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啊仙人,这可如何是好?”
座上的皇帝老儿一脸愁苦,痛心疾首地向贺皎皎哭诉着,旁边的元序脸色也不大好看,身为皇子的他,也为这黎民百姓着急。
“如今皇城里瘴雾弥漫,百姓们各个病得地都下不了,别说市集生意了,便是农耕的活儿都没人能干,再这样下去,朕的皇城都要废了啊!朕的百姓们啊!”
皇帝老儿只差没有声泪俱下,可到底是爱民爱国的好皇帝,说起皇城里的糟心事,他还是极其难过的。
贺皎皎听了这话心里也不好受,她皱眉琢磨起来,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一句:江聿风你脑瓜子当真有病!
这便是江聿风那死心眼儿想出来的逼迫贺皎皎的办法。
他不知是动用了天魔族的秘术还是从哪儿找来了个奇奇怪怪的病源,一夕之间,瘴雾弥漫了整个鹿鸣城皇城,到处都有灰白色的烟雾笼罩。
而皇城中的百姓们一旦吸入了这烟雾,轻则头昏脑涨呕吐不止,重则浑身麻痹陷入昏迷,皇城之中不过几日便怨声载道、哭嚎连天,整个城池的运作都逐渐瘫痪。
贺皎皎不是没查过这瘴雾。
说来也奇怪,这瘴雾并非那烈性的毒雾,不伤人肌肤亦不腐人肺腑,寻常人吸了也只会身体不适,但尚且还没见着要人性命。
而他们体内有修为之人,以及皇宫内受龙气庇护的皇亲与宫人,却是吸进了这瘴雾也没事,照样儿生龙活虎,不见病态。
贺皎皎琢磨,这江聿风蠢是蠢,魔却还是没有坏透,因而下的这瘴雾也并未为了要人性命,而是为着迫贺皎皎离开去寻解决之法,或是回东洲搬救兵,亦或是直接拿出三清圣物来救人,好叫他们乌木众钻了空子,可趁机去抢三清圣物。
贺皎皎见这瘴雾尚未害人性命,不知江聿风到底要搞什么名堂,她只得按兵不动,想再观察观察。
但那皇帝可没贺皎皎这般放心,他眼见着民不聊生,只怕引起更大的**,因此才又请了贺皎皎等人入宫,希望贺皎皎能想出个法子好解决这瘴雾之乱。
“这地动方才好了月余,眼下又出了瘴雾,朕的百姓们实在辛苦,朕看着也于心不忍啊!”皇帝殷切地看着贺皎皎,只求着她能有法子。
贺皎皎眼眸微垂,向皇帝禀明,“这瘴雾的来历和消除方法我们暂且也没有头绪,但好在目前看来瘴雾不会害人性命,陛下请先宽心,我们会想法子先救百姓,必要时也定会恭请圣物来祛除邪害。”
“那、那便麻烦仙人了……”皇帝也没有其他办法,听得贺皎皎这么说,心安了些许,转头又对元序道:“这些时日你们再多带些人出宫去施粥、义诊,也好助那些病弱百姓度过苦难。”
元序立即拜下,“儿臣领命。”
如今能行动自若的大抵只有身上有修为的这几位,还有皇宫里的人了,元序领了皇命,这些时日常常带人在神女观外施粥、义诊,能救一个是一个,叫百姓们病中舒服些也是好的。
回神女观的路上,眼见着烟雾弥漫,到处都是病恹恹的人,搞得人心情都很差劲。
贺皎皎曾尝试过用五行之法驱散瘴雾,可尽管那一片瘴雾被驱散了,可吸过瘴雾的人依然是一身病痛没有好转,可见光治标不治本不行。
她也给人诊过脉,甚至传讯咨询了顾师玄,但均未发现人体内的什么异常之相,简言之,就是那雾压根没引起人体的病变,病因都找不到,谈何治病?
贺皎皎愈发愁眉苦脸,一路冥思苦想,连走到了神女观跟前也没注意。
“师父,您可算回来了。”
单子衿远远见着贺皎皎与元序两人,从观内迎了出来。
这些日子百姓们遭难,几乎已难得有人还能来神女观上香祈福,就算有人来,也没那个心情去顾及旁人,因此贺皎皎再出入神女观也不再做伪装。
贺皎皎见单子衿面露难色,又见祈月与庄羽一脸愁容地守在观中,忙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她移步观内,见偏厅前跪了一众人。
贺皎皎问:“这是怎么回事?”
祈月见单子衿回来了,她走上前来,拉着单子衿着急忙慌地又往偏厅里去了,元序也跟了进去。
厅前跪的那一众人又开始哭喊:“求求仙人救命!求求仙人也看看我家的!”
还是庄羽上来解释:“皎皎,你离开后,有一个人病得快断了气,他的家人走投无路便带着人来了神女观,希望能求神女现身救人一命。”
贺皎皎看了地上那些人一眼,拉着庄羽往旁边走了些,“怎会突然要咽气了?不是瘴雾不要人命吗?可……可这……我也没办法呀。”
庄羽皱眉,“我们也是这样说的,只能说先诊脉,用灵气吊住了那人的一口气,想等你回来再想办法。”
“那现在这是?”贺皎皎问。
“是子衿聪慧。”庄羽指着偏厅内,“子衿眼见着那人不好了,便决意死马当成活马医,拿来了你寻来给他们泡药浴的草药,一股
脑给那人做了药汤泡着,想着也能去邪祟成正气。”
贺皎皎一愣,还能这样?
庄羽也是觉得惊奇,“可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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