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吗?”
“之前从未正式介绍过,我叫白砚——是阿烈的朋友。”
单看长相,白砚是十分清秀的那种。
他的头发是栗色的自来卷,皮肤很白,单眼皮,眼型很好,略有些狭长。鼻梁高挺,唇红齿白,身材瘦削,气质显得有些阴柔。
也是十分没有攻击性的长相。
但不知为何,也许是独属于食草类动物特有的直觉,温念却总是能从他身上感到一种隐藏着的危险。
不同于他外表展现出的高贵有礼,气质隐隐带着些不羁与疏离,就像是什么事都不放在眼里一样,有种别样的疯狂。
白砚站在两人面前,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封烈怀里女孩瓷白的小脸。
从这个角度看上去,正好可以看清她小巧精致的下巴,纤细的脖颈隐藏在顺滑的长发中,脆弱得仿佛轻轻一捏,便可以折断。
真是……漂亮。
白砚的瞳孔不受控制的紧缩,他脸上的笑容未变,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身体里的血液不受控制的飞速流淌着。
那种极度兴奋的感觉,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过了。
白砚伸出的手掌垂在温念眼前,女孩怯生生的抬起眼,看了眼男人彬彬有礼的表情。
片刻后,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与对方轻轻握了一下。
指尖相触的瞬间,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男人的拇指在她掌心摩挲了两下。
当然,也许就是错觉,因为白砚很快收回手掌,两人指尖一触即分,快得让温念根本来不及感受。
在这些气场强大的男人面前,温念总是忍不住紧张。
她有些慌乱的转过头,才发现封烈的脸色板着,一副极力忍耐却仍旧黑成锅底的表情。
白砚和裴瑾是封烈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对于他那些微妙复杂的心态,自然看得比温念更清,
裴瑾不露声色,表情不变,白砚却是轻笑一声,“怎么,阿烈这是吃醋了?就这么喜欢?只是握个手,都觉得难以接受?”
白砚语气揶揄,却是知道怎么挑起封烈情绪的。
这副调笑的口吻,果然让封烈觉得很挂不住脸,大手揽着温念的腰,粗声粗气的否认:“什么吃醋?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玩女人而已,谈不上喜欢。”
他用满不在乎的口吻这样说着,一副英雄好汉不屑不被女人牵绊的模样。
可揽着温念的手却在不受控制的收紧,脸颊微微发热,感受着女孩清浅的呼吸,心中更是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心虚。
“哈~”
对于他的话,白砚倒是不置可否,只脸上的笑容变得更深了些。
他目光流转的从女孩身上瞟过,那神情姿态就像只狐狸一样,只有竖起的瞳仁昭示着,猎物已被锁定。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既然起了兴趣,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好了!砚子,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你特意跑到学校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封烈心中莫名烦躁,迎着白砚凌厉调笑的眼神,甚至有种想将他们都赶走、将怀中女孩彻底藏起来的冲动。
这就是爱情的迷人之处了。
异性之间,不可抗拒的一种感情,并非由血缘维系,也与好兄弟出生入死的牢固情谊不同。
但爱情,却可以轻易破坏上述两种。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封烈之前一向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现在他发现,这或许仅仅只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真心的爱上过一个人。
当他真的遇到那个人后,曾经以为牢不可破的东西都变得那样不堪一击。
她只要仰起头怯生生的望向自己,整个世界就变得不一样了。
封烈有些泄愤般的挑起温念的下巴,在她的唇上映上深吻。
既是意乱情迷的情浓,也有着雄性特有的强烈占有欲。
温念被吓得惊叫一声,身子一缩,想到裴瑾就在眼前,更是难堪得不知如何是好,心脏涌起强烈的,无能为力的痛楚,两只小手抵着封烈的肩膀,耻得眼眶瞬间就红了。
“真是……”
封烈喟叹一声,将怀中的温念调了个方向坐好,两只手臂有意无意的环绕在她胸前,这样的姿势,明晃晃的宣告主权。
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白砚和裴瑾也毫不避讳的看着。
裴瑾缓步走到另一侧的沙发上端正坐下,白砚则是翘着二郎腿,一副目不转睛看好戏的模样。
上次在全息通话中,封烈被温念的眼神刺激,当着两人的面抱着温念亲得昏天暗地。
男人和女人亲嘴儿嘛,没什么稀奇的。
作为一个拥有欲望的,对女人感兴趣的正常男人,各个国家,各个种族,各种各样的爱情动作类3A大片,白砚看了不知有多少。
但不得不说,这女孩被好兄弟压在怀里尽情索取的动情模样,的确很动人。
不愧是能同时吸引封烈和裴瑾两个人的女人,果然有些过人之处。
他盯着女孩因为衣领微微散开,而露出的小片奶白色肌肤出了神。
因为服用禁药,而许久未有动静的下腹竟然直接起了反应。
白砚一愣,颇有些不敢置信的挑眉。
他正准备上前仔细观察一下,身后的裴瑾却突兀的关了全息投影。
“既然没有别的事了,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们了。”
“呵,难道你不生气?”
“嗯?”裴瑾神色不变的站起身:“抱歉,我不懂你的意思。”
看着裴瑾从容不迫,面不改色的模样,白砚觉得这男人可真是能装,假正经得很。
明明他的身体也起了反应,不是吗?
要不是他的异能是精神系的,还真要被裴瑾这幅镇定自若的模样骗过去。
思绪从回忆中收回,白砚的目光落在温念巴掌大的小脸上,望着她那双澄澈如水的杏眼,内心蠢蠢欲动,隐秘的渴望仿佛粘稠的毒液。
无法否认,他对女孩的兴趣变得更浓了些,无关两个好兄弟之间微妙的暗流涌动,只为了他自己。
白砚舔了舔唇,笑了笑,不再多说,转而与与封烈说起正事,那个即墨家的野犬,名字叫‘零’的灰毛。
说是那家伙这几天被放了出来,帮即墨家捣毁了好几个白家在苍穹国的据点。
零果然不愧‘人形兵器’的称号,明明前几天在苏老爷子的寿宴上还被打得半死不活,现在又生龙活虎。
他的战力值太高,下手利落又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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