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玦扯开她的衣带,去看她腰间的伤势。
是一整片红痕,边缘青黄,伤得不轻。
“我没事……”
宁菱连忙把衣服扯过来,脸不知不觉红透了,“就是撞了一下,那人没把我怎么样……”
“出门不带小厮,北风也不带上,万一要是出什么事,宁菱,你要我怎么办!”
“我没事……”感知到江玦的怒意,宁菱连忙解释,“我在院里闷太久了……想着出来透透气,放盏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赵将军……”
提到赵远星,宁菱宁菱连忙将这个话题揭过,“今日一事,对她打击过大,也不知赵家态度,有没有向着她那边。”
江玦脸上并没有担忧,只道:“阿星不会有事的。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桌上点的菜都凉了,江玦瞥了一眼,叫人上新的,宁菱看了可惜,本想解决掉,没拗过江玦。
准确地说,她在他面前都没有反驳的资格。
他在身边,防风跟天冬也不敢上桌,只能在一边伺候他俩。一顿饭吃得别扭。
江玦不知道,一个劲给她碗里夹了好多菜肴,神奇的是,竟都是她爱吃的。
转念一想,这一个多月来他宿在她院子,也在她院子用晚饭,常常与她相对而坐,也便不奇怪了。
她在江玦的注视下吃完了一顿饭。不久花灯铺子的伙计来告知她,灯做好了。
一盏剑兰,一盏枸那异。
不得不说,做工的确精致,骨架小巧玲珑,绘画栩栩如生,剑兰确有剑气,枸那异不失其茜色。
“枸那异?竟有这类花的花灯?”
“我专门托花灯铺老板定做的。”
“你这灯,是要给谁祈福?”
宁菱顿了一下,“许心。”
她仰头去观察江玦的神情。
用完晚饭便入夜了,酒楼上虽挂着大把灯笼,但江玦站在灯笼前,神情总有些不真切。
她又解释一句,“她身世坎坷,我与她有缘,便想着放一盏花灯给她,你不要多想好不好。”
“你又胡乱揣测我。我何时说过不让你与许心来往?”
说罢,江玦将她往怀里揽紧了些。
这还在府外……
一个多月了,宁菱还是没办法接受他这样,径直推开他,“在府外,让人看见了不好……”
“谁敢说不好?”
“就是不行……”
见她坚持,江玦只好遂她的意,不舍地松开了。
目光旋即落到那几盏花灯上,问她:“那这盏剑兰,你是给谁的?”
这下把宁菱给问住了。
她听出了江玦话里的期许。剑兰寓意步步高升,给谁祈福都行,但宁菱买来,从一开始就不是给江玦的。
只能硬着头皮扯谎:“是给夫君的……”随后又想起来梁氏,连忙找补,“也是给母亲,祝夫君在朝堂步步高升,母亲的身子康健,也步步高升……”
听起来却总感觉有些奇怪……
但她也只能圆到这个地步了。
她很不擅长说套话。生硬跟慌张已经被他看出来。
江玦望着身旁的人儿。
想来两盏灯没一盏有他的分,也不知道是该伤心还是伤心……
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得到她那一颗玲珑心。
望着汴水平缓的波澜,水面随之沉浮的倒影,江玦第一次感到茫然。
她在他身边,但她与他,似乎永远都横亘着一层壁垒。
他用任何的武器都攻破不了。
宁菱忽然拉住他的手。
“一起放吧。”
温暖的灯光流入她眼里,隐去了一些情绪,但江玦看得出讨好的意味在。
江玦的手忽而微微一颤。
“一起放吧。”
她轻轻摇他的衣袖。
以往她心虚,道歉,哄他,就喜欢用这招。
“好。”他没藏他话语里的无奈,宁菱自然也听着出来,但还是厚着脸皮当做没听见,只有略略缩回去的肩膀漏出了她的心虚。
江玦放了那盏剑兰,枸那异则从宁菱的手里出发,平稳悠悠地流入汴水。
宁菱闭眼,虔诚地面向汴河,合掌,祈福。
江玦听不见她的默念,但希冀这段祈福,有他的一份。
而后目光落在他放远的剑兰上。
不敢奢求步步高升
但求来日方长。
**
江玦今夜还是宿在她院子里。
回府时莫名疲乏,宁菱一进屋子便褪了外衫,瘫到了床上。
江玦无奈地看着她,继而去抱她,“沐浴好再睡。”
宁菱翻了身子,留个背影给江玦。
沐浴后返回,床榻上的人已经睡熟了。南风已经把今夜要看的戍图跟军赋册都拿了过来。
摇晃的烛火星星点点地试探着籍册的边界,直到亥时。
沉静的床榻上,衣料与被褥摩擦,沙沙作响。江玦的视线因而望去,刚刚好捕捉到一双慌张闭上的眼睛。
江玦起身,到了床前。
“醒了?”话语带笑。
宁菱闭着眼睛,对这话充耳不闻,怎么也没想到这么晚了江玦还没走。
“你刚睁眼了,我可是看见了,别装了。”他一把掀开了被褥,坐到了床前。
宁菱只能睁眼,默默提醒了一句,“我腿伤尚未痊愈……”
而后便听人不甚在意地说了声,“所以呢?”
宁菱终于抬眸望他,眼底颇有些惊恐。
江玦嘴角带着得逞的笑,“饿吗?”
宁菱摇头,有人虎视眈眈在她跟前,她哪里还有心情。
江玦旋即抱起她,“那便去沐浴。”
宁菱对他这种偷袭已经见怪不怪了。起初还会害怕地抱紧他的脖颈,现下抬手都懒得。她伸手推开他,“今日我不太想沐浴……”
江玦这才把她放回床榻。
本以为今夜又是一个难熬的日子,但奇怪的是,这次江玦竟然没动手。
只是靠在床头,将她圈入怀里。
如此本分,倒是让宁菱有些不习惯,有一阵没一阵地用余光瞟他。江玦默默圈紧了怀抱。
许久,两人之间都是静默。宁菱被迫靠在他胸前,头微倚着他的左肩,虽看不到她人的面貌,但宁菱知道,这样的他们这样有多奇怪,靠得有多近,心离得就多远。
最终,她到底没能忍住。
“夜深了,明日你还要上朝,不如就到……”
“我明日休沐。”
休沐的日子是固定的,每月都是那几日。这么久了,她竟然一点都没记住。
江玦将她的身子摆正,刹那间伸手,往她的发间去。
宁菱知道他要干什么,阻止他:“不要,一会又压到了……”
江玦执意要松。
“这是惩戒。”
床幔被他扯下来。
许久未纾解,这一夜攻势竟与初次不相上下。
宁菱的头发果然被压到,向来羞于发出声音的她,喊了一声又一声疼。
“喊疼有什么用呢……”江玦忽然停下,抵着她的额头。
“你明明知道要说什么,每次都不愿意把话给我,每次都这样……吝啬鬼,没有良心。”
她的睫毛慌张地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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