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偏了,还是偏了,你往下头挪挪,右边点。”
“诶不对,右过了,再左边点。”
“怎地就放不好呢?再迟些大师兄就要来了,回头定会责备我们办事不利的。”
“可别耽搁了拜师的大事。”
“咳咳,怎么我在你们心中就这般严苛?还定会责备你们?我是那般没有人情味儿的么?”
一个声音从山径后传来,那两个挂对联牌匾的小弟子一下慌了神,也不顾挂没挂好了,转身便跳下了梯台,向着后头拜下。
“大师兄!”
“大师兄!”
朝那山径处望去,先见着的是一双黑金蝠纹云缎的靴子,看着又华贵却又不张扬。
随着那靴子踏动,青玉色的薄纱衣摆随之晃动,透出内里月白色的缎子来,尽显温润如玉之色。
这人也是如此,生得高大挺拔,左手端在腰间,右手背在身后,长发绾得稳稳当当一丝不乱,只一眼,便觉得好似是神仙下凡,又贵气十足。
总之,气质出尘。
只是再往上看些,却见这人面带喜色,刀锋似的浓眉大眼却是笑意满满,弯得和一轮弯月似的,没有半点架子。
他走近了,扶起那两个小弟子,瞧了一眼山门上挂得歪歪扭扭的牌匾,一手掐诀,一手快速一翻,翻出个罗盘似的法宝,口中念念有词。
一瞬间,那牌匾像是自己长了手脚一般,竟稳稳当当地攀上了那山门两端,挂得那叫一个牢固,那叫一个齐整。
两个小弟子看得目瞪口呆,那被叫做“大师兄”的那位,却饶有兴致地读起了那牌匾上的对联。
“励志做个事业批,坚决不当恋爱脑……呵,不错,有意思,果然是师父的风格。”
“你小子?真夸我呢还是挖苦我呢?”
又一个声音传来,声音泠泠如清泉碎玉,语气却轻飘飘的,风轻云淡,万般事物都不在意的模样。
虽是佯怒,却也听得出来人心情甚好,气度自也是非凡的。
几人朝后头望去,来人是个女子,身形并不伟岸,反观还有些瘦弱,一身青衣白裙,竟比那“大师兄”还要朴素些。
她头上长发一半儿挽着发髻,一半儿披散着,戴的玉簪与银带略为松散地垂在鬓边,看着是个闲散的人儿。
可她面上白皙如雪,两颊透着些许绯红,似那雪山上的红花,清冷却也大气,双眸又灵又大,却并无半点懵懂之色,眼神澄明,似是看透一切,不怒自威。
叫人不能生出半分不敬。
女子缓缓走近,身后还跟着几个谪仙般的人物,各个是清冷绝尘的,像是那九天上下凡的神仙一般。
“师父!师父您怎么来了!您可就在直上殿歇着便是,前头的事都交由我来做就行。”
那“大师兄”见着那女子,慌忙迎了上去,竟还像个愣头小子一般,没了半点方才做“大师兄”的气势。
那女子蓦然一笑,伸手在那“大师兄”额上一点,像教训小孩儿一般。
“元序啊元序,你跟了我快十年,怎地还是这样冒冒失失,你还不知,我压根儿不是那儿能坐得住、端得出架子看好戏的人么?”
那“大师兄”又是“嘿嘿”一笑,模样与从前一般无二。
不错,这“大师兄”便就是那鹿鸣城皇宫里求了仙的二皇子元序。
而那谪仙般的女子,不是贺皎皎,又还能是谁?
须臾又是十年,贺皎皎在这鹿鸣城开创胜天宗已有十年。
这十年间,贺皎皎领着元序与单子衿,在庄羽、祈月,还有百里归山偶有的协助下,将胜天宗是经营得甚好,名头不仅响彻鹿鸣城,甚至在整个月淮洲上都是响当当的。
东洲仙门起先还丝毫不在意这个中陆鹿鸣城中冒头出来的小门小派,只当是贺皎皎几个过家家玩儿似的哄着那帮子鹿鸣城的凡人。
可渐渐地,贺皎皎带着众人**万象归一术,又自创了许多适合凡人修仙的**,加之有天际裂隙在,月淮洲的灵气源源不断地涌入鹿鸣城青云峰顶,胜天宗的人各个是进益飞快、修为超群,丝毫不输那些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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