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重生后撬了他哥的白月光 云隐鹤归

42. 第四十二章

小说:

重生后撬了他哥的白月光

作者:

云隐鹤归

分类:

古典言情

时近除夕,这两日书院的氛围颇有些肃穆。

说是平定地动、镇压邪祟的阵法有了苗头,各院领罢符箓,为合力助阵操练多日,连原定的除夕休沐也给取消了,但是谁也没敢吭一声。

谢寒喻清楚这大概就是公输蒙这些天一直跟霍桐商讨的事情,看来是有好对策了。

“不休沐也行。”

宁远正倒想得开,趴在外间的桌子上偷吃谢寒喻的果脯:“反正我在京城里也没个朋友家人,不如就留在书院,同你们一起守岁过除夕,挺好。”

“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公输蒙走进来,从他面前抽走油纸包,往谢寒喻嘴边递了一块果脯:“你也不问问我们的意愿?”

谢寒喻张口衔走果脯,笑着拆公输蒙的台:“你说得晚了些,我已经应下他了。”

宁远正牛气哄哄地昂起头:“哼哼,公输同窗这么有骨气的话,那你自己一个人过除夕去吧。”

“你欠揍啊?”

“停停停,都不要吵了。一个两个天天使不完的牛劲。”

霍桐拎着两壶酒,推开外间的门,一来就按住脑袋,在院门口都能听见这俩人针锋相对。

“让膳堂做的年夜饭拿到没有?”

宁远正拍拍面前的食盒:“在这里,方才我和寒喻还有那位同窗一起拿回来的。”

“那位同窗”公输蒙打算撸袖子动手:“你会不会好好说话?”

“呦呦呦不得了。”霍桐将左右两壶酒摆上桌面,也开始损公输蒙:“阿蒙这个最不会说话的家伙竟然也会问别人会不会说话?”

公输蒙横眉瞪眼:“霍桐,你也存心找茬?”

霍桐轻轻一笑:“我只是实话实说。”

眼看着几人开始针尖对麦芒,谢寒喻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边把公输蒙往外推一边说:“都少说两句,不许欺负我们家子晦。”

“寒喻!”公输蒙没挣扎,但声音有点委屈。

也不知道谁先动手弹了宁远正一个脑瓜崩,随即越来越多的脑瓜崩落在头上,最后战况变得混乱起来,四个人中像是有十六只手在弹人脑瓜。

对方人多势众,目标明确,公输蒙跟谢寒喻两人互相护着,赤手空拳挨了好些脑瓜崩。

最后几人闹得气喘吁吁,终于决定休战,打开食盒,一人一壶酒,吃了个干干净净,喝了个痛痛快快。

等到外面爆竹声毕剥毕剥响起来,四个人已经喝得醉醺醺,你枕着我我压着你。

宁远正拉开外间的门,耳朵被鞭炮震得隆隆响,大声喊:“好热闹!月亮好圆!敬月亮!”

霍桐眯觑着眼,喃喃道:“年三十哪儿来的月亮。”

“飞檐大哥,你懂挺多啊。”宁远正幽怨地回头。

谢寒喻靠在公输蒙怀中,脸颊红彤彤,手里举起一杯酒:“那就敬春风。”

公输蒙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下,应和道:“敬春风!”

宁远正也将酒杯倒满,高举起来:“敬春风!”

三只手高高举起,六只眼睛齐刷刷盯着霍桐。

霍桐掩唇咳了两声,最后还是没扛住,给自己斟满酒,学着他们方才的样子,高举起来喊道:“敬春风!”

宁远正又来:“敬月亮!”

这下回应他的不是打趣也不是调侃,而是附和,一声接一声的附和。

“敬月亮!”

“敬月亮!”

“敬月亮!”

公输蒙牵头:“敬天地!”

三人齐声道:“敬天地!”

再后来就不齐了,什么“敬霍桐”“敬子晦”“敬寒喻”“敬宁远正”“敬小兔崽子”“敬王八羔子”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说出来了。

简单将外间收拾,搀扶着洗漱过后,公输蒙搂着谢寒喻回了西房,往他枕头底下塞了串铜钱。

谢寒喻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是给我的压岁钱吗?”

“是。”公输蒙凑近,在他眼皮上轻啄一口,温声细语:“愿你长命百岁,岁岁安康。”

谢寒喻眼皮颤了颤,瞌睡到极点,勉强挤出一句:“你也是。”

好,我也是。公输蒙在心里应答,指腹摩挲谢寒喻的脸颊,轻声道:“睡吧,明天就能看见我送你的礼物。”

谢寒喻半张脸埋在公输蒙掌中,含糊地应了一声。

次日,谢寒喻揉着宿醉的脑袋醒过来,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碗热腾腾的解酒汤,随后便是一件暗红色绣满吉祥纹的锦衣。

谢寒喻放下碗:“这是?”

