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归寻把周御史就这么挂在府前,还对府里的家丁扬言道:“若是有人敢在今夜私自放他下来,我保证他会死的很惨。”
“明日太阳升起,我自会派人放他下来,记住!不要轻举妄动哦。”
宁归寻说完,又翻身坐在了驴背上,缰绳用力一甩,驴跑的飞快。
地上再次扬起一阵灰尘,那叫一个尘土飞扬。
沈虔只能飞快的追上去,这四条腿的可比两条腿的跑的快些。
沈虔在他身后大声喊道:“国公,不可再多生事端了。”
宁归寻显然没听他的劝言,只顾着自己开心了,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十分随性。
沈虔叹了口气,心道:算了,反正他是宁国公,就算惹了满朝文武又如何,照样啊,没人奈何得了他。
但是以防意外,还是得看着他,否则他醒了会找自己兴师问罪的。
沈虔追了他一路,见宁归寻不再继续往前,停在了北冥候府。
宁归寻盯着牌子,借着昏暗的月光,牌匾的名字在他的视线中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这是哪儿?”
“北冥侯府。”
“是吗?”宁归寻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我可要好好跟他叙叙旧。”
“他?是谁?”
“北冥侯,萧怀序。”
宁归寻从驴背上跳下来,牵着驴站在府门口,掐了驴的脖子一把。
驴疼的在府门前乱叫,声音终于吵醒了院内的护院,管家急冲冲的带着几个护院,拿着扫帚就闯了出来。
“大胆,竟敢深更半夜在此打扰侯府清静,来人,给我狠狠的打。”
护院个个抄家伙冲了出来,正要与他动手。
沈虔见状,这还得了,这家伙也太会惹事了吧!
担心他们对宁归寻不利,沈虔立刻冲了上去,抽出剑,顷刻间便将这群护院通通打倒在地。
“放肆,不许对我家国公无礼。”
几名被打倒的护院明显不服气,狠狠的瞪着他,眸子里满是敌意。
管家被吓得躲在石狮子后面,闻言,疑惑道:“国公?看他年纪轻轻的模样,不会是宁国公吧?”
“正是!”
宁归寻被沈虔护在身后,一脸谨慎的环视着周围。
侯府管家闻言,二话不说便跑回了侯府。
不一会儿,便从侯府走出来一人,此人身穿一袭桃粉色的薄衫,头发微卷,披在肩上,像个海妖一般。
一双狐狸眼,眸中风情万种,走路的姿势却十分妖娆。
今夜皇宫宴会,他没有到场,听说是因为身体抱恙,在府里养病。
不过此刻看他这容光焕发,脸上还带有一点红晕,眼神迷离,可不像是体弱多病。
“宁归寻,你真当我怕你不成,我堂堂北冥侯,岂容你这般在我面前放肆。”
宁归寻从沈虔身后走出,眉眼间满是不屑,轻嗤了一声,缓缓走到他面前。
“怀序,多年不见,没想到你还是个骚包。”宁归寻嫌弃的瞥了一眼他浑身上下的装束,竟然跟自己从前的装束不相上下。
萧怀序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倒学会模仿自己从前的审美了。
宁归寻从前在定京待着的时候,为了将自己伪装成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整天往自己身上穿金戴银,光是一只手上戴的戒指就有五六个。
脖子上挂的吊坠,还有发间的装饰,怎么华丽怎么来。
定京贵族中还流行戴耳饰,宁归寻便让城内最顶级的首饰工匠打造了一对蓝水晶耳坠。
纵使过去这么多年,宁归寻每每想起自己当初在定京时的一身夸张华丽的行头,尬的脚趾头指都快抠出三室一厅了。
萧怀序就是个学人精,从前就总爱暗中偷偷模仿他,说话的语气是他吃饭的动作也学了,就连衣食住行都学他。
可就一样,他学不来,那就是高超的剑术。
萧怀序的身子自小娇贵的很,习不得武,就连书也不怎么爱读。
导致他成了一个绣花枕头,别看表面上打扮的光鲜亮丽,实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若是老侯爷在天之灵,看到他如今的败家模样,估计气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要跳出来把他给掐死。
宁归寻啧了一声,戏谑道:“听说你整日花枝招展,还总爱跑南风馆找小倌。”
“那又如何,你管得着吗你!”
萧怀序一脸气愤的望着他,眼神总是压不住的怒火,从前自己样样学他,到头来,还是只能给他做陪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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