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祁这个伪君子,当初在我面前装的跟个兔子似的,我还真拿他当小弟,结果呢?竟是头带着兔耳朵的狼。”
“主上,您说的简直太精辟了。”
“那个百里北栎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好不容易给他把王位抢来,他倒好现在开始在后宫养老了,改天估计就直接退位成太上皇了。”
“主上还真是忧国忧民,狠起来连自己的舅舅都骂,主上大德!”苏令月闻言,直接拍手叫好。
他们这一唱一和的,着实让人感到无语。
这要是熟人在场,听他们这么大言不惭的吐槽,估计火冒三丈。
宁归寻心情方平复一下,似是打定了什么主意,一本正经道:“安排一下,我今晚要进宫一趟,派人替我善后。”
“你去宫里干啥?”
“劝你不要知道的太多。”
“哦。”
宁归寻在九阙司的情报库查看了好些密信。
大概了解了一下近十年来朝中发生的事情 ,以及各官员私下里见不得人的勾当。
知道了这些,往后面对文武百官,也就掌握了某些人的把柄。
深夜……
从九阙司出来,没有直接回府。
宁归寻身着一袭黑袍,偷偷潜入皇宫。
谁知还没至御书房,就被人拦了下来,宁归寻一看,那人竟然是黑羽军统领墨晚潇。
他的好损友。
“大胆,皇城禁地,岂容你这贼人擅闯,识相的,赶紧束手就擒。”
宁归寻直接无视他,从他面前径直飞过,踩在琉璃瓦上,半点声响都无。
眼看身影渐行渐远,墨晚潇怒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无视他,百里祁那个乱臣贼子算一个。
但是这种身份卑微的小贼竟然也不把他放眼里,感觉自己瞬间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站住,小贼,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乃皇朝司黑羽军统领,今日遇到我你算是踢到铁板了。”
宁归寻朝他翻了个白眼。
墨晚潇这人他再了解不过了,就是个倔脾气,有事他是真上,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连黑羽军统领都当上了。
宁归寻没空搭理他,伸手一道掌风劈面而去。
墨晚潇反应迅速,侧身躲开,提剑砍去,剑身在月光照耀下闪过一丝白光,差点闪瞎人眼。
宁归寻出门匆忙,别的剑他用不惯,索性就孤身前往,他早料到会有人拦路,不过他丝毫不惧。
因为这皇城里其实打的过他的人寥寥无几,至于墨晚潇,着实是看不上眼。
宁归寻无奈的瞥了他一眼,手指夹着剑锋,轻轻一掰,剑身碎成两半。
墨晚潇此时脑中一群乌鸦飞过。
等等,怎么回事,这剑可是前朝名匠打造出来的随风剑,削铁如泥,就这么废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好强的内力,这人到底是谁?
“你…是谁。”
宁归寻与他对视一眼,那眼神像是要将他的心态彻底击碎一般。
墨晚潇还沉浸在方才的震惊中,宁归寻当即化掌为刀,他冷不丁挨了一击,那一击只用了三成内力,却有些势不可挡。
墨晚潇嘴角淌出一抹血,捂着胸口轻咳一声,从房顶上跌落。
宁归寻头也不回的从琉璃瓦飞走了,只剩墨晚潇在原地躺着,面无血色的看着手中这两块断掉的剑身,心中闪过一抹久违的无力之感。
曾几何时,有人也是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将他打趴下,他甚至毫无还手之力。
宁归寻?不,不可能,他已经死了。
他的眼中霎时间闪过一抹不安,渐渐的化作怀疑,一点一点的令人心碎。
穿过众多宫殿,宁归寻终于找到了御书房,趁殿外侍卫换班之际,他偷偷落下,偷偷潜入,爬上殿内的房梁。
此时,御书房内,皇帝百无聊赖的望着手边的折子发呆,随即一阵困意接着一阵。
另一只撑着脸的手也终于受耐不住了,只见皇帝失去平衡,身子一颤,脑袋竟是要磕到案上。
