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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 24 章

小说:

祝你投个好人家

作者:

一把戒尺

分类:

衍生同人

“不去。”

黄灿喜冷着脸,猛地一把把沈河肩膀推开,火气从胸腔直冲上喉,“周野跟我们走散,他在石成峰手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良心呢?你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他?”沈河抿着嘴,眼神一闪,嗤笑一声,“他说他不需要朋友。”

黄灿喜怔了两秒。

沈河在ECS这事是她从未料想到的。但看沈河与ECS其他人的接触,还以为是关系好才打得这么凶,“你俩今年都多大了……整这死出。”

沈河鼻尖轻哼,像把烦心事一甩,目光又落回她身上,循循诱哄:“你知道《太公兵法》的来历?”

“你想听哪一段?”黄灿喜胸口那口气在五脏六腑里乱撞,她眯起眼,像能蹦出火星,“传说仙人黄石公给他考验,又赠兵书,他研读后助刘邦打下天下。”

“……但我看来这不过是政治手段,真有传说中的那么邪乎吗?”

“《太公兵法》不止治国,还是成仙的敲门砖。自然是和石墙上记录的那些,人类臆造的修仙之法不同。你如果不信,呵,不如你去试试真伪?”

他顿了顿,“这书我必须要拿下。”

洞壁油灯抖了抖,火光把他额角的影子拉长。

黄灿喜盯了他数眼,长叹口气:“我有得选?”

身后是没死透的大蜘蛛,前面是去向不明的石道;他手里攥着的地图残卷,她也看不懂。最坏的结局,是困在这鬼地方活活饿死。

她咬了咬后槽牙:“行。但先说好,约法三章。我问石墙上的内容,你必须毫无保留地告诉我。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

沈河爽快答应,末了还抬手拍了拍黄灿喜的头顶,哈哈小笑。

黄灿喜“呵呵呵”地跟着笑,拳头却越来越硬,气氛一度诡异。她似乎终于明白,为什么东东和顾添乐总是沉默。

幸运的是,正如她所猜想的一样,石墙上的歌谣与图案,讲述着一个部落与墓穴的历史。

在帕家村迁入八大公山之前,就有更古老的一支苗族先民生活于此,具体年代早已不可考。他们并不用数字纪年,而是以“大事件”为碑,将时间刻在歌与纹里。

传说蚩尤战败后,这些作为蚩尤后裔的苗人一路南迁,终在八大公山落脚。险峻山势给予他们草药与机关的庇护,却难解温饱,直到“仙人”张良来此云游修炼,传授他们粮食种植与占卜巫术。

张良仙逝后,为守秘密,苗人遵循张良的指点,修墓而非修庙,并世代守护。

“秘密?是指《太公兵法》吗?”

黄灿喜低头琢磨,忽然被脚边的小石子勾了神思,她停下脚步,扫了一眼四周,“你真会认路吗?我怎么看着……我们好像又绕回来了。”

沈河顺着她的眼睛望过去,语气竟也平静:“确实。”

黄灿喜目瞪口呆,“原来你根本找不着路?!我见你和周野一样走得心无旁骛,还以为你们都自带高德,结果一直在瞎走?”

这破天盖地的质疑泼下来,沈河却半点不慌,喉咙里憋出几声破碎的笑,将手里的野兽皮地图残卷捏得“啧啧”作响:

“会认路也不过如此。风水玄学,不过是骗人的把戏。”

黄灿喜低着头凑过去,仔细端详他手中的地图。

墓穴位于地表溶洞深处,虽在苗疆地界,却依旧沿袭西汉的砖石墓制。前殿、后室、耳室皆备。如果要寻那本兵书,很可能作为陪葬品封在西耳室的文书库里,也可能与张良同葬于内椁。

她事无巨细地追问地图上的文字与标识,可越看越心惊,这地形图与他们脚下的路线并不契合。

“如果这张地图是真的,那我们很可能还没真正踏进墓穴。”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一横,决定赌一把:“我有个猜想,要是弄错了,你告诉我。”

“周野说过,墓葬讲究依山傍水、藏风聚气,水口闭合,阳光不得直入。可我们走了这么久,不仅听不见水声,连空气都干得不正常。你知道为什么吗?”

沈河沉吟片刻,才慢条斯理开口:

“山中自养万物,正气能生灵,邪气便养崇。你见过的笑脸蛛,就是阴火郁结,邪气滋生的怪物。这里干燥无水,并非自然,而是有人锁了水脉,截断生机,只留一口阴气徘徊。”

黄灿喜觉得耳朵痒痒,周野说过的话似乎就在耳边,她飞快地翻开随身的小本子,直到指尖顿在某一页,一语敲定,“是截水锁脉。”

水为血脉,气随水行。若水被锁,他们所在之处便还只是虚堂假室,真正的墓门,必在水脉转折之处。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心底庆幸周野平日里那句句智力问答。

“我们绕了这么久,原来还在假门假道里。要找到正门,就得找到被封住的水。”

沈河推了下眼镜,随后抬手指向一个漆黑的转折口,“你要找水?那我知道该往哪走。”

他们重新启程。

黄灿喜却盯着地图,心神不属。

此刻细琢磨,周野平日那些不合时宜的自言自语,竟成了她此刻保命的智慧。

她心里震得发麻,恨不得马上把自己的心得,讲给周野听,却又一阵担心这人究竟能撑多久。

“你真的没事吗?周野呢?”

她盯着沈河的额头,细腻得像玉石,看不见半点毛孔,更没有伤口的痕迹。

“我知道ECS的大家都不是普通人,但……无论神佛还是精怪,总有弱点,总有终结。”

她眼底真诚,语气却无奈。

似乎架着自己十几年来锤炼出的筋肉和胆量,总将自己立在“保护别人”的位置。可她背后跟着的,明明是一群比她高一百倍的妖魔鬼怪。

沈河偏不正面回应,他觉得好笑,干脆低头,“要不要摸摸。”

黄灿喜愣了愣,当真伸手,指腹在发间穿过,在他头皮上划过一道轻若无物的痕迹。那一刻时间被拉长,她缓缓眨下眼,喉咙里溢出一声叹息般的感慨:

“真好……怪不得人人都想成仙。”

不仅是阶级的跨越,连肉身都能超脱。

致命的伤口,眨眼便能痊愈。

而周野,更是能以血换命。

“哪怕是仙人,也要守规矩,不然世界不就乱套了?”沈河笑着打断她,“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保护神。我们得快些,不然就要被发现了。”

烛火摇曳,他的影子与壁画渐渐融为一体。

黄灿喜忽地一愣,脱口问:“那张良知道我们在挖他的坟吗?”

沈河一脸坦城,声音轻飘:“等我拿到手后再通知他。”说完,他快步走远,声音在石壁间回响,叫她脚步更沉。

灯火幽幽,照在她半是好奇半是茫然的脸上。

她一遍遍打量壁画上苗裔抵御邪兽,张良指点农耕与巫术的种种细节。

又无法忽视壁画下,陶罐层叠,千百年沉淀,孕出的那种无法形容的气味。那股气息混合着记忆里达斯木寨的景象,让她心口发紧,不由地多想。

她胡思乱想间,沈河脚步忽然停下,低声道:“没路了。应该就是这里。”

黄灿喜抬头一看,眼前豁然开朗。

与方才逼仄的石壁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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