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业来,伏黑甚尔自诩下手利落,不会被外界条件轻易干扰到专业性。
加入黑衣组织后,他更坚信自己选择离开咒术师的队伍是正确的,组织内没有人情事故,满眼都是对自己能力的欣赏。
尤其是琴酒。
在别人眼里是恶名远扬,在甚尔眼里简直就是勋章啊!
虽然他本人讨厌酒,可组织内卷的风气还是令他无比向往酒名代号。
可如今真正见到两位传说级别的代号成员,Gin和Brandy,伏黑甚尔似乎看到了黑衣组织的未来——
一塌糊涂。
“凭什么你叫我我就要过去?”那位天才研究员或许是嫌丢脸,竟敢公然与对方叫板,“像招狗一样,还真让你装到了。”
对面被挑衅的冷血杀手不怒反笑,用态度更明确的动作表达了他的命令——伯/莱/塔枪口向白兰地的方向调转,随后调转向下,朝内摆了摆。
有机会!
伏黑甚尔在遇到白兰地前,已经和五条悟交过手,又追着这来回瞬移的家伙许久,体力消耗了不少,看眼下的情景,琴酒不太可能帮他,还不如趁早完成任务离开。
趁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互怼,伏黑甚尔身形一晃,顺着半开的安全门溜进走廊。
砰!
子弹击中他的左耳,伏黑甚尔吃痛低呼,赶紧转身靠墙躲避。
“我好像没允许你离开。”
琴酒冷淡的声线从门后紧随而来,如同恶魔的低语,连伏黑甚尔这种甚少胆怯的人都忍不住心悸。
“有什么计划见不得人?这么着急走。”他表面上是教训伏黑,实际训斥的另有其人,“进入组织这么久还没学会听话。”
被指桑骂槐任谁都不会高兴,更何况是不久前还试图和他好好沟通的初又知映。
他忿忿然死盯着琴酒,脸颊在听清他最后一句轻语时,陡然烧红。
“欠调。”
说着,琴酒靠着墙边,从缝隙瞄准伏黑甚尔的面门,在他眼里,籍籍无名的底层成员,只有用来给初又知映立规矩这一个作用。
可如果他死了,嫁祸这事说不定要落到琴酒头上了,之前的旧账再加上暗杀星浆体这笔账,恐怕第二天咒术高专就要全员出击了。
以他俩目前的状态,肯定吃不消。
初又知映打定主意要和他唱反调,双手交叠准备施展术式,“计划?你问我了吗?给过我机会说吗?”
两人剑拔弩张,这边伏黑甚尔也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在察觉到被盯上时,他早已规划好了逃跑路线。
是现在!跑!
伏黑甚尔起身冲刺,下一秒眼前一花,原本计划的逃生窗口,变成了方才的安全门。
不管是谁动的手脚,他自认为人类的反应速度不足以跟得上咒术,可琴酒的枪口就像开了自动追踪,在伏黑甚尔换过来的一瞬间,子弹穿透了他的膝盖。
准备救他一命的初又知映:呼,赶上了。
基本丧失行动能力的伏黑甚尔:该死!这是什么要命的组合技?
伏黑甚尔认命地闭上眼,准备迎接来自Topkiller的致命一击……然而琴酒眉宇间却闪过一丝恼怒,旋即看也不多看他,追去了走廊。
伏黑甚尔:?
听到枪声的知映也是足足愣了一会,直到被琴酒粗/暴地捏住脸,还是张牙舞爪的,“你就是对我有意见是吧?来啊,有本事往这开。”
“是啊。”琴酒冷笑,“对谁都会好好说话,到我这就一副债主的嘴脸,我欠你的吗?”
为你考虑还不领情,懒得理你!
初又知映白他一眼,迎来的是琴酒不明所以的勒令:“给你时间,好好措辞。”
紧接着,对方的唇压下来,犬齿咬住他的唇瓣狠狠蹂/躏,初又知映的痛呼才溢出唇缝,便被探来的舌尖卷走。
搞什么?!
心跳加速,不知道是出于羞耻还是什么,知映呆呆地站在那,承受着他拙劣的吻技,似乎明白了他生气的点。
和五条悟达成合作,要利用组织没和他商量,还因为认错人和伏黑甚尔勾肩搭背,被撞了个正着。
你占有欲别太强了!我们只是前夫!
在轻微缺氧中,初又知映轻轻眯起眼,透过朦胧的泪光去捉那点绿,到最后也只得抬起胳膊,在他肩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在门后目睹一切的伏黑甚尔:?
他没日没夜的忙于追悬赏对象,自然没听说过近日里风靡整个组织的琴白CP,身为异性恋的慕强怪,此时此刻,伏黑甚尔心中的某种信念悄悄地碎了。
这黑衣组织……不待了吧?
伏黑甚尔的脸上甚少展现出茫然,然而他愣了片刻,还是选择承担职责,至少把这一单完成了拿到赏金再说。
他直奔天内理子所在的房间而去。
这一路,他想办法拖住了召唤师夏油杰,重伤了高输出五条悟,以身体和心灵受伤的双重代价甩掉了组织的两位瘟神……
这是他该得的!
在即将握上门把手这一时刻,伏黑甚尔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已经看到数不清的美金在朝他招手。
然而门缓缓打开,敞开的窗户外,赫然是头部颈部重伤的五条悟。
……尸体在说话。
“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五条悟癫狂地笑着,伏黑甚尔麻木地想:这能对吗?
他连跑都懒得跑,拖着重伤的身体迎接最后的决战,“出招吧。”
帅吗?拿命赌的。
在被茈命中的前一秒,伏黑甚尔唇角展露出了解脱的微笑,就在他收拾收拾准备结束自己辉煌的一生时,伯/莱/塔抵上他的额头。
琴酒:“别笑了,蹲下。”
他诧异抬眼,看到的是取代他站在那的白兰地,对方只是轻轻摆了摆手,那杀招竟然在他面前凭空消失了。
“空间转移?”伏黑甚尔喃喃自语,“不对,像时空……”
初又知映对打断他装b这件事十分抱歉,尴尬道,“你的大茈花去某个无人区的夜空中当流星了。”
五条悟很气,又拿他没办法,幽幽从窗口飘进来瘫倒在沙发上,顺手抄起理子的pocky叼在嘴里当烟抽。
晚一步赶上来的夏油杰大惊:“悟!你怎么样!”
五条悟嘴角带血,身上的伤怎么看都是马上要死了,他颤颤巍巍地抚上夏油杰的脸,气若游丝:“杰,我有一个心愿……”
“你说。”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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