还好他及时清醒过来,又坐直了。
宁归寻在房梁上看见这一幕,简直想打自己的脸,当初真是昏了头了,拼命厮杀,竟然扶持了个这样的货色。
没想到现在还给他人做了嫁衣。
宁归寻从房梁上落下,这一从天而降,着实给人吓得不轻。
“有刺客!快来人护驾!”皇帝大喊一声,殿外的侍卫听闻,立刻集结,冲了进来。
宁归寻见状,继续装下去,一个瞬移,直接站到了皇帝身后,一掌抵在他脖子上,将人控制住。
“放肆,大胆刁民胆敢谋害朕!”皇帝怒喝道。
宁归寻凑在他耳边悄声说道:“舅舅,别来无恙。”
皇帝顿时睁大了眼球,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一脸不敢置信,刚要说出嘴边的话,又收了回来。
“你…真的是…”
皇帝没有打消自己的疑心,试探着问道。
宁归寻:“让他们退下,单独和你说。”
皇帝半信半疑,最后还是妥协了,对侍卫们吩咐道:“都给朕退下,没有朕的允许,不许任何
人进殿,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
“可是陛下,这刺客他……”
“嗯?”皇帝满眼的威压。
侍卫们闻言,道了声“遵命!”便一窝蜂的撤出了殿外,关上殿门。
宁归寻抵在他脖子上的手终于放了下来,随即用力一扯脸上的面罩,一张俊美妖异的脸出现在皇帝眼前。
皇帝仔细打量了他一圈,然后不可置信的两手搭在他的胳膊上说道:“阿邀,你还活着,朕不会在做梦吧!”
说着皇帝掐了掐自己的脸,明显感觉到了吃痛。
“如假包换,舅舅可要再仔细瞧瞧。”
“确实,脸长开了些,个头也比朕高了一截,就是性子还是那般没大没小。”
宁归寻坏笑道:“舅舅还认得我就已经很不错了,听说这十年您过的很清闲吗!整日在殿外摆花弄草,池边钓鱼,酿酒煎茶呢!”
皇帝明显听出了他话里话外的讽刺,撇了撇嘴,脸上挂着无辜的表情,仿佛偷吃糖,被大人发现的孩童。
“阿邀一见面就拿朕打趣,你又怎知朕是被逼无奈呢,朕也不想这样,但朝中已无人可为朕所用了。”
宁归寻闻言,越发的恨铁不成钢,眼神中满是怒其不争的失落和愤怒。
“哼!当了别人的傀儡还好意思说,最见不得你这种不争不抢的散漫样,是不是我不来,再过些日子你就主动退位成太上皇了。”
皇帝见他正在气头上,也不好多说什么,哄道:“可是朕也是没有办法呀,朕本来就不想当什么皇帝,一点也不好玩,成天一堆奏折,你看看那一堆都是弹劾摄政王的奏折,看得朕心累。”
宁归寻冷笑一声,随手拿起案上的一封奏折,翻看了几眼,随后扔回去道:“不想看,不如都扔掉。”
“还是阿邀体谅朕,那就有劳阿邀了,朕虽然也想,但是惧怕朝中那群老头的悠悠众口。”
“这有何难,若有人上奏,陛下便将臣供出即可,大不了当众与他们打一架便是。”
皇帝一脸无奈,已经开始有些同情朝中众臣了,这好外甥此番出面,必定又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怕是要与摄政王正面对抗。
“对了,阿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死了吗?为何又活过来了,着实是把朕吓了一跳。”
“死确实是死了。”
“啊,那你是鬼~”皇帝惊恐的看着他,后退了好几步。
“回来,话还没说完呢!但是没死成,被人给救了,我这十年也并非故意不回来,还不是因为功力被废,练都练不起来,如果贸然回来,只有被吊打的份儿。”
“那你怎么又回来了。”
“这还用说,功力恢复了呗!我等的就是今天。”
皇帝闻言一脸激动,凑上前继续说道:“这么说来,阿邀,你这次回来是特意为了朕,朕太感动了。”
说着,皇帝的眼中瞬间噙满泪水,正煽情着呢,宁归寻突然冷冷的开口道:“舅舅,你想多了,我只是单纯的带朋友来云国游玩一番,等待个一两年,就走了。”
“伤心了,阿邀回来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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