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的一个冬日里她再也熬不下去,唱着软糯轻快的童音小曲穿着当年的红嫁衣,在一个月色银辉的晚上头也不回的跳了井。
而原身从此更是过上了孤苦凄惨的生活,早早辍学在家,后来又外出打工,长到十八岁被张三娃二十万卖给了隔壁村四十大几的老男人,为给他那名义上的继子实际上的亲儿子娶媳妇。
可笑那小子才不过九岁幼龄,娶哪门子的媳妇。
还不是张三娃两口子见钱眼开,想卖了宁寒换钱。
小姑娘不愿意,反抗的时候从楼上摔下去,就此送了性命。
原身母女俩的悲惨命运除了让人唏嘘几声,便随着时间尘归了尘,土归了土。
就像徐春玲死后不足三个月张三娃便娶了新妇一样,这回张家也是半点都没有受到影响,反倒趁机又捞了一笔。
门外的闲言碎语,别人的八卦根本不被张家听在耳里,放在心上。
拿着原身的卖命钱,张三娃夫妇做了个小生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后来他那继女更是大学毕业后就嫁入豪门,可把张三娃一家喜得呦,只差乐上了天。
从此张家鸡犬升天,谁还敢提起当年的事情,提起张家谁说起来不得羡慕几分夸上两句。
可怜原身母女死去不过三五载,就消散的无影无踪,逢年过节更是连个供奉都没有,好似这世间从未有过两人一般。
原身本就心有怨愤,忧惧悲凄的过了十八年,一朝枉死,再是不肯入轮回。
但她生前从未做恶,且本性善良,助人无数,因此机缘巧合下成了宁寒的有缘人。
姑娘求宁寒能救她母亲于水火之中,让张三娃受到应有的惩罚。
宁寒应了。
记得她当时问原身还有没有别的要求,姑娘沉默了半响,轻轻的摇了摇头。
诶……
想到这里,宁寒长叹一声。
要是她没来,母女俩人今晚将会被张三娃打个半死;徐春玲失血过多又冷又饿直接精神崩溃犯了病,从此开始越来越疯癫。
而张家母子半分都不知悔改,甚至对外大肆宣扬,坐实了徐春玲本来就有病的事,并且让大伙对徐春玲犯起病来自残不说还打孩子深信不疑。
气的隔壁村徐老娘一口老血喷出,去掉了半条命,本来还算健康的身体迅速衰败,不等孙儿长大,也撒手人寰了。
宁寒一时不知是该感慨姑娘身世可怜还是太过天真良善……
罢了,罢了。
反正除了完成有缘人的诉求,她随意发挥的空间很大,剩下的就由她来做吧!
宁寒这般想完,又分析了现在的处境。
徐春玲的精神状态虽然已经出现问题,幸好不太严重,想来不久自己便能让她恢复。
当务之急还是要离开这个地方,才更有利于对方康复。
而且不光要走,还要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走,属于她们母女的东西一根线都不会给张三娃留下。
打定主意,宁寒又休息了片刻。
这个世界没有灵气,无法修炼,但之前学的炼体之术倒可以用上。
万事开头难,身体最关键。
……
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出一日,张三娃的事便传遍了整个村子,连带着周围几个村也略有耳闻。
和张家仅隔了一条巷子的姜家,更是知道的比别人早上几分。
“妈,你这汤是放了多少盐啊,咸死了!”姜月‘哐铛’一声放下手里的白底蓝花细瓷碗,皱着眉头不满的说道。
“嫌咸别喝,自己做去。”王桂香本就一晚没睡,这会心烦意乱,听了女儿的话,脸上更是平添两分怒色,再没了往日里的柔声细语。末了还心疼的看了眼细瓷碗有没有被这败家子摔出个好歹。
姜月本想反驳几句,转念一想外面的风言风语,撇了撇嘴,端起碗出了门。
朝她撒什么气,不就是这回张三娃的事闹大了么,那又怎么样,左不过和从前一样过几天就好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两人的那点破事,要不是看在吃不完的糖果点心,隔段时间就有新衣服的份上,她才懒得理那个半夜进门的臭男人。
姜月边想边端着碗喝了一大口汤!
噗……
打死卖盐的了!真是齁咸!
“刚刚,过来。”瞥见不远处有个小身影,姜月朝正在玩泥巴的姜刚招了招手。
“姐……”
看着哼哧哼哧跑过来的姜刚,姜月好看的眉头皱了皱。
“嗯,玩累了吧!给你喝口汤。”说完,她便把手里的碗怼到了姜刚跟前。
两岁的小屁孩接过碗,用脏兮兮的手捧着‘咕嘟咕嘟……’几口就喝完了,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
虽然姜月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但还是惊奇了一番;想起张三娃那重口的劲,啧啧啧……还真是随了他爸。
估计跟张宁寒也比较像,毕竟,她可是个口味清淡,生活精细的小姑娘,再是没有这么蠢这么丑的弟弟。
嫌弃的拿过碗,姜月让姜刚一边玩去,才重新进了屋。
“一会你拿把蒜,去张家看看。有人问,就说上次借张婆子的。”
“知道了!”姜月随口应下,反正都得去,不如利落点;再说了,去了可没有空手而回的时候。
王桂香心里也急,吩咐完,便从罐子里抓了一把蒜塞进姜月的手里。
“要是碰到那娘俩,啥也别问啥也别说,就当没看见赶紧回来。”
“知道了,妈。她俩都是软包子,怕啥!”姜月不耐烦的说完,抓着手里的蒜就要往门外跑。
王桂香瞧闺女那牛犊子的样,只好摆摆手让快些过去,看看到底啥情况。
不知为何,她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安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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