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裴瑾迟疑张口,于此同时,温念也正好开口:“会长,我,我是说,你的校服外套还在我这……”
两人的声音重合在一起,温念怯怯闭上嘴巴,目光与裴瑾对视的瞬间,又惊慌失措的垂下眼。
‘她叫自己会长……’
倒是也没错,他的确是校学生会的会长。只是没想到她会用这个称呼来叫自己。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封烈的新任‘女友’,按道理,若是想快速打入这个圈子,应该同封烈一样喊自己的名字。
而‘会长’这个称呼,更多的是以温念的身份,而不是封烈女朋友的身份。
裴瑾性格严谨,心细如发,只是这样一点微妙的差异,便被他敏锐的察觉到,在心中盘旋几周,看温念的目光中也带上一丝探究。
身材娇小的女孩垂着头站在自己面前,怯生生的模样,透着股紧张。
印象中的她总是这样,柔弱,胆小,羞怯……
在这个以强者为尊的世界,这些可都不是什么好词。
这样的一个女孩,无论怎么看,都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所以,他是怎么注意到她的呢?
或许是因为那双相似的杏眼;或许是她不顾性命,挺身挡在封烈面前的无畏;或许是她看着封烈的眼神,那种全神贯注的纯真与渴望,有时候,也会让人产生一丝羡慕。
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裴瑾一贯聪明,却从来都没有弄懂过。
他的父亲是帝国草根逆袭的典范,却为了权利,无情抛弃了他的母亲。
父亲的第二段婚姻同样并不长久,成年人的世界总是少不了各种各样的利益交换,有好处时在一起,没好处了就分开,分分合合,皆是常态。
记忆从久远的回忆中收回,裴瑾看着身前的小女人,所以,她又是为了什么,才会为了一个男人,连命都不要?
裴瑾沉默的上前,接过温念手中的衣服,却没急着收回。
“你生病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奏响在头顶上方,温念耳朵一阵酥麻,紧接着,他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侧脸。
!
与封烈不同,裴瑾虽然也是天赋者,但指尖光滑细腻,没有一丝薄茧。
指肚微凉,就像是一块玉石般在温念的脸颊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温念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这一瞬间,真的觉得头皮发麻,
她抖着身子抬起眼,由上而下的仰望裴瑾的侧脸,男人目光温和,从这个角度看,眼睛不是纯黑,而是十分清透的茶色。
真的,好漂亮啊,就像美丽的琉璃一样……
温念不自觉看得痴了,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被男人手心包裹,就像是一只扇动着翅膀的鸟——
周围到处都是裴瑾身上的雪松味道,温念觉得自己像是要窒息了,心跳一下比一下更剧烈,双腿发软,周身像是泡在了水里,几乎站立不稳。
“好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
这样的触碰其实只持续了几秒,但对于温念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她精神有些恍惚,直到裴瑾的声音再次响起,才回过神来。
“会长……您,您是什么意思……”
“是异能。”相比于温念的失魂落魄,裴瑾看起来镇定又温和:“我的异能有治疗的效果。”
“你不是生病了么,现在感觉怎么样?”
温念后知后觉,意识到裴瑾触摸自己脸颊的行为实际上是在给自己治疗,脸不禁涨得通红,
“谢,谢谢会长。”
她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变得温温热热,就像是将头埋在刚刚晒好的被子里一样舒服。
不但脸颊上的红肿消失了,就连因手术而虚弱的身体都轻松不少。
只脑子越发不清醒了,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心跳越来越快,几乎要跳出胸膛。
周围的空气好像都被吸干了,以裴瑾和自己为中心,方圆几平米,成了一个没有任何氧气的真空地带。
风在吹,翠绿的树叶轻轻摇摆枝桠,发出沙沙的声音,温念逃避般向后退了一步,想要拉开与裴瑾之间的距离,却不想可能是因为太紧张,腿一软,差点就要跌倒。
“小心。”
关键时刻,裴瑾及时伸出援手,揽住女孩的腰。
两人四目相对,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女孩小小的身躯几乎整个嵌入男人怀里。
……
蔚蓝的太空一碧如洗,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万里无云,迎面而来的微风中都带着春末初夏的温柔与明媚。
因为午餐时与温念的一番亲昵,封烈心情大好,满脸餍足,志得意满的男人驾驶着风影风驰电掣般驰骋在校园上空。
下午又是他最讨厌的文化课。虽然已经答应了父亲要提升成绩,不过骄纵大少爷可没耐心‘受刑’,想着作业已经丢给了‘小女友’处理,干脆直接逃课,驾驶风影一路疾驰,直奔校外的演武场。
他现在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来发泄周身燥热不堪的火气。
不得不承认,温念的身体的确给他惊喜,令人食髓知味,惊喜不已。
那么大点儿一个小东西,怎么就长得那么sao呢……
那大乃子,手感极好,屁股是标准的蜜桃形状,是个男人就顶不住,之前隐藏在一板一眼的校服里,没被发现,这下算是被自己捡了宝。
只是想起温念,封烈的嘴角便忍不住浮现起一丝抑制不住的笑意。
心口就像是被小猫挠了似的,一阵阵发痒。
小家伙叫起来也很好听,声音软软的,娇娇的,受不住时发出的呜咽声,还带着点哭腔,就像是点燃爆竹的引子,差点让他直接原地爆炸。
封烈呼吸发紧,砸吧下嘴,似乎口腔里还残存着女孩口中甜软柔嫩的触感。
他握紧把手,加大油门,正准备加速上飞,行至餐厅附近时,目光不期然向下望去,
然后,就看到令他怒火中烧的一幕。
……
裴瑾的怀抱是与封烈完全不同的温凉,就像他的人一样,虽然看似温和,却总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就像一朵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令人心生向往,去不敢轻易触碰。
两人的拥抱其实只有短短一瞬。在温念站稳后,裴瑾马上收回了手,并向后退了一步。但他的绅士行为并没有让温念感到放松,呼吸仍紧着,脸颊更是涨得通红。
“对,对不起。”
看,她又在道歉了,每次都是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性子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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