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枝,帮哥哥把眼镜摘下来。”◎
姜枝和秦钟毓在伦敦和芭提雅玩到飞起,考虑到二十一号还有家宴要参加,不得不结束旅游。
八月二十号下午四点,一架私人飞机划过航空领域,落地北城。
当晚傅嘉荣请客,给两位回家的小姑娘庆贺,秦行简过来蹭饭,连带着夏文徽和冯佑安听到风声也赶过来。
距离上次这样坐在一块吃饭,还是傅嘉荣生日那晚。
饭间聊天时,夏文徽问她俩非洲和马来西亚好玩吗?
姜枝和秦钟毓吃菜的动作一顿,默契交流目光。丝毫没发现,傅嘉荣悉数看在眼里。
“好玩啊,我和大枝在非洲遇到壮观的角马过河,在乞力马扎罗下看见成群的大象,还有博戈里亚湖的火焰鸟,简直不要太多,我们还拍了很多照片,回头分享给文徽哥你。”
姜枝紧随其后,“没错!哥哥都看到了部分照片,还有亚庇也还不错,我们玩了浮潜和飞伞,看了大王花,挑战了吊桥,噢,还有鱼疗呢,那河里的鱼可大了。”
夏文徽笑着说你们玩得还挺丰富。
冯佑安又道下次有空大家一起去。
只有秦行简意味深长说:“你俩居然没有背着我们干别的事?”
姜枝瞬间紧张起来,成年后第一次去那些地方,她做完了才觉得心虚,下意识看向身边的男人。
秦钟毓一听立马跳得比谁都高,反驳自己的亲哥:“哼!我和大枝可乖了,能干出什么坏事?!”
傅嘉荣面前摆着蟹八件,正将一只肥美的螃蟹拆开,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弯曲时,手背的青筋弓起,延展到小臂。
秦行简贱兮兮拆穿他的妹妹:“我可没说你们在干坏事,是你自己说的,再说了,阿枝听话,你听话吗?”
“你——”
这边兄妹快在饭桌上互掐起来。
另一边,傅嘉荣将拆好的蟹肉放到姜枝面前,俊美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笑意,“阿枝看着我做什么?尝尝。”
姜枝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因为紧张,盯着傅嘉荣瞧了好久,显得她心虚。
“谢谢哥哥。”女孩收回视线,打算装聋作哑。
傅嘉荣垂眸望着妹妹,见她安静吃蟹,一缕发丝顺着肩膀滑到前面,伸手,为她拂在耳后。
姜枝没由来身体紧绷,女生强烈的第六感告诉她,阿毓和行简哥这样吵吵闹闹反倒没什么,像哥哥这种稳重
沉静的才最可怕……总让她觉得风雨欲来。
这样的心绪不宁持续到回家。
那道门一关,灯光从头顶倾泻,如银河照亮这套宽阔的平层。姜枝刚要坐下换鞋,就被男人搂住腰肢,轻而易举提抱起来,撞进结实冷冽的胸膛。
女孩的眼神有瞬间懵了,表情无辜,“怎么了?”
下一秒,她才意识到他俩的距离过于亲昵暧昧。虽然之前也亲过几次,但说到底她和傅嘉荣的关系仍处于兄不兄、妹不妹的阶段。
傅嘉荣什么都没说,深邃的眼,直勾勾盯着她,在这种近乎安宁的注视,他抓起妹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姜枝一怔,表情立马僵了,不太自然。
柔软的手心隔着面料丝滑的衬衣,感受到弹韧的胸肌,肌肉在没有蓄力时软而韧,触感极好。
比这更令她心慌羞耻的,是哥哥那颗跳跃的心脏,很清晰的震感,似乎要破开血肉,活生生剜给她看。
姜枝反应过来,赶紧往回撤。
傅嘉荣紧紧扣住这只手,摁得更实,淡笑道:“躲什么?哥哥以为阿枝会喜欢。”
当知道妹妹偷偷去了伦敦和芭提雅,看了些成年人可以看的东西时,傅嘉荣面上不显,但心里还是吃味。
不过他也没有直接问,或者旁敲侧击,而是等人玩开心了回来再说。
尽心尽责把妹妹照顾长大,傅嘉荣心里明白,扫兴的家长最讨厌。
“摸得明白吗?要不要哥哥把衣服脱了?”
