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知韵这个让他总是不能忘怀的女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时间的封尘一旦被吹去剩下的就是让他刻骨铭心的记忆了。
十二年前闻哲大学毕业在长宁分行参加工作分配在长丰支行。
元知韵也是那批参加工作的。
闻哲是二十二岁的硕士生、她是二十一岁的大学毕业生。
两个人的爱情就两个词可以精准概括:一见钟情、郎才女貌。
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岁月真是神仙般的岁月!
长宁大街小巷从此多了一道绚丽的才子佳人风景线!
闻哲似乎也成了长宁市未婚男青年的“公敌”——因为元知韵太漂亮了!
但是他们似乎跨不过一个坎:门不当、户不对。
闻哲同元知韵谈恋爱时她家里人都很嫌弃闻哲这个外省人。
一个外乡人人又木讷家境又清贫。
在现实的、欲望的都市里只手持一张名牌大学硕士文凭又有什么用?
元知韵从小学到大学都是校花参加工作也是行花。
长宁市追求她的人把她家门槛都踩烂了。哪个不比闻哲强?
恋爱两年最终还是被棒打鸳鸯。
闻哲有些不敢去回忆。
那时的自己是如此的懦弱!
元知韵要将对父母和家庭的束缚对抗到底。
她的刚烈性格与她的美貌有着巨大的反差
犹如妩媚的花朵、与冷峻的钢铁般。
“我们辞职!我们离开长宁!我们去沿海城市不信我们找不到工作、养不活自己!”
那些难忘的黑夜与白天元知韵总是这样说。
最终是闻哲胆怯了、退让了。
那一天元知韵绝望的看着他
不久闻哲调到省城万元市的总行。
没过多久元知韵同别人结婚了。
像是对闻哲的报复一样决绝而果断。
闻哲闭上眼睛元知韵的相貌再次出现在他脑海中。
脸上似乎还是十年前两人分手时的那一丝哀怨。
他猛的一惊汗水湿透前胸后背。
突然害怕起来失联的知韵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她会在哪?
这时有人敲在门叫着:“闻行长、闻行长!”
闻哲忙稍加整理衣服把头发拢了拢走到外间轻声说了句“请进。”
副行长
邱虹、办公室副主任陈清风两人推门进来,两人表情,都有些为难似的。
闻哲感到奇怪,刚问一句“怎么了,什么事?
外面就传过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有人高声喊着:“小闻、闻哲,你在哪里?小闻、小闻!
闻哲一愣,虽然过了十多年,也立即听出来了,这是元知韵母亲刘云萍的声音。
他见邱行长、陈主任都一脸尴尬,也是又气又奇。
不要说刘云萍不是本行人员,即便是,没有通报或者预约,不可能直接就上了十六楼,更不可能大呼小叫的。
一楼大厅有保安,要登记,而且会通知来访者要找的人。到了十六楼,还有门迎,要询问、要引导。
更何况,元知韵现在已经被列入存在犯罪嫌疑的人员了。
要么,是大楼的值班、安保皆形同虚设,要么,是有人故意放刘云萍上来的。
这是些什么人呢?真心没有一样省心的事!
他很生气的瞪了陈清风一眼,陈清风吓的一哆嗦。
可已经至此,闻哲只好出门去迎。
虽然十年未见,刘云萍还是立即认出了闻哲。
她扑了上来,两只手一下就抓住闻哲的右手,拼命摇晃着,就哭了,喊着:
“哎哟,闻哲,怎么得了、怎么得了哟!闻哲、小闻,闻行长,你可要为我们家、为我们小韵做主哇!
邱虹、陈清风都知道闻行长同元知韵的情史,在一旁不好说话。
邱虹忙上前扶她,说:“刘阿姨,您别着急,元行长是失联,您有她什么线索……
刘云萍回头,甩开邱虹的手,强势的打断她的话:
“我怎么晓得?我要是晓得,还来这里干什么!
“我好端端的一个女儿、漂漂亮亮的女儿呀!二十来岁,交给了你们银行,说不见了就不见了。
“你们是怎么教育的、你们是怎么管理的?你们可要负责呀、要负责呀!她那么敬业、那么拼命工作,得了那么多的先进,家里的奖杯、奖状、奖章那么多,家里堆都堆不下!去年、去年不还评到了总行的优秀支行行长。
可为什么、为什么人就不见了呢?
“告诉你们!你们不找,我就去你们总行问总行的领导要人!我就去市里、省里、去京城!
“你们必须还我一个完完整整的女儿,否则,我就跟你们拼命!
闻哲同元知韵恋爱时,就讨厌这强势的、势利、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的女人。
这也让他联想到
于依的母亲余秀莲,层次不同,品种却是一样的。
可是此时,见她头发如枯草般凌乱、苍白,面目萎靡悲哀,可怜兮兮的来求自己,一时也不好说什么。
闻哲上前扶她说:“阿姨,您放心,我们正在全力寻找。请您也让亲属帮着一起找找。”
刘云萍哭着又抓住闻哲的手不放,说:“小闻,小闻,你可要为小韵做主哇!她那该死的老公,根本不管她。她又是要强的人,一心扑在工作上。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管两个孩子,太可怜了哟。她可不容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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