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瑜没去找闻平清。
这几年,他们不约而同的给足了对方需要的个人空间。其实连简瑜也不记得,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都成长了,开始喜欢把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自己默默消化掉。
可能是从某次回家,发现闻平清坐在车里抽着烟,没有立刻回家开始。
也有可能是从她去年去医院做手术,没有第一时间告诉闻平清开始。
总而言之,他们从稚嫩的青松岁月一起走向成年人的世界时,紧紧拉住对方的手不知道何时都松开了些。
前不久和许佳漫小聚,她还提到已经很久没和闻平清做过了。
她和许佳漫从大学开始就是室友,一直到毕业工作,从事的都是同一行,这么多年玩下来,对彼此的生活感情也都是了如指掌。
许佳漫倒也不诧异:“你们都谈八年了吧?摸对方的身体还会有感觉吗?”
简瑜想了想,觉得没有必要撒谎:“比之前少了。”
许佳漫又问她:“你和闻平清,到底是谁不想结婚?”
简瑜没说话。
这个问题,简瑜给不出答案。
因为她和闻平清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坐下来,就他们两个人,好好地讨论过结婚这事。闻平清没有求过婚,她似乎也已经不再期待这场求婚。
但她想,如果闻平清早一些向她求婚,她会答应的吧?
简瑜的脑子如同一股麻绳拧在一起,烦闷的很。
为了岔开思绪,她拿起手机开始看想去打卡的店几点开门,翻了好一会儿,小红书上提到必吃的几家店都显示四点半以后才营业,这会儿去了也没得吃。
她放弃了,随便叫了个炸酱面的外卖。
手机上方弹出几条何文舟的消息。
——[/照片]
——给你点的咖啡,替你喝了。
照片是一张已经喝了一半的冰美式,吸管被咬瘪了,没精打采的靠在杯壁上。
简瑜的脑袋里闪过朋友开过的黄腔——爱咬吸管的人xing欲都强。盯着那根被咬瘪的吸管,简瑜的魂出来游荡了一圈。
但这句话又好像没什么参考价值,毕竟她的人生里,从始至终都只有闻平清一人。
何文舟见简瑜的名字一直在输入中,没等她回消息过来,他又忍不住发了一条过去。
——你到地方了吗?
手机的震动把简瑜的魂拉回进了身体里,她拿起手机直接回复了最新的那条消息。
——到了。
——你要在那边呆几天?
——七天。
——那回来后,能和我见面吗?
——上班当然能见面。
简瑜怎么会听不懂对面人的言下之意,但何文舟这人从不拐弯抹角,他直白说道——我的意思是,在公司之外的地方,你能和我见面吗?
看到这句话,简瑜的指尖在空中停顿下来。
这已经不是何文舟第一次这样问她了,简瑜有一个谈了八年的男朋友这事,公司里的同事大多都知道这事,再不济的,也知道她有男朋友。
更别提何文舟。
但是他对她的喜欢,也丝毫没打算遮掩。
第一次见何文舟,是简瑜二十七岁刚升上主管的那一天。
何文舟是个空降兵,从伦敦总部空降来的,直接分配到简瑜手下,由她亲自带他。简瑜一开始只当是富家少爷下乡,来体验生活几个月,好吃好喝的给伺候好了,几个月后耐不住压力自然就走了。
可是何文舟和其他富家纨绔子弟不一样,他身上多少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刚进公司没多久,就帮着简瑜拿下了一个大单。
庆功宴的那个晚上,两人都在酒席上喝了点红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简瑜坐在路边醒酒,等着闻平清来接她回家。何文舟的酒量比她要好一点,又不放心大晚上她一个人在路边,索性就蹲在简瑜身边陪着她。
简瑜喝醉的时候,脸上浮出两块红晕,倚着路灯自言自语着。
在何文舟看来,这些动作都要异常可爱。他索性就时不时的附和两句,再扶一扶她,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栽进路边的水沟里。
等了有一会儿,何文舟问简瑜:“你那个男朋友呢?怎么还不来接你?”
简瑜睨了他一眼:“在来了。”
何文舟切了一声,语气有些不屑一顾:“你们谈那么久怎么还不结婚?”
简瑜眯了眯眼:“会结的。”
何文舟伸手扶她:“他不求婚?”
简瑜又眯了眯眼:“会求的。”
“谈八年了,还不求,还不结,那就是不想。”何文舟觉得简瑜大概是个不折不扣的恋爱脑,但同时,他又对这个相恋八年的男朋友多出一份好奇。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会和她在一起八年还不求婚。
想到这,何文舟看着面前的人又觉得无比庆幸,她没来得及结婚,似乎这样也挺好。
空气中飘着的都是今晚他们喝的昂贵红酒的味道,何文舟不太爱喝红酒,但还是帮简瑜挡下了不少。
他站起身,低头看着身边把自己蜷成一团的女人,心底的某块地方柔软了下来。冷风吹的人凉飕飕的,他又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简瑜的身上。xl码的外套在她身上显得异常的宽大,似乎能把她整个人拢在里面。
何文舟转了个方向,蹲在简瑜的面前,盯着脸上有两坨绯红的女人,一字一句,振振有词的说道:“他再不和你结婚,我怕我对你的喜欢真的藏不住了。”
话音刚落,两道远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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