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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 26 章

小说:

厄尔尼诺暖冬

作者:

松愿

分类:

古典言情

《厄尔尼诺暖冬》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崔璨一下泄了气,开了门,发现自己右手在轻微地抖,连腿也发软。

周序看着她这一身,眼神晦暗不明,问道:“刚洗完澡吗?”

崔璨没吭声,径自朝房间走去。

周序并不觉得被冷落,他或许已经对此习惯,所以神色如常地跟着她进了房间。

她的卧室里很香,并不刺鼻,是一种很清新幽深的玫瑰香,和上次闻到的味道不同,周序随意地打量了一番,他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遮住脸庞的手臂。

“我打电话你没...”

话音戛然而止,周序无措地张了张嘴。

他看到崔璨在哭。

其实崔璨并不想哭的,在得知敲门的人是周序后,她深深地松了口气,他跟自己说话,哪怕是没得到回应也依旧跟着她进来,她发誓自己真的不想哭的,可是她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有无限的委屈涌过来。

他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不早早的说敲门的是他?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过来,怎么,她的家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崔璨气不过,只好无声地哭泣,他过来拍她手臂,就看到了她咬着嘴唇在努力压制着哭腔。

自胸前裹着的浴巾有些散了,露出大片白色的肌肤,她穿着从他那里拿回来的黑色衬衫,随着她抹眼泪的动作,凌乱地和头发丝堆在一块儿,崔璨甩开他的手,倒显得像是他欺负了她。

周序其实还懵着,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了,而且哭的这样委屈。

“怎么了?”

崔璨不说话,他知不知道其实自己刚刚特别害怕,在网络上看到过无数个单身独居女性被骚扰甚至被害的事例,而她又一贯在学校里安全的公寓住,某种程度上来讲还算是涉世未深,如今双亲去世,留下她和年幼的弟弟,就算是遇到不好的事,是不是也没有人会关心会及时发现呢?

她没有被迫害妄想症,原是这社会上加诸在女性身上的枷锁太多,陌生男人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已足够让她顺流而下预想到十分不好的结局。

所以她要送崔木宸去学武术,若不是年龄限制精力不足,她真想自己也学门防身之术,只因他们如今都是无依无靠的浮萍。

周序去拉她的手,被她躲开,他又去摸她湿湿的发尾,亦被她一个巴掌拍走,打在他手背上,并没有什么力度,倒是因为她这明显的排斥,显出了几分调情的意味。

他便猜测,难道是因为这几天自己没有同她说话,生气了么?

可明明是她不许自己发信息的。

好嘛,这么霸道。

周序不疑有他,那他之后便学着厚脸皮好了,每日都找她说话。

崔璨仍抽抽搭搭,她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给脸做保湿工作,家里干,现在眼泪一流,脸上竟泛着丝丝的痛意。

“你再哭,那我亲你了?”

周序没辙,平日里他断断不会如此无赖行径,可不知怎的,面对着崔璨,竟将他内心深处埋藏很好的一点霸道和痞气揪了出来。

他自然感到诧异,话说出来,自己也有了丝悔意,僵持不下,身上还穿着大衣,他脱下来,走过去挂到她衣架上。

家里热,周序接着慢条斯理地脱了毛衣,里面是件白色的T恤。

崔璨的床并不大,也不算乱,蓝色清新的小碎花被子被她拥在身下,至于她,身上穿着的那件黑色衬衫是他的,周序认了出来。

崔璨看他没说话也没动静,以为是自己继续哭有点假了,便悄悄拿开了遮住眼睛的一只手,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的衣服。

好讨厌,他不会以为自己思念成疾,还要在家里穿着他的衣服晃荡吧,可真冤枉,她刚刚是随手一抓而已。

崔璨不满,哼哼唧唧哭泣的声音也渐渐停下,可是刚刚哭的厉害,头都有些疼。

“做老板的也这样说话不算话吗?”她开口,瞪着红红的眼睛看他。

周序不解:“什么?”

他又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等到她气呼呼下床走到卧室门口时,周序一下子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他很热,哪怕是穿着短袖,身上也有着暖烘烘的温度,让人贴上了就不忍心离开。

崔璨身上只虚虚拢着浴巾,大片的皮肤裸露,凉凉的,挨住了他。

周序的吻纷至沓来。

他的口腔里有薄荷的味道,身上也很清新,崔璨吸了吸鼻子,努力地嗅,仓惶间浴巾掉落,周序伸手接住,随意地往床上一扔。

她颤了颤,周序随即将她抱起,崔璨伸手挂住他脖子,两条腿勾住他腰,怕掉下来,所以整个人贴的很紧。

很紧,而她几乎是裸着。

周序亲的没完没了,他吮着她的舌,有时急切,有时温柔,有时逗弄,手因为抱着她无所动作,可单单只是触碰的部位就已足够冒犯,他于是拍了拍,就像拍小孩子屁股那样,很轻的力度,却让她哆嗦了下。

