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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Girl-flying解散

小说:

Dreaming of Moment

作者:

我村

分类:

现代言情

首尔蚕室室内体育馆的穹顶灯光将舞台切割成冷硬的几何块,权秀莉的轮椅在升降台上缓缓升起时,台下粉丝的应援声突然变成倒抽冷气的惊呼。她脖颈上的纱布渗出淡红色血迹,右手紧握的写字板在聚光灯下颤抖,黑色马克笔写下的每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所有人心上:我的喉咙是徐敏英毁的。

“这是恶意炒作!”FLY 娱乐的公关总监冲上台,却被 Rasha 一把推开。这位中东裔 rapper 撕毁续约合同的声音盖过音响,纸页划过徐敏英脸颊时,她耳后的蝴蝶纹身正在因情绪激动而扭曲:“你以为用克隆体声带就能永远代替我?”Rasha 的瞳孔映着舞台大屏,那里正在播放她被强制注射声带模拟剂的医疗记录。

徐敏英的冷笑混着耳麦里的指令:“把闹事的都拖下去。” 四名保镖的手刚触到 Rasha 肩膀,直播信号突然雪花四溅。美娜在后台看着监控画面被黑入,心脏几乎停跳 —— 四年前的监控录像里,徐敏英穿着白大褂,往权秀莉的润喉茶里倒入透明液体,标签上的 “声带神经阻断剂” 字样清晰可见。

“那不是普通的哑药。” 沈天佑的声音从耳麦传来,他正在解析视频数据,“成分里含有克隆体基因稳定剂,会永久性破坏声带组织,让受害者无法通过手术恢复。” 画面切换成权秀莉的喉镜检查报告,声带处的瘢痕组织呈现出诡异的蝴蝶形状 —— 与徐敏英的克隆体纹身完全一致。

权秀莉的写字板突然落地。她颤抖着拔掉鼻饲管,从轮椅下方摸出手术刀,在全场尖叫声中划开脖颈的纱布。新生的肉芽组织间,“自由” 二字的血痕正在蜿蜒成形,鲜血滴在脚下的《Girl-Flying 出道纪念册》上,将团体照里徐敏英的笑脸染成暗红。

“秀莉!”Moly 的水袖扫过操作台,打翻了徐敏英的化妆箱。散落的粉饼盒里掉出十几支微型注射器,标签上分别写着 “记忆篡改”“情感抑制”“器官萎缩” 等字样。尹金在的黑客眼镜自动识别出生产批号,与济州岛克隆工厂的药品库存记录完全吻合。

直播信号在混乱中中断前,最后一个画面是 Rasha 被按在地上的挣扎,她的指尖划过徐敏英的小腿,那里藏着与权秀莉声带瘢痕相同的蝴蝶形植皮 —— 那是用克隆体声带组织进行的皮肤移植。

首尔江南区的高级公寓里,徐敏英对着镜子涂抹遮瑕膏,试图掩盖耳后的芯片接口。门铃响起时,她以为是保镖送来新的克隆体报告,却在开门瞬间被浓郁的雪松香笼罩 —— 那是她多年前送给声乐老师的定制香水。

“您还记得这支哑药吗?” 老人举起药瓶,玻璃上的指纹与四年前监控中的完全一致,“当年您说权秀莉的声线太有威胁,让我在她的茶里下药。” 月光从百叶窗的缝隙中切进来,在老人颤抖的手上织出死亡的纹路,“现在该我还债了。”

徐敏英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看着老师将整瓶哑药灌进自己口中,剧烈的灼烧感从食道蔓延到声带。当保镖破门而入时,老人正用染血的钢笔在墙上写着 “对不起”,而徐敏英的声带已经彻底纤维化,连警笛声都无法发出。

权秀莉的葬礼在蝴蝶公墓举行时,天空飘着细雪。美娜摸着她遗书中的血指纹,最后一段字迹被泪水晕开:地下室的冰柜里,还有七具被摘除声带的练习生遗体。Moly 的水袖上绣着 “以声相和” 的字样,每片绸缎里都缝着遇难者的声带组织切片 —— 那是她们曾拥有过的、鲜活的声音证据。

国际刑警在 FLY 娱乐的地下三层发现了震惊世界的 “声带银行”。零下 18 度的冰柜里,编号 “VOCAL-001” 到 “VOCAL-012” 的标本瓶里,浸泡着不同声线的声带组织,标签上标注着对应的练习生姓名与 “市场价值”。Rasha 摸着标有自己名字的瓶子,瓶底沉积的粉色粉末正是她被迫注射的声带模拟剂。

