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强迫反派作死后[快穿] 廿廿九一

31. 悲惨假千金

小说:

强迫反派作死后[快穿]

作者:

廿廿九一

分类:

古典言情

阮夏抱着小狗走进段家的时候,段瑞宁正在杵药,见她一脸慌张地进来,连忙起身迎接。

“老郎中在吗,请他救救这个小狗。”

听到她来是为了一只小狗,男人也没有表现过多的惊讶,只是让她把小狗放到桌子上。

老郎中听到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桌子上奄奄一息的小狗,伸手摸了摸,仔细地查看后,皱着眉道:“两条后退都断了,都吐血了,内脏恐怕也坏了。是被人打的吧?”

阮夏听到两条后退都断了,垂眸眨掉眼里涌起的杀意,才道:“是被人打的。郎中,还有救吗?”

老郎中摸着胡须:“就是能救,只是……”

他话没说完,阮夏就出声打断他:“需要多少银子,我都出,希望老郎中一定要救救它,不要让它死了。”

“你这孩子倒是个心善的。”老郎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回屋里拿了把剪刀,将小狗身上杂乱打结的狗毛都剪了。吩咐段瑞宁捣碎一些新鲜的草药敷在它的两条后腿上,包扎以后用木板固定住。又捣了些药汁涂抹小狗身上的伤口,才把它放到一个篮子里递给阮夏:“好了,带回去吧,每两天来换一次药。”

阮夏谢了又谢,正准备问多少钱,就听老郎中道,“走吧,诊金等到最后一块算。”

阮夏抿唇笑了笑再次道谢:“谢谢您。”

第二天,阮夏再次到访。这次老郎中外出出诊了,只有段瑞宁一个人在。

“是小狗有什么事了?”

阮夏直言道:“有没有能减轻它的痛苦的药,似是麻醉的那种?”昨天晚上小狗哼哼唧唧呜咽了一个晚上。

段瑞宁点头:“是有一些,磨成了粉末的曼陀罗和山莨菪,只是这药不能多服,多服会中毒。”

阮夏点点头。曼陀罗和山莨菪,她记住了。拿到了药粉,她就准备离开。突然瞥见对面的人欲言又止,奇怪地问:“小段郎中是还有什么事吗?”

段瑞宁被她这奇怪的叫法惊愕了下,一时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在那双漂亮的眼眸注视下,干巴巴地说了句:“没事。”

阮夏点点头,拿着药粉离开了。

看着人走出去的段瑞宁懊恼地拍了下脑袋。其实他的确没有什么事,只是突然想起来有段时间没有见到徐文远,想问她是不是听从了自己建议离那人远了点。可是这话问出来就和他的建议一样唐突,好在他刚才忘了。

阮夏按照段瑞宁说的剂量,给小狗的水里放了一点药粉,观察它的精神状态,发现它确实好了一些。才温柔地摸着它的脑袋,在心里默默说道,很抱歉,利用了你。不过我会保护你的。

知道了要什么药,她让去做徭役挖渠的阮父去药铺去买,如果没有,有替代的也行。还特意交代他,每个药铺买一点,多分几个药铺买。

“为什么要分开买?”阮父疑惑地问。

“老郎中说,这药用量多了有毒性,如果买的多了,怕药铺的人怀疑我们做什么犯法的事。”阮夏解释道。

是这么个理儿,阮父没再说什么。女儿救治小狗的他也是支持的,现在家里状况好了一些,还是多亏女儿卖了菜谱的缘故。能让她开心的事,他自然愿意做。

他还趁着休息时间,用树枝给小狗搭了一个窝棚。看着女儿的惊喜的笑容,觉得辛苦也值得了。

阮夏每隔一天就带着小狗去换药。有时候是老郎中在,有时候是段瑞宁在。两个人医术都很厉害,只不过是实践经验相差很多。

阮夏提议道:“可以进城开一个医馆啊。”

段瑞宁没有说话,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老郎中摇摇头:“在这里清静习惯了,不想动弹。”

阮夏知趣地转换了话题:“这个小狗的伤已经好很多了,这两天也不疼的哼哼唧唧了,能吃能喝的。我娘还给它取了个名字,说叫满福。说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哈哈哈哈,不错,这名字好。满福,确实该福气满满。”老郎中扶着胡须朗笑,段瑞明宁也勾勾唇角。

这般清静的日子没能长久,徐文远回来了。

一见面就拿出来一个做工精美的簪子:“这是我特意为你挑的,喜欢吗?”

阮夏没有接簪子,反倒一脸担忧:“这段日子你去哪里了?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我家在这里,更何况我知晓还有一个人在牵挂着我。怎么会不回来呢?”徐文远深情款款地表明心意,一边拉住她的手摩挲。“来,我给你戴上吧?”

他避重就轻,没有提这段时间外出做了什么。

阮夏也没有继续追问,只配合地低下头,让他把簪子给她戴上,末了娇羞地问:“好看吗?”

徐文远满眼柔情:“当然好看,你这么美戴什么都好看。”

阮夏听的起鸡皮疙瘩,正想着要赶紧离开,就听对面的人柔声道:“夏夏什么时候也送我一个定情信物?”

“什么定情信物啊?”阮夏嗔怪一句,片刻后在男人的期待眼神中,拿出随身携带的一条绣着荷花的手帕递给他。

徐文远拿到手帕,没有珍之重之地叠放好,反倒是翻来覆去地检查。看到手帕上没有带有名字小字之类的记号,忍不住皱了皱眉。

阮夏似是没察觉到他脸色变化,笑脸盈盈:“这是我亲手绣的,我最喜欢荷花,夏天也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

徐文远不甚满意却又不好开口说换一条,强扯出一抹笑容:“风含翠篠娟娟净,雨裛红蕖冉冉香。我也喜欢荷花。”

说完他忽地低头凑近,“白日不适宜诉衷肠。今夜戌时,我在荷花池旁等你。”

“我才不去呢!”阮夏脸色一红,嗔他一眼,转身跑开了。

等跑出一段距离,她渐渐停下脚步,脸上的笑容变得森然。回来第一天就迫不及待,想必是有人等不及了。

看着人跑远,徐文远也敛了表情,随意地把手帕往袖口一塞,沉吟片刻,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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