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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归玩,浪归浪,被人抓包还得了?
江西下意识提提腰带,很心虚地看着余禧,“你、你——”
“没看见,但听见了。”余禧听他说话费劲,好心解答完并给出评价,“太快了吧,江老师。”
“!”江西瞬间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肯定是天气太冷影响了您的发挥,对吧?”余禧紧跟着又补了句。
“那还差不多——我靠!”江西脑子转得慢,差点儿掉进话坑里去,狡辩道:“不是我不行,是她不配合!”
余禧表情无所谓地笑出声。
江西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此刻该纠结的重点,问:“你怎么在这儿?”
余禧:“路过。”
此处偏僻荒凉,江西根本不信,“深更半夜你在这里路过?”
瞧着他一副你就是特意跟踪然后在这儿堵我的表情,余禧直起身,完全不跟他争辩,“有意无意有什么重要呢?重要的是我今晚回去得多洗几遍耳朵了,不然睡觉都得做噩梦。”
江西眯起眼睛。
愚蠢地想:这女人在说他不行?
“不过,我确实有急事要找您,关于您跟梁斟打架的事情,目前在网上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羌导因此也暂停了拍摄。经调查,我们已确认是您先挑衅在先,是您的全责。但梁老师考虑到后续还要跟您同组拍戏,他非常大度的选择不跟您计较。当然——”余禧停顿,微笑着看向江西,“这是建立在您先道歉为前提的情况下。”
江西闻声冷笑起来。
事情确如她所言那般,但那又怎样呢?他当时不还手,在视频中表现出绝对受害者的模样,为得就是——即便组里人事后知道是他故意为之,也拿他无可奈何。
江西无所谓过程是不是梁斟告诉余禧的,反正除了余禧,谁会相信声名狼藉梁斟的话?
“余禧,你为什么这么偏袒梁斟啊,”江西双手插进裤兜,仰头看了眼阴霾的天空,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哦我差点忘了,你们睡过。怎么,他就那么让你舒服?”
“呵,”余禧学他冷笑,心道这傻逼脑子绝对只装了黄色颜料,顺着他的话怼他:“反正时长上确实比你舒服太多了。”
“余禧!”江西表情狰狞起来。
“江西!”余禧毫无畏惧地看着他,“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别以为你干的那些龌龊事没人知道。”
“好啊,”江西抬脚走过来,“我干的哪些龌龊事,你倒是说给我听听。”
他来者不善,余禧手伸进羽绒服口袋,刚摸到手机,人已经来到她面前。
余禧要躲开已经来不及了。
江西力气很大,跟五分钟秒射男完全判若两样。他一只手抓着余禧的胳膊,猛一用力就把她扔到旁边的纸箱上。身后的纸箱随之倾倒,刚被折腾过的满地狼藉露出来一角。
空气中瞬间弥散开来一股令人作呕的异味,其中一道最恶心的近在咫尺。
“上次是你运气好,”江西空闲的那只手捏住余禧的脖子,逼迫她扬起脸看向自己,“这次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来救你。小宝贝儿,今天我就让你好好感受下,我的技术是不是比梁斟更好。”
他说着就要亲余禧。
余禧挣扎着撇开脸,“上次?上次是什么事?”
这女人被自己吓失忆了?
江西有点懵,他停住要亲余禧的动作,看着余禧。
“上次我只记得,工作结束后跟江西老师和您的经纪人许哥一起吃饭,中途喝了两杯酒,仅此而已。”余禧身后的纸箱不算结实,她用力后仰还算能跟面前的江西拉开些距离,但距离有限,于是她此刻语速飞快,“那天怎么了么?江西老师我不记得了,要不您提醒下我吧?”
她表情很真,江西觉得不爽:他上次那套流程行云流水堪称完美,居然不值得被人记得?
于是他便把自己是如何以工作为由哄骗余禧陪他去吃饭,到后面在余禧酒里下药、下什么药,甚至连安装针孔摄像头的位置都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就在他要懊恼好戏居然被梁斟毁掉的时候,余禧突然打断他。
“所以,那天你给我下药,你的经纪人许哥是全都知道且参与其中的,是吗?”
“那必须啊,那种药还是许哥给我的,”江西说。
“所以,那天不是你们第一次干这种事?”余禧问。
“你不废话吗,”江西还挺骄傲,“第一次怎么可能那么熟练。”
余禧听完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江西后知后觉地收紧还摁在余禧脖子上的手,“你诈我啊!”
他力气其实不大,但余禧太紧张了,一口气没喘上来,脸瞬间被憋得有些发青。
她把手从羽绒服口袋里抽出来,拍打江西的手,“你、你怕什么!这里又没别人听到!”
说的也是。
江西缓缓松了点手,再次掰正余禧的脸,靠近道:“你也知道这里没别人啊。等我爽完了,也没人会发现。乖,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说着靠近余禧。
余禧死死地抿紧双唇,此刻她心里才终于开始后怕。
她想尽快处理问题的心太急,居然忘了江西这人根本是个毫无底线的禽兽。
突然。
一阵疾驰的风擦动余禧微颤的睫毛。
面前马上就要贴到她脸上的江西随着一声“我草!”应声倒地。
梁斟拽住余禧的胳膊把她拉到身后。
还不等余禧回过神来,梁斟扭过脸来吼道:“你是蠢吗!单独跟他在这里!”
余禧眨眨眼。
梁斟眼睛有些近视,这种昏暗光线下他原本该是什么都看不到,此刻却捧起余禧的脸,指尖摸过余禧脖子上刚被掐出的红痕。
心疼和愤怒让他手劲没控制住,有些粗鲁地让余禧翻身去查看她身后有没有伤。他本该先去揍江西,但他怕余禧受伤。
“我没事。”余禧说。
“你闭嘴!”梁斟心疼地根本控制不住声量。
好吧。
余禧很听话地闭了嘴。
梁斟的愤怒快要压制不住,在确认余禧除了脖子没有其他地方受伤后才稍微平复了一点点心情。他闷声叮嘱余禧站在原地,而后转身走到江西面前。
事发突然,江西直接摔到了地上。
他刚要撑着双臂站起来,一只脚踩在他脸上,又硬生生把他摁了回去。
“草,”江西心想这傻逼又出来坏我好事,还想着要站起来把梁斟揍个狗吃屎。只是他没想完,梁斟脚下更加用力,他坚硬的嘴立刻贴到地面上,呛了他满嘴土渣。
“我草你妈,”
江西双手抓住梁斟的脚,试图逃出去。
但梁斟没给他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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