傅嘉荣很认真问她。
姜枝都快被吓**,脑袋甩成拨浪鼓,“不用不用!”
她准备问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可对上这双幽深的瞳孔时,姜枝有点后知后觉。
哥哥知道了!
难怪行简哥会在饭桌上说出那样的话!
“为什么不用?我想阿枝应该会喜欢。”傅嘉荣用极其温柔平和的语气,说出骚骚的话:“还是脱了吧,也让阿枝比较一番谁的身材更好,胸肌更漂亮,手感更不错。”
姜枝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松开妹妹的手,鼻梁上那副金丝边眼镜把他衬得很斯文,可是他慢条斯理摘领带、解开衬衣纽扣的动作又透着成熟的性感。
姜枝看了一眼,感觉自己的脸都在发烧。
像突然烧开沸腾的水,咕噜噜冒着泡,她忽然觉得空气被水蒸气侵占变得热起来。
女孩慌不择路溜了,去客厅给自己
倒了一杯水。
傅嘉荣就跟在她身后。
高大挺拔的影子像竖起上半身的蛇**,黑黝黝的,压迫感十足,领带和衬衣被随手丢在沙发上,受力不均,啪嗒一声掉地,半藏在沙发阴影里,平添隐晦的暧昧。
好似什么都做了,又好似什么都没做。
姜枝猛灌一杯水,仍然不觉得解渴,正要接第二杯时,傅嘉荣从身后靠近,扣住她的手腕,呈包裹姿势,另一只手拿走那只玻璃杯。
整个过程,姜枝完全不敢动,感觉背后像有一团火。
傅嘉荣扶着她的肩膀,将妹妹翻过来,面对面看着自己。
是再沉稳不过的命令:“抬头。
姜枝像初上发条的机械,慢吞吞抬起来,这一看感觉鼻腔热热的。
她第一次对觉得哥哥身材好、长得帅是在小学五六年级。那会傅嘉荣已经成年了,或许会有青涩,但他注重形象和身材管理。
姜枝无意间撞见他游完泳从泳池出来,没有别的想法,只觉得哥哥真的是超级帅超级好看,以至于同桌夸他亲哥有多么英俊时,姜枝还跟他battle。
后来就是中学时代,她,阿毓,行简哥,文徽哥,佑安哥,他们偶尔会去泡温泉,被水打湿后难免会看到勾勒的胸肌和腹肌。姜枝不敢往歪的地方想,更不敢亵渎傅嘉荣,只是单纯觉得哥哥身材一绝。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他们亲过,傅嘉荣也表明心意过,姜枝看待他的眼神,再也无法心无旁骛。
她下意识想摸一摸自己的鼻子。
傅嘉荣抓着妹妹的手放在胸肌上,嗓音淡淡:“摸吧。
姜枝像碰到烙铁,手心烫了下,指尖却很诚实,蜷缩时还真不小心抓了抓。
“……
她尴尬得不敢看自己的哥哥。
傅嘉荣望着她红透的耳朵,弯腰握住纤细的腰肢,手臂一蓄力,就把面前的小姑娘抱起来,他托着姜枝的臀,去吻那张白里透红的脸蛋,轻笑。
“慢慢来不着急,阿枝有大把时间感受。
他的薄唇擦过面颊,追吻女孩的唇瓣,潋滟红润,好似一团怒放的牡丹。快两个月没有亲近,姜枝又变成那只缩进壳里的小乌龟,缩着脖子、避着脑袋,想躲得远远的,但很快,傅嘉荣就咬上柔软的红唇。
这是第二次被哥哥抱起来接吻。
姜枝发现比起站在地上、搂进怀里亲吻,她更倾向于这种
完全托抱悬空的状态,汇聚着力量感、安全感和依赖感。
她压根躲不了,更不能往后倒,手指僵硬发麻,搭在男人宽阔的肩上,肌肉紧致厚实,热意滚滚。
傅嘉荣吻着妹妹,觉得眼镜碍事,亲了亲她的嘴唇,哑声道:“阿枝,帮哥哥把眼镜摘下来。
姜枝犹豫着不敢动。
他干脆抱着女孩走到沙发坐下,姜枝坐在哥哥腿上,傅嘉荣自己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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