“他们把我们的声音当商品囤积。” 她的声音混着冰柜的嗡鸣,“我的海豚音、秀莉的气声唱法、甚至美娜姐姐的京剧念白,都成了克隆体的‘声音模板’。”

张碧推动的《艺人身体权保护法案》在国会引发激烈争议。当反对党议员质疑 “过度保护” 时,美娜突然起身展示锁骨的蝴蝶伤疤:“请问您的女儿,是否正在使用编号‘SCAR-004’的克隆体肾脏?” 她的黑客眼镜投射出该议员的医疗记录,手术日期与权秀莉声带被摘除的时间完全重叠。

徐敏英的声乐老师溺亡案在一周后告破。尸检报告显示,老人胃里的哑药成分与权秀莉体内的完全一致,而她手机里的最后一条消息来自 FLY 娱乐的公关总监:“处理掉权秀莉的证人,否则你女儿的留学名额不保。”

“这不是个人恩怨。” 沈天佑调出权秀莉的基因报告,“她的声带组织里含有罕见的高频振动基因,FLY 娱乐为了独占这种基因资源,才策划了这场长达四年的阴谋。” 他的手指划过报告上的 “基因专利申请中” 字样,“他们甚至想把权秀莉的声线注册成公司资产。”

Moly 的新戏《无声证言》在国家剧院首演时,舞台中央的巨型声带模型会随着演员的情绪变化而发光。当饰演权秀莉的演员举起写字板时,全场观众同时打开手机电筒,白色光束在剧场顶部拼出 “倾听” 的韩文。谢幕时,Rasha 推着权秀莉的空轮椅上台,轮椅背上的记忆之花正在自动播放遇难者的声音片段 —— 那是用 AI 技术修复的、她们生前的最后练习录音。

首尔地检对 “声带银行” 的专项调查持续了八个月。当徐敏英被押上法庭时,她脖颈的蝴蝶纹身已经褪色成灰白色,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美娜看着她颤抖的双手,突然想起权秀莉遗书中的最后一句话:真正的自由,是让所有声音都能被听见。

判决宣布当日,蝴蝶公墓的记忆之花集体绽放出蓝色光芒 —— 那是权秀莉最爱的应援色。美娜将她的写字板埋进花田,木板上的 “自由” 二字已经被记忆之花的根系缠绕,形成天然的墓碑。Rasha 的新单曲《声碎》在榜单登顶,歌词里反复吟唱的 “蝴蝶飞不过沧海,但声音可以”,成了全球练习生的新口号。

首尔国家科学调查研究所的基因实验室里,美娜看着 3D 打印机逐层构建权秀莉的声带模型。沈天佑的团队用 AI 算法解析她遗书中的基因片段,试图复原那被摧毁的高频振动音域:“理论上,我们可以用记忆之花的生物纤维重建声带,但...” 他的声音顿住,盯着培养舱中泛着荧光绿的组织,“这可能涉及伦理争议。”

“她的声音不该成为资本的陪葬品。” 美娜摸过培养舱玻璃,权秀莉最后的写字板照片被设为实验室屏保,那歪斜的 “自由” 二字在冷光中显得格外灼热,“如果科技能让沉默者发声,哪怕只有一秒,也是对黑暗最好的反击。”

Rasha 的中东艺人庇护所迎来首位访客时,开罗的太阳正将沙漠烤成金色。少女摘下黑色面纱,露出脖颈上与权秀莉相似的手术疤痕:“他们说我声带受损是因为‘练习过度’,但监控显示...” 她的手机播放出被篡改的医疗记录,主治医生的签名栏盖着 FLY 娱乐的蝴蝶印章。

“欢迎来到‘声之茧’。”Rasha 递给她一支录音笔,里面存储着权秀莉的 AI 复原声线,“在这里,你的声音属于你自己。” 庇护所的墙壁上贴满各国练习生的照片,每个人的眼睛里都不再有恐惧,只有重新握笔书写人生的坚定。

Moly 的《声律觉醒》全球巡演在敦煌沙漠拉开帷幕。当京剧念白混着电子合成器的节奏响起,舞台中央的全息声带模型突然绽放出千万条光带,每条光带都代表着一个被残害的练习生声音。她的水袖扫过沙粒组成的 “蝴蝶公墓” 字样,袖中飘落的不是绸缎,而是用记忆之花纤维编织的声带形状书签。

