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颜无聊地坐在洞房里,在思考着该如何完成自己的任务阻止昭国灭亡,想要历史不崩坏和破坏人设,她肯定是不能出手,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故事中拯救昭国的公主锦扶,唯有她才能拯救即将灭亡的中国。
谢轻颜在脑海里想了一遍,发现戚怜的记忆里居然没有戚锦扶这个人,她开始是怀疑戚锦扶是不是还没出生,但这个理由却说不通,按系统说的昭国七年后灭亡,那历史上拯救昭国的公主锦扶早该出生了,总不能说昭国危难是一个不满七岁的女童去拯救的吧?
难道真如她在段城中打听到消息那样,公主祭剑的故事是编出来的,戚锦扶根本不存在?
但如果真是这样那系统为什么会让她去找锦扶剑?
怎么说都说不通,谢轻颜还是决定过几天进宫问一下昭王有没有锦扶这个女儿,万一是自己记忆出错,给自己增加难度就不好了。
在洞房的等待时间很漫长很无聊,但谢轻颜也不是那种规矩的人,盖头一掀金冠一摘就躺床上自己舒服地睡觉了。
反正戚怜公主的人设就是这样,肯定是不会规规矩矩地等尉迟衡的,定是要为难上几分。
再次睁开眼,谢轻颜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她慵懒地躺在床上,悠然地让人进来。
开门后进来一个尉迟府的婢女,她跪下来低声对谢轻颜说:“公主,少爷说他去书房歇下了,让你不用等她。”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生怕谢轻颜怪罪,按人设来说谢轻颜现在确实要发怒。
“哼,他还自命清高上了,是在为他那个小青梅守身如玉么?”谢轻颜冷笑,努力模仿着戚怜的人设:“行了,你也滚出去,在这里碍本公主的眼。”
“是!”
听到最后一句话那婢女像是松了一口气,忙不迭送地起身关门离开。
殊不知等那婢女离开后谢轻颜也放下心来,时刻需要在别人面前扮演角色是真的累。
谢轻颜卸下了妆容和头饰,把外面的红衣脱下,最后一人躺在舒软的床榻上休息。
第二日,谢轻颜着新衣随着尉迟衡去拜见了他的父母,她能感觉到尉迟家的家主和主母都不待见她,但碍于谢轻颜公主的身份又不得不对她毕恭毕敬,不敢有一丝怠慢。
就这么看来,谢轻颜觉得自己在幻境里又拿了万人嫌剧本,不过无所谓,至少占着个公主的名头她能为所欲为。
谢轻颜这些天在尉迟府里过的悠闲,全府上下的人都把她当祖宗供着,她原本还想着找个什么由头进宫一趟,昭王就下旨召见她和尉迟衡,还省的谢轻颜编理由。
进宫前一天夜里,魏夫人的赏赐就如流水一般送到尉迟府,但这些东西大多数都是给谢轻颜的,只为了第二天她能风光靓丽地回宫,让人不敢轻视她们母女。
谢轻颜伸手摸了摸宫中送来的绫纱裙,柔软轻薄,光泽柔和,叠山形斜纹如水一般凌波微动,金线绣成的羽凤栩栩飞扬。
送裙子来的宫女卯足了劲在谢轻颜面前夸赞,阿谀奉承想把谢轻颜讨好。
从她的话语中,谢轻颜得知了这条裙子名为羽凤绫纱裙,裙子的绫绸是用北域极寒之地独有的玉尘蚕丝所制作,金线中的黄金来自中洲古矿,头顶翡翠珍珠来自西戎昆仑,胭脂水粉来自南境瑶台,首饰金链来自东疆东海,奢靡之极。
谢轻颜穿上羽凤绫纱裙,身上戴满了来自东疆和西戎的宝石翡翠,脸上来自南境的胭脂淡然清丽,将她整个人衬托的倾国倾城。
虽然美丽,但过于奢侈让谢轻颜心里有些负担,总觉得穿在身上不舒坦,但碍于人设她不得不穿着这一身进宫。
谢轻颜走由婢女簇拥着出门,尉迟衡已经在外头等她了。
谢轻颜今日打扮的风华绝代,尉迟衡依然不愿意多看她一眼,他扫过谢轻颜的眼神里只有冷淡,以及隐藏在冷淡下的厌恶。
“公主请上车吧。”
谢轻颜懒得理他,自顾自地想走上马车,但走到一半,系统警告的声音就想起了。
“警告,宿主已破坏原主人设,请迅速调整!”
“啥?”
谢轻颜不明白,她不就上个马车么,怎么又违反原主人设了。
系统道:“别忘记了戚怜最讨厌她这位名义上的丈夫了,觉得嫁给他毁一生,处处拿他撒气。”
“?”
谢轻颜扣问号了,恨归恨但现在尉迟衡也没有得罪她的事情,她莫名其妙刁难人会不会有些不讲道理了?
系统:“你要不看看戚怜什么人设呢,刁蛮无礼,她不为难人才是真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可是我不会找茬啊!”
谢轻颜为难,但为了剧情崩坏重新来过,她还是豁出去了,她真是受够了读档重来的日子。
她看了一眼和燕弈长一张脸的尉迟衡,劝说自己道就全当报复燕弈那货了,反正现在在幻境里又不会怎样。
“燕……不对是尉迟衡,你会说人话么?”
谢轻颜仰着头,非常傲慢地看着他。
尉迟衡神色从容,并不想理她:“还请公主上马车,否则迟了王上会怪罪。”
“我父王可不会怪罪我,但是你,你不过一个臣子,要是得罪了我你可就完了。”
尉迟衡神色沉了沉,问:“那公主想怎样?”
“这个嘛……”说实话谢轻颜还真没想好要尉迟衡干什么,只是单纯地想为难他,但谢轻颜没为难过人,现在还真不知道要干什么。
“今天天气倒是很好,我听说段城城北的那家铺子的甜食不错,甜而不腻松软可口,本公主今天早膳还没用,突然想念起那铺子的荷花酥,想尝上一口解解馋。”
谢轻颜其实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反正这幻境里不知道谁是真人,也没人知道她是真人,随便说点东西糊弄一下得了。
“所以公主是想让我去城北给你卖甜食么?”尉迟衡顺着她的话说。
“不是,本公主开始是在问你会说人话么,你耳朵聋了吗?”
谢轻颜拔高音量,身边的仆人都知道工资和尉迟少爷的感情一向不合,吵架已经是理所以当,现在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回答公主,臣从小学习诗书古籍,时长跟夫子辩论学说,自然精通语言一术。”尉迟衡的回答端正死板,但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
不过谢轻颜倒也并非要从他的话中挑刺,没理由她就自己找茬就行。
“那行,你今天或者明天去城北的铺子给本公主买些甜点,本公主要吃你亲自买的。”谢轻颜抱着手,傲慢地说。
尉迟衡问:“那公主到底是今天去还是明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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