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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第 90 章

小说:

朱颜酡

作者:

沉默的戏剧

分类:

穿越架空

汪如海喝了一盏茶,没把谭真等来,倒是把赵北辰等来了。

他去了趟皇后宫里,从小厨房拿了些酒菜来,谢牧庭中午没吃几口,这会儿正饿着,坐去垒得高高的一摞书后面,端起饭菜来吃。

汪如海坐在不远处,揉着肚子,等得着急。

“汪如海,你们这律法修得如何了?”赵北辰的声音从书堆后传来。

“好坏下月都得交差。”汪如海讪笑道,“八九不离十了。”

这大半年来,他熬得也辛苦,到底年纪大了,反应没有年轻人快,碰上沈容是个极致聪明的,既要依赖他,又不能让他小子把功劳都抢去,汪如海只好牟足了精神,事事亲力亲为,大半年下来,人消瘦了不少。

赵北辰随便问问罢了,与他无关,寒暄两句后,端着汤喂给谢牧庭喝,说道:“稍坐会儿就回去吧,豆子大点的事情,别把人吓坏了。”

谢牧庭不以为然:“这点吓都经不住,怎么做牧屏的朋友?”

片刻后,沈容先进来,从缝隙里瞥见赵北辰的身影,打趣道:“北辰,你怎么来了?”

赵北辰从书堆后冒出头来,笑说:“瞧你们这群不中用的,把我们汪大人都熬消瘦了,我可不得来替他镇镇场子!”

沈容摇摇头,无奈坐去桌前,吩咐人把笔墨纸砚摆出来,说道:“等苏大人把文书送来,我们整合之后,估摸着下月就能送去给陛下过目。”

赵北辰趴在书堆上,笑得眉飞色舞,奉承道:“还得是咱们汪大人,老当益壮,办事妥帖可靠,还让你沈容沾了一回光。”

沈容笑道:“王爷说的是,汪大人辛苦了。”

汪如海笑哈哈,抱着拳摇了摇:“王爷过誉,都是诸位的功劳。”

谢牧庭把碗筷拾掇好,交给底下人,问道:“过时辰了,谭真怎么还不来?”

“是啊,苏大人饭吃了一半就走了,也不知去了哪儿。”汪如海揉着肚子,脸色颇有些难看。

李常佑坐在角落里,与翰林府几位交头接耳,默默整理着文书。

赵北辰与沈容打了番太极,实在无趣,见谭真迟迟不来,琢磨着要回去,便坐去太师椅里,装出昏昏欲睡的样子。

谢牧庭见他困得厉害,摸摸他的脸,把他从椅子里拉起来,“回去吧。”

赵北辰嘴角勾起笑,懒洋洋倚在他背上。

恰此时,苏晚辞从外面进来,跑得气喘,谭真跟在他后头,局促地埋着头。

视线齐齐投了过来。

汪如海脸色煞白道:“苏大人,你可算是来了。”

“路上遇到点事情,劳诸位久等。”苏晚辞喘了喘气,“谭真,你把文书交给汪大人过目。”

谭真走向汪如海,揭开蓝色布包,将簿册递出去。

汪如海从他手里接过,揭开扉页,阅览了撰写者的名讳,随后翻到后面,翻阅了几页,颔首道:“字迹娟秀工整,不错不错。”

苏晚辞道:“是内人的堂妹所书,姓萧,名玥儿,是白鸽城里有名的才女。”

汪如海赞扬道:“即是要开女子恩科,由女子撰写书稿,乃是优良之举。”

苏晚辞小鸡啄米般点头,作揖道:“晚辞肚中墨水有限,还有劳汪大人与诸位大人帮忙。”

此番修律法虽由苏晚辞领衔,但他从不居功,每逢谈及此事,都不吝夸赞汪如海之功,这桩差事办好了,苏晚辞大功一件,但谁卖力最多,众人看在眼里。

汪如海为此十分受用,办差也卖力。

他打量着谭真,笑道:“各位都辛苦,待日后,本官必定将尔等的名字报去考功司,为尔等请功。”

