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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 14 章

小说:

朱颜酡

作者:

沉默的戏剧

分类:

穿越架空

苏晚辞团着袖子重新排进队伍里,眼睛直勾勾望着巷口,等了半晌,都不见萧文钦来哄他,心里正不高兴,就见典墨从巷子里出来,大步雷霆走向他。

“苏公子,少爷让我把这个给您。”典墨递出刻着字的方形小金牌。

苏晚辞接过来看,是商会的腰牌,明日可坐在台上,给第二轮的酒楼投票,这牌子他在苏鹤山身上见到过,只不过苏鹤山那枚是紫檀木制,而这枚是錾金雕花工艺。

苏晚辞攥紧了手,轻声问道:“文钦这些年在皇城里,过得如何?”

典墨不能与他细说,拣着无关紧要的说了些,多半是读书习武那些事。

萧文钦刚去皇城时杳无音信,那会儿苏晚辞娘亲身体不适,他忙于照顾母亲,两人几乎是断了联系。

后来苏晚辞收到萧文钦送来的家书,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从珍贵的药材山珍到随处可见的拨浪鼓竹蜻蜓,萧文钦瞧见什么有趣的,都会买来送他。

苏晚辞总以为萧文钦念着他,心里面有他,直到后来,萧文钦归家,听闻他与李常佑定亲,竟是无动于衷。

苏晚辞终于才明白过来,萧文钦始终当他是哥哥,他们再亲密也只是兄弟。

萧文钦什么都可以给他,却唯独给不了他想要的。

苏晚辞把金牌收起来,微笑道:“替我谢谢文钦,改日我请他吃饭。”

*

苏晚辞有了这块牌子,明日就可以顺顺当当进会场,不必挤在人堆里看热闹,还能品尝各家铺子的美食。

谭真身为捕快,还得肩负维持秩序的工作,注定吃不上这秋日宴。

秋日宴前夜,两人窝在小巷子里吃馄饨,夜已深邃,风声猎猎,脑袋攒着脑袋,说话声音细碎又含糊。

谭真扬手道:“老板,再来一碗。”

“得嘞!”

谭真咕噜噜把汤喝了,细声问道:“东西带了吗?”

苏晚辞嘴里含着馄饨,踢了一下脚边的小麻布袋子。

谭真又把脑袋窝下去,“你仔细下大狱!”

“我研读了律法,一准没事。”苏晚辞拍了一下自己的荷包,“银子我都准备好了。”

谭真眼珠子一斜,伸手去拽他的荷包,苏晚辞莞尔一笑,连忙护住荷包。

“馄饨来咯!”老板将馄饨端过来,搓搓手道,“子时了,谭捕快还不回家歇着呢。”

谭真正气凛然道:“明日就是秋日宴,身为捕快,我更当提高警惕,保护咱们白鸽城里百姓的安全。”

老板笑笑,心道是馄饨钱别忘了给。

待老板走后,谭真又再拿起勺子,说道:“李常佑这人心气高,颇有些拗脾气,你与他硬碰硬未必捞着好。”

“我如今无计可施,只剩这一招,那就是,”苏晚辞看着谭真,笑眯眯道,“秀才遇上兵!”

谭真撇嘴,催促道:“赶紧吃!”

*

典墨从外面进来,见萧文钦在看账簿,多点了一盏灯,举着烛台走到桌边。

萧文钦心不在焉,摇摇头,将账簿合上。

“我方才听纾砚说,大老爷要在府里办茶宴,说是品茗,实则为相看,把城中富贵人家的公子小姐都请来了。”典墨幸灾乐祸地笑。

萧文钦淡淡道:“父亲一门心思想把田婉儿嫁给我,这茶宴不是为我办的。”

典墨这才恍然悟道:“那便是为了二少爷和三小姐。”萧绰有一双儿女,如今也到了议亲的年纪。

萧文钦懒洋洋倚在太师椅中,窗户大敞,晚风幽幽,他把账簿挪到一边,饮了口茶,将桌上两只玉球抓到手中把玩,问道:“南海州那几人,调查的如何?”