“干嘛打我?”崔璨离开了他的唇,因为不知道下一次的力度什么时候落下,便只能愈发向他怀里钻去,两个人之间只有他的一层白色布料。

重磅纯棉的短袖,不是很柔软,随着她的动作摩擦起来,刺激着前胸。

情/欲早在亲吻与巴掌间高高腾起,她无法解脱,便只能小聪明地这样磨着他,这种行为无异于扬汤止沸、杯水车薪。

周序的下一掌迟迟未落,他被崔璨拉着倒向了她的床。

充沛的快感刺激着神经,崔璨伸手摸摸胸前他的脑袋,他的鼻梁比肉眼看到的还要高挺一些。

房里很安静,静得只有亲吻的声音,浴巾被铺到了她的身下,他手的温度有些凉,和自己的潮热全然不同,她喜欢,但是并不满足,甚至试图去感受他手的关节。

等到他的吻像上次一样蜿蜒向下时,崔璨捧住了他的脸,帅气而自带凌厉的五官,在她的手里展现出茫然无措地表情。

崔璨满意地笑了,随即去解他的裤子。

周序表情闪过一丝懊悔,他捉住了她的手。

崔璨不解,看着他:“你又搞什么正经?”她脸蛋还红着,刚刚被他又摸又亲又揉的,身上也泛着可耻的粉红。

不要告诉她他只是来伺候她的?

可周序确实没想这么多,他抓起她的指尖亲了亲,崔璨被这个动作搞得有些害羞,他不做就不做,想当正人君子就当,搞这么纯爱干嘛,显得她多凶神恶煞似的。

看着她脸上一系列的表情变化,周序带着她的手感受自己,俯身又吻了上去。

她整个人都香香的,被他禁锢在怀里,手也软,被自己亲的狠了就把手上的动作也变重了起来,试图报复他,可这对他是另外一种刺激,她不懂,他不能让她懂,他分明对她有着这么强烈而暴戾的渴望,风急雨骤,无止境。

“没有套”,周序看她实在可怜,眼睛红红的、泛着一层湿意,于是主动投降。

再这么下去,受不了的人是他。

崔璨有点晕乎,她躺在床上,手还被周序握着,他手很大,快要包裹住整个的她。头顶的灯最中心处有黑色的点点,她眯了眯眼睛,想要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可身处这样的环境中,她做什么、看什么都是徒劳。

“那你来干嘛?”崔璨盯着他,并没有在求一个回答,由自己学生凌野而延伸来的心疼在此刻被稳稳接住,她一瞬间出神,在想,还没有见过周序寸头的样子。

“那你微信上拍我做什么?”周序不甘示弱,也瞅着她,似乎想往深处看,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成的。

“我...”她自知理亏,但拒不承认是她想念他。她看了眼他未纾解的欲望,小声说:“...我有,做不做?”

周序吃了一惊:“你有?”她最好不要告诉他她想和别人用,他不确保自己会失控成什么样子。

崔璨抽出自己的手,用纸巾随意擦了擦,随即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炫耀似的冲他扬了扬:“两个。”

周序看了眼包装,和那晚用的一样,他又将她拉至自己身下,拨开她的发丝,问道:“哪来的?”

崔璨自顾自撕开,挑了挑眉:“你猜啊。”

出了一层薄汗,香味挥发,糅合成独特的体香。崔璨在颠簸中伸手去捂周序的眼睛,“关灯好嘛?”

“不是怕黑?”

她戳了戳他的腰,想把自己埋进他的怀抱,“这不是有你在吗。”

眼前倏然变黑,周序的五官、神情都在她面前消失,和黑夜融为一体,听觉在此刻变得尤为灵敏,他的喘息像是一剂药,治好她的患得患失与知难而退,连同那些骄傲深处的的敏感、自卑、矫情。

她想攻克他,是的,她也愿意被她攻克,软成一滩水,执拗地同他纠缠。

周序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了她的脑袋顶,将她和木质的床头隔开,崔璨抓住他汗涔涔的手臂,小声地问:“你做过船吗周序?”

海珠市周围有几个岛屿,她曾和朋友决定去南桂岛领略风情,途径一望无际的汪洋,清晨海流波荡,离岸越远就越凶猛,她们亦在船上摇晃,手拉着手和整船的人一起尖叫,密闭的空间里一颗心随之七上八下。

那样颠簸眩晕的经历,就像此刻。

崔璨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暗夜里她什么也看不见,只是强烈感受着周序的存在,汗滴像雨,喘息如雷,他自成她的天地。

“没做过。”周序摸摸她的脸蛋,拭去她眼角的泪,轻声问她:“弄疼你了吗?”

崔璨摇了摇头,想起这么黑他应该看不见,又说:“没有。”

其实不是痛,是很涨。

整个人都被他的动作牵着走,连情绪也是,崔璨在快感来临的间隙中,突然想起一个地理现象,几年前自己还是学生,坐在台下听老师讲,如今身份转换,她串联起那些知识点,觉得当年压在身上的难题也不过如此。

厄尔尼诺来临的时候,我国的夏季风较弱,雨带偏南,而季风、降水、暖冬,牵一发而动全身。

就像现在,他一个俯身温柔地询问,她就不受控地涌出很多眼泪。

周序的吻从嘴巴转移到崔璨的眼皮上,很轻、很温柔地亲了亲。

“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爱哭?”

“那是你不关注我。”

“谁说的?”

崔璨没理他,周序却和来气了似的,将她翻了个身,她小声惊呼:“你干嘛呀?”

“不是有两个吗?”周序安抚地捏了捏她腰,却是让她更敏感。

他们都不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有节奏的声响。

结束的时候,周序从身后抱住了崔璨,她还没那股余韵中清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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