近胡兮卿,饶有兴趣地问:“喂,你现在躺着,就不怕我像书里写的那样对你?”
胡兮卿咬紧牙关,心想脸皮一厚厚到底,他把眼睛一闭,说:“随神君心意。只是神君既已封神,神有底线,不做无耻之事。”
胡兮卿一口一个“神君”,显然是想用这个称呼约束琨臣。
琨臣把刚才胡兮卿藏起来的书重新拿了起来,把书一卷,一敲胡兮卿的脑袋,不满道:“又是道德绑架。我说了我已经叛出天界。”
琨臣拽着鲁生锁,把胡兮卿从地上拽了起来。
琨臣心里燃起了熊熊八卦之火,他很好奇,这只九尾狐为什么死活不露原身?
“你的九尾狐原身很丑?”琨臣问。
“不丑。”胡兮卿说。
“那就是残疾,缺了条腿或者尾巴?”
“也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露原身?露你九尾狐原身给我瞧瞧。”琨臣命令道。
胡兮卿用沉默表示拒绝。
琨臣一拉锁链,把胡兮卿拉近自己,他的手抚上胡兮卿腰间,是个十分亲昵的姿势,琨臣用手指丈量胡兮卿的腰和胸口。
胡兮卿怕痒,想躲,被琨臣拉了回来。
“人身身段还不错,原身应该不丑啊。”琨臣喃喃,“在避讳什么呢?”
胡兮卿身段很好,尤其腰线,格外漂亮,他是个衣架子,仪表堂堂,穿什么都好看,他们学校的学生都抢着选他的课,谁不喜欢听帅哥讲课呢?
琨臣玩心一起,两只手放到胡兮卿脸上,像揉面一样揉了几下。
胡兮卿心中苦笑: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以前琨臣还是小孩形态的时候自己是不是也这么揉过他的脸来着?
“做饭去。”琨臣终于不再纠结于胡兮卿的狐狸原身,指挥道。
“神君饿了?”胡兮卿问。
“神不会饿,我只是馋了。”
神仙没有饥饿一说,神仙不需要用食物维持生命,琨臣吃火锅、吃烧烤,不是因为他需要这些东西充饥,而是因为这些东西味道很好,他尝个味,解个馋。
“冰箱里没食材了,要去市场买。”胡兮卿说。
“那就去吧,我陪你去。”琨臣说。
胡兮卿一个哆嗦,忙道:“不用不用。”
他一哆嗦,琨臣怀里的任务牌就又一震。
琨臣“啧”了一声,“说了搞好关系,你哆嗦什么?”
琨臣去拉胡兮卿,说:“以后我继续住你家,你出门我也和你一起出门,咱俩寝同席,食同器。”
胡兮卿头皮发麻。神经病吧?谁要跟差点打死自己的家伙寝同席,食同器啊?
“为什么?”胡兮卿僵硬地问。
“我有任务。”琨臣回答,“任务的第一环是跟你搞好关系。”
胡兮卿是只讲究的狐狸,他睡了九天,出门前必须先洗个澡,再换身干净的衣服。
胡兮卿收拾自己的时候琨臣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等得花都谢了。
胡兮卿用高领毛衣搭配夹克,下身穿一条宽松版西裤,绅士范十足。胡兮卿收拾完毕,客厅中拿着手机打游戏的琨臣缓缓抬起头来,说了一句:“真怕再晚一点,你就又要换衣服了。”
“为什么?”
“换夏天的衣服,因为再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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