谭真无措道:“卑职不敢,这是本分工作。”

汪如海笑笑,将簿册递出去:“你去传递给各位大人过目。”

谭真接过来,陆续传给各人翻阅。

谢牧庭在旁虎视眈眈睨着他。

苏晚辞走去向赵北辰行礼,视线在沈容与李常佑脸上游走,见二人表情皆坦然,竟也瞧不出端倪。

赵北辰朝苏晚辞勾勾手指,苏晚辞倾耳过去。

赵北辰问道:“那谭真是什么人?你亲自给他抬轿子?”

“什么抬轿子,他是我静山书院的同窗,如今在卷宗司办差,这次修律法他功劳最大,这满皇城里所有人家他都去过,家家户户去查看境况,这文书上每一条都是有根有据的。”顺道还给人家补了窗子,修了屋顶,拉了偏架,遇上实在穷困的,还自掏荷包送了米面,苏晚辞若再不提携他,夜里都睡不安稳。

谢牧庭问道:“他家里还有几口人?干什么营生的?”

苏晚辞避重就轻道:“家里还有位叔叔,也是当官的。”

赵北辰不上他当,笑说:“要是什么大官,你可不得直接把名讳报出来。”

苏晚辞摸摸鼻子,冲他一笑。

谢牧庭揉了下额头,“罢了,回去吧,别耽误几位大人做事。”

汪如海见他们要走,撑着椅子扶手起身,几不可闻道:“下官送送二位。”他往前迈了几步,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滑落,脚步踉踉跄跄,突然眼前一花,直耿耿倒了下去,失去意识前,听见无数脚步声向他跑来,七嘴八舌喊他的名字。

*

萧文钦屈着腰,坐在马车里看账簿,前几日纾砚回来了,新开的铺子交给他打理,待日后他与苏晚辞外出游历,采集了新的染料再送回来。

开铺子是苏晚辞的心愿,倒也不指着挣什么银子,顺道也能给苏姜海找点事情做做,成日里游手好闲容易惹事。

萧文钦在小巷子里等到了天黑,不见苏晚辞出来,派人去打听,这才知道坏事了。

中午的饭菜不新鲜,汪如海惊厥抽搐,其余人也腹痛呕吐,只几人少食幸免,那饭菜是酒楼送来的,刑部派人去查,晌午残余的饭菜无毒,酒楼后厨也去看过,食材都是新鲜的,暂时查不出所以然来。

萧文钦正等得心焦,望见苏晚辞与谭真从宫门走出来,连忙冲了上去。

苏晚辞正在想事情,抬头见萧文钦过来,嘴一扁,可怜巴巴地说:“文钦,我肚子有点疼。”

萧文钦紧张地捧起他的脸,“看过太医不曾?是否疼得厉害?”

谭真拆台道:“不是啊,你刚才说你没事啊。”

苏晚辞不理他,牵着萧文钦的手回马车里。

谭真跟进马车里,心不在焉道:“前面路口放我下来,我走回家。”

萧文钦道:“谭大哥,夜深了,还是送你回去吧。”

今日发生了太多事,谭真想走一走,冷静冷静,他正要拒绝,苏晚辞道:“今日这事有蹊跷,还是上你家看看吧。”

谭真:“能有什么蹊跷,话说回来,晚辞,幸好你机灵,让玥儿抄录了一份,险些就坏了大事,我也是时运不济。”

“宫里的文书都要一式二份,我谨慎些罢了,这倒没什么。”苏晚辞沉吟道,“只是今日这些事情,发生的太过巧合,倒像是有人故意而为。”

萧文钦把他搂在怀里,揉了揉他的肚子,打岔小声问:“真的不疼?”

苏晚辞摇摇头,倚在他身上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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