“奶奶说,京剧的韵白能穿透千年风沙。” 她在后台擦拭脸上的油彩,水袖上的 “声援” 刺绣被汗水洇开,“现在我们要用它穿透资本的铁幕。”

首尔江南区的高级疗养院里,徐敏英蜷缩在轮椅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 “无声者纪念馆” 开幕式。屏幕上,美娜将权秀莉的 AI 声线注入纪念钟,当 “自由” 的音调响起时,钟体表面的蝴蝶图案自动崩解,露出底下用二十八国文字刻的 “倾听”。

“您有访客。” 护工推来的轮椅上,坐着声带同样受损的前雪莲成员朴智妍的妹妹。她举起平板电脑,上面循环播放着 AI 复原的朴智妍歌声:“姐姐说,蝴蝶的翅膀不该成为牢笼的装饰。” 徐敏英的瞳孔剧烈收缩,她认出那是朴智妍被摘除子宫前偷偷录制的 Demo。

国际刑警在 FLY 娱乐前高管的私人岛屿上,发现了隐藏的 “声音克隆工厂”。成排的培养舱里,漂浮着用权秀莉基因培育的声带克隆体,每个舱体都标注着 “待售” 与买家的声线偏好:“海豚音×2”“气声 + 哭腔”“京剧花旦颤音”。Moly 看着操作台上的声线合成图谱,突然想起奶奶的点翠头面 —— 同样被拆解、熔铸、异化为商品。

“他们甚至给每种声线明码标价。” 尹金在黑进交易系统,屏幕上闪烁的不是音符,而是比特币交易记录,“权秀莉的高频振动音域,在这里能换三百万美元。”

美娜在 “无声者纪念馆” 的留言簿上发现了特殊的笔迹,那些用盲文写下的倾诉来自全球各地:“我被注射失声药剂时,只有 14 岁”“他们割走我的声带,说这是‘偶像的必要牺牲’”。她摸着留言簿的真皮封面 —— 那是用 FLY 娱乐旧档案柜的皮革改制而成,每道划痕都曾见证过练习生的眼泪。

Rasha 的新单曲 MV 在叙利亚废墟取景,镜头扫过断壁残垣中练习生们用砖块刻下的声波纹路。当权秀莉的 AI 声线与当地少女的哭声重叠,画面突然被无数蝴蝶形状的无人机照亮,每架无人机都播放着被拯救练习生的真实声音:“我想唱歌”“我想活着”“我是一个人”。

张碧在国会听证会上展示的 “声音克隆” 证据,让《艺人身体权保护法案》的支持率飙升至 87%。当反对党议员再次质疑 “技术滥用风险” 时,沈天佑展示了记忆之花纤维的最新研究成果:“这种生物材料能识别并降解任何非法克隆的人体组织。” 他的身后,权秀莉的 AI 声线正在指挥一场由记忆之花组成的 “声浪”,那些荧光绿的花瓣随着音调起伏,如同一曲献给自由的安魂曲。

徐敏英的终审判决前夜,美娜独自来到她的病房。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此刻形如枯槁,后颈的芯片接口已经感染溃烂。“为什么要这么做?” 美娜的声音里没有仇恨,只有疲惫的质问。

“因为完美的偶像不该有瑕疵。” 徐敏英的声音像砂纸磨过玻璃,“权秀莉的声线会让观众意识到克隆体的缺陷,而我们需要的是... 没有痛感、不会衰老、永远服从的商品。” 她突然抓住美娜的手腕,指甲抠进对方的蝴蝶伤疤,“你以为自己赢了?暗网里的声音克隆交易,才刚刚开始。”

次日清晨,徐敏英的尸体被发现时,手中攥着半片记忆之花花瓣。尸检报告显示,她的声带克隆体组织正在被某种生物酶分解,而这种酶的基因序列,与权秀莉 AI 声线的振动频率完全吻合。

“她终究没逃出蝴蝶的诅咒。”Moly 将徐敏英的蝴蝶胸针扔进熔炉,金属融化的光芒中,浮现出权秀莉写字板上的 “自由” 二字。

敦煌巡演的最后一晚,美娜看着沙漠星空下的 “声音森林”—— 那是用记忆之花种子播种的声援矩阵,每株花苗都连接着全球练习生的实时心跳。当《声律觉醒》的终章响起,千万朵记忆之花同时绽放,它们的共振形成的声浪,穿透云霄,在夜空中写下永不褪色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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