“少爷是问陈嵩一行人?”典墨在旁坐下,挠头道,“摸不清什么名堂,前几日已经下山,如今就住在城中的客栈里,不过却非厨子,也不参加什么秋日宴。”

萧文钦道:“他们必然在找什么东西,白鸽城距皇城不过半月路程,南海州来的人多少要注意些,以免与端王旧部扯上瓜葛。”

这朝堂上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谨慎一点总不会错。

典墨颔首,抿了口热茶,突然又道:“说起来还有一事。”

萧文钦侧头看他。

“苏公子与谭捕快两人不知怎么回事,大半夜还在街上溜达,探子来报时,正往城西去。”

萧文钦心浮气躁地将玉球抛回桌面上,扯了几下袖子,总觉得这衣裳绷得难受,又或是这椅子坐得不舒服,总之哪里都不痛快。

他抖抖袖子站起身:“我去看看吧。”

*

深夜的常庆酒楼,后院依旧有零星说话声,另糅杂着板车推行的轱辘声。

苏晚辞与谭真蹲在墙角下,耳朵贴着墙根,仔细分辨着院子里的声响。

常庆酒楼的厨房在后院,还有几间空屋子,夜里有伙计住店。

苏晚辞压低声音说:“我打听过了,他们今年打算做七色焖饭,要焖四个时辰,夜里就得上锅。”

谭真递给他一块巾帕,两人蒙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谭真道:“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若是被人发现,我先溜,你断后!”

“没问题。”苏晚辞咯咯笑道,“届时我大喊一声,谭捕快,你先走,我断后!哎哟......”

谭真一拳头敲在他脑门上。

两人又听了会儿动静,墙内逐渐安静了下来,伙计们似是打盹去了。

苏晚辞卷起袖子站起来,把提前准备好的瓦片摞到一起,要不是谭真武功练得废,也不至于翻个墙还得垫脚。

两人艰难地踩着东西爬上墙,两条胳膊箍在墙檐,贼兮兮往里看。

院子里有口水井,四周散落着许多锅碗瓢盆,人已经走了干净,灯笼也已熄灭,只有厨房灯火通明,似是有人在看火。

谭真嘴里叼着一根小木管,里头是劣质迷药,效果不佳,只管半个时辰,得速战速决。

他一只脚跨到墙头,视线刮了一圈,没找到垫脚石,正不知如何翻过去,苏晚辞手臂伸了过来,在他肩上轻轻一推。

谭真从墙头摔下去,屁股着地,痛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厨房里人影闪了一下,不见人出来察看,估计当是伙计出门解手。

苏晚辞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跳了下来,脸皱成一团,扶着腰好半天没爬起来。

谭真捂着嘴放肆大笑,用口型骂他蠢蛋。

苏晚辞怒瞪他,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

两人从地上爬起来,屈着腰,蹑手蹑脚朝厨房去,走近后,谭真蹲在墙角,小心翼翼探出手,在纸窗上戳了个洞,然后拔出小木管塞进去。

屋子里有人在说话。

“多加一点。”

“差不多行了吧。”

“又吃不死人。”

苏晚辞眉头一皱,还想多听几句,屋子里哐当几声,人影倏然倒了下去,再无声响。

谭真催促道:“快快快!”

苏晚辞便不再耽搁,两人推开门进去,屋子里乱糟糟的,大如月盘的蒸笼上冒着密密的烟,地上倒着两个男人,一个矮胖,脑门锃光瓦亮,一个高瘦,鹤发鸡皮。

这俩是常庆酒楼的厨子,苏晚辞认识。

两人倒下时手里抱着一个麻木袋子,袋子里的粉末撒了一地,苏晚辞弯腰蹲在地上,抓了一把放在鼻前嗅了嗅,又呛又辣。

谭真问:“是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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