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纬摇摇头,无奈道:“行吧,有总比没有好。”说完就把手伸出去,索要着。
卢辉板着脸,说道:“得有章程!每月初三到初十,七天的时间带着学帖到衙门户房自行领取,别逮着我要!”
张经纬皱起眉头,回想起穿越过来的时候就是月初,连忙问道:“那不对呀,我这个月的还没领呢!”
卢辉瞪了他一眼,说道:“过时不候!”
张经纬瞪大了眼睛,他觉得自己的学补有很大一部分可能被卢辉昧了,便要出声争辩:“什么?!这怎么行……”
卢辉打断他的话,说道:“哼!你何止上个月没领,你以前也没领过,之前不是一直瞧不上吗?现在又来要了?”
张经纬理直气壮的说道:“这话说的……是我的为啥我不能要!”想到自己少得可怜的学补居然也要上缴,真是欲哭无泪。
这次“讨薪”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离开府衙时天色已晚,张经纬本想去看看张六,但医馆的门已经关了,只好灰溜溜的跑回家。
侯府虽然没了管家,但一切都井井有条。
夜巡的护院队看见鬼鬼祟祟的张经纬立马举棍袭来。
“什么人!”
张经纬抬手格挡,可原本要落在头上的棍子却被一个壮汉挡住。
“少爷,没事吧?”那壮汉刚一出声,第二棍、第三棍接踵而至。
张经纬以为是木头,但若是木头的话这护院怕是已经倒下了,更何况木头现在还在孙药郎家住院。
“好像是姑爷,遭了……闯祸了!”其中一个护院认出了张经纬,其余护院纷纷停手。
张经纬感觉自己头上湿湿的,用手一抹,满手的血红,便惊呼:“卧槽,血!”
这不是自己的血,定是那壮汉的。
壮汉直起身,揉了揉额头,直接将手上的血在衣服上擦拭。
“少爷,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壮汉还一脸宽慰。
张经纬皱着眉头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人,他先看了看对方身上的伤口,发现并不严重,仅仅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然后,他将目光移到了对方的脸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观这个壮汉的面容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具体的记忆。
“你们没长眼睛啊!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玩意儿!”张经纬对着那些护院骂道。
壮汉这时要走,却被张经纬拦下。
“壮士留步,你这副摸样上街 官差还不把你当什么歹人抓去,若是不嫌弃可在侯府小住一晚!”
壮汉看了看衣服上的血迹,憨憨的笑了笑。
张经纬吩咐道:“你们几个,带他去柴院,给他包扎一下,再找件干净衣服给他换了,要好生服侍!”
“是!”几个护院抓住了这将功补过的机会,领着壮汉就去了柴院。
张经纬实在想不起来,便叫住一个护院,好奇地问道:“可知道他是什么人,这么晚了来侯府作甚?”
护院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回姑爷,这人是家具铺的力工,小姐今天在东院打碎了一张桌子,所以连夜找人送来一套新的。”
张经纬心中一惊,连忙追问:“哦?东院,那不是我的小院吗?不会是我屋里那张桌子吧?”
护院点头称是:“正是,您走后小姐发了很大的脾气,一掌就打碎了桌子,据说还被侯爷训责了,您可别再去惹她了。”
听到这里,张经纬心中不禁有些愧疚和担忧,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同时,他也对这位大小姐的脾气有了新的认识,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要多加小心,这次拍的是桌子,下次要是拍自己那还得了。
回到东院,屋里的烛火还在亮着,张经纬心里一惊,预感不妙,但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索性便大大方方的进了屋。
好在是虚惊一场,屋内没人,大厅里一张崭新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食盒,张经纬用手背感受了一下,还是温的。
打开一看,是一碗很简单的蛋炒饭。
食盒下还有张纸条。
“若是有气可以直言,奔波几日,回家应当好好吃饭,别再拿自己撒气。”
皇甫灵的字写得很好看,张经纬忍不住的多看了几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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