公输蒙抖搂开衣服,展示给谢寒喻细看:“新年穿新衣,红衣更吉利。尺寸是我亲手量的,绝对没问题,快穿上试试。”

谢寒喻听见那句量尺寸的话,脸颊微红,就着公输蒙的手套上这件外衣。

果然如他所说,分外合身。

红色衬得谢寒喻格外肤白,像个不谙世事的富贵小哥儿。

公输蒙满意地看来看去:“就是这样。”

谢寒喻就该这样健健康□□龙活虎的。

“我也觉得不错。”谢寒喻摸着手底下的料子,问:“你何时又下山了?”

公输蒙晃晃手指,对自己准备的惊喜很满意:“上上次休沐定下的,宁远正生辰那天拿回来的,这身料子我一见就想着给你做身新年的新衣。”

“这么能藏?那你还有没有别的事瞒我?”谢寒喻上下审视他:“除了那位故人外。”

公输蒙凑近了环住他的腰,拿鼻尖蹭谢寒喻的脸颊,挠得他想躲躲不掉,笑得腿发软:“寒喻明鉴,我一颗真心,不敢欺瞒。”

谢寒喻正经地露出个笑来:“那就好。”

身上这身红衣谢寒喻新年穿了一日便好生收起来放着,公输蒙问过两回,他还是等到生辰这日才重新穿上身。

公输蒙调侃他:“如此宝贝这身衣裳么?”

究竟是宝贝衣裳还是宝贝送衣裳的人?

谢寒喻一点也没脸红:“它寓意好,我喜欢,宝贝就宝贝了。”

“什么寓意?要不我也去换身红衣服图个吉利。”宁远正出门一瞧,扭头又要往屋里进。

公输蒙一剑拦下他:“你就不要大费周章,拖拖拉拉的,还入不入阵了?”

今日是谢寒喻的生辰,可今夜同样是启动阵法的大好时机,为保万无一失,所有人都严阵以待,预备等黄昏之后入阵平乱。

霍桐腰挂长剑,念诀护身,理好衣襟后抬头一看,面前站了一排:“人齐了?那便走吧。”

“好。”

行走间,公输蒙趁机勾住谢寒喻的小指,摇了摇,轻唤一声:“寒喻。”

话到嘴边,忽然千头万绪理不清楚,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你要好好的。”他晃晃手指,强行跟谢寒喻盖了章。

若是谢寒喻能活下来,哪怕这是黄粱一梦,公输蒙也甘心在梦中度过余生。

谢寒喻用力将章盖实了些:“我们都要好好的。”

封印阵法落成处在禁锢大阵中心,他们此番先行入阵是为抢夺先机,将冲破地表游荡在禁锢大阵中的魔物清除部分,为后续封印阵法启动扫清障碍。

公输蒙跟霍桐一人打头一人殿后,手中剑与符片刻不敢松懈。

谢寒喻和宁远正被夹在中间,稍微有些喘息的机会。

“奇怪,今日这阵里当真是少见的安静,连那些妖物呼呼呵呵的叫声都少了。”

谢寒喻眉心紧锁:“正因如此,我才格外担心今夜。”

几人将目之所及的魔气清理干净,已时近黄昏,霍桐便提议找处平整的地方升起篝火,休养生息。

谢寒喻将带来的油纸包发下去,几人边吃边围着篝火你一眼我一语地聊着。

司南悬在眼前,并无异样。

宁远正那张嘴就没有消停的时候,从出去以后要做些什么讲到他家乡的一条河。夏季万花盛开时,会有飘落的花瓣顺着水流而下,极具风流。

他嘴不停,倒是在这压抑紧张的氛围中给大伙解了闷。

不等他接着说那河上酒家酿的美酒味道如何,司南忽然开始疯狂转动,就好像有什么骇人的东西正在靠近。

随后地面剧烈震动,将众人狠狠颠起来再摔下去。

公输蒙闪身到谢寒喻身边,剑已出鞘:“子符可都在?”

宁远正拍拍兜:“在!还有那块玉髓。”

这玉髓就是从阵中取出来的,经祭酒点头,随子符一道下发给学子们佩戴几日。

万般准备,皆为今朝。

霍桐一手执剑,一手攥紧符和玉,凝视着某个地方:“动身吧。”

与此同时,四处的学子都朝着阵中赶来,哪怕有人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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