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空,云空,”孟攸从门外探出头来,她的眉眼弯弯,冲床榻上的云空笑道:“我找来祛疤膏了。”
她站定在床榻旁,拍了拍胸口,得意笑道:“你现在是我长春宫的人了。”
她收回知玄公公是个坏人这句话。
知玄公公明明是个大好人。
不仅给云空谋了个侍卫一职,还送她两瓶祛疤膏。
她本来想给知玄祛疤膏的银两,但知玄竟然分文未要,真是个大好人。
她此时又突然有些心虚,明明说好问下云空,他想要做什么职位的。
但她忘记问了。
孟攸掩盖住自己的心虚,她装腔作势的瞪了云空一眼,又清了清嗓子,也没等云空开口,她便半蹲于地面上,眨巴着眼睛盯着云空看,拉长声音:“解开衣服啊。”
云空歪了歪头,听懂了她这个意思,抬手解开衣服。
他的腰背位置大多都是陈年旧疤,应是没有得到很好的照料,血痕刚变成瘢痕,又被砍上一刀,再次冒出血来,经年累月,便成了如今这般形似可怖的样子。
孟攸心下一窒,她打开祛疤膏,用指腹轻沾上一点,在他的腰背部揉开,熟悉的玫瑰香让孟攸不免一愣,她的手指微顿,就见云空歪头疑惑看她。
知玄公公给得祛疤膏怎么和母后宫中的一样啊。
孟攸微抿唇,但又想起来知玄公公和王嬷嬷之间的关系,这才没了疑惑,她冲云空摇了摇头,又继续为他上药。
等天边的火烧云彻底燃尽。
云空那一身的伤才算是料理妥当。
孟攸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腕,她鼓了鼓面颊,瞪了云空一眼:“我下次不给你上药了,累死了。”
她的话音落地,指腹却被云空含住。
他的舌尖轻柔的舔了舔她的指腹,一双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她看。
狼狗类动物表达亲昵时,总会舔主人的指腹。
孟攸想起二皇兄的大狗,面上的热度这才降低许多,但又想起云空是人,赶忙抽回手,气鼓鼓的瞪着他道:“我给你说过,不能这个样子舔人。”
云空愣愣的看着她,颇有些委屈的垂了垂眼帘。
见此,孟攸更气了,她气鼓鼓的叉腰盯着云空看:“我都没委屈,你凭什么委屈?”
云空没说话,他依旧仰首看着孟攸。
孟攸气不过的用手撕了撕他的面颊,警告道:“不许这个样子看我。”
她用得力气,更挠痒痒一样。
但她现在看起来更好吃了。
粉扑扑的,像是枝桠上挂着的水蜜桃。
仰视的姿态让云空喉结滚动的幅度更为明显。
孟攸指腹点了点他的酒窝,装作气鼓鼓的样子:“下次上药的话,张太医会给你上药……”
她还没说完话。
云空似乎听懂她刚才的话,这次并没有咬她的手指,反而咬上了她的衣袖。
孟攸刚要生气,就见他自下而上的仰视着她,音调古怪的叫她:“主人。”
黑漆漆的瞳孔一错不错的盯着她看。
孟攸莫名理解他的意思。
他说得是,
“只要主人上药。”
孟攸的脑子似乎“轰”得一声,炸出了声,她慌乱的移开视线,嘟囔道:“你要本殿下给你上药,本殿下就给你上啊。”
她排行最小,自幼都是撒娇卖乖的痴缠他人,从来没人这样依赖过她。
更何况依赖她之人,还长着张极为俊秀的面容,凶戾又纯粹。
云空蹭了蹭她的手腕,喉结微滚。
孟攸蓦然站起身来,又气鼓鼓的上前一步用手点了点他的酒窝:“你是不是饿了啊。”
饿字让云空的喉结更是一滚。
他定定的看着孟攸,忽而点了点头。
他好饿啊。
饿到每次看见小公主,都想把她吃掉。
但他不吃人的。
他保证,他一直不吃人的。
.
长春宫有自己的小厨房。
但小殿下不能吃荤腥,都是素食。
今儿照例是以甜羹、糯米糕为主,再佐以其他素食。
孟攸还记得张太医的交代——云空身上伤势过多,不宜下床。
她坐在云空不远处,将甜羹和糯米糕放于他的手边,睁着琥珀色的眼睛一错不错的看他,见着云空又是执著,下意识用手的时候,拍了下桌子,正色道:“云空。”
云空歪了歪头,看着她粉色的面颊,不自觉的用舌尖舔了舔唇,他的喉结溢出道含混的声音,抬手执著。
孟攸这才眉眼弯了下,笑着道:“这样才对嘛,云空。”
她又板起脸来:“中午不是和你说了吗,吃饭不能用手抓,只能执著。”
云空点了点头,又语调古怪的叫她一声:“主人。”
孟攸点了点头,以手捧面:“嗯,我在这呢,吃吧。”
她又蓦然看向云空,再次正色道:“先说出食物的名字。”
云空抓着筷子,歪了歪头,抬眸看她,喉结耸动时,语调古怪的吐出几个字:“孟、攸。”
孟攸气得鼓了鼓面颊,她一拍桌子,面色红如胭脂,指着他面前的食物,气鼓鼓道:“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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