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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 24 章

小说:

错认夫君后被他弟下情蛊

作者:

青衣无袖

分类:

穿越架空

是夜,王府后院的几名侍卫兵被殷景龙支走,就只留下心腹徐管事和伺候含玉的两名婢女。

那蛛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件白袍让殷景龙换上。

“如果要扮成殷景珩的样子,不应该换上镇国大将军的铠甲吗?为何要穿这一身素衣白袍?难不成你想让本王扮鬼么?”

“这您就不懂了~”,那蛛摇了摇头,瘪瘪嘴说道:“闵姑娘想要见的是她的夫君阿江,可不是什么镇国大将军,她根本就没见过殷景珩当大将军的时候,她在雪山上见过穿着铠甲的人是当时正要入侵雪山的王爷您呐!所以您万万不能再穿这身铠甲了。”

殷景龙虽说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但也没有多想就换上了,他拿起那蛛递给他的白玉发簪将那及腰的长发簪成拳头大小的髻,剩下的青丝则垂落背后,宽大的白袍装扮与他往日那身官袍的风格截然不同,一时之间竟有些不适应。

那蛛怔怔地看向白袍加身的殷景龙,忍不住轻声慨叹:“你和他……真的......很像。”

“嗯?你说什么?”

“哦!我是说您这身太合身了”,那蛛假装不经意的别过脸去,似乎是不想让他瞧见自己刚才的神情。

殷景龙对她存疑,她又没见过殷景珩,又怎么知道像与不像呢?

“现下亥时已过,闵姑娘应该睡下了,我先去给她下点迷药,王爷您随后跟来。”

说完她便去到含玉的房门外,守在院子外的徐管事伸手拦住了她。

“闵姑娘已经入睡了,那蛛姑娘如果有什么事情要找她,明天再来吧!”

那蛛嘴角轻扬,蔑笑一声:“正巧来了个试药的。”

她掌心摊开在徐管事鼻前一挥,那老仆不禁打了个喷嚏,片刻后就感觉有点头晕眼花。

徐管事扶墙而站,质问她:“你......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药?为什么......为什么我有点站不稳了?”

“放心,只是一点软骨散,要不了你这只老鳖的命,一个时辰后自行恢复,你就在这儿好生待着吧!”

那蛛前脚刚走,徐管事就瞧见一个穿着白袍的高大男子从远处走来,他睁大昏花的眼睛一瞧,那人怎么和王爷长得一模一样?仔细一想,王爷平时根本不会这身装扮,难道是死去的珩将军回来了?

“完了,老奴怕是出现了幻觉,都看见珩将军的魂魄了,将......将军~”

殷景龙路过他身旁时驻足瞥了他一眼。

“你方才叫我什么?”

“将军,当真是您吗?老奴太......”

徐管事话未说完就昏倒在院墙边。

“看来这身装扮还是能混的过去的,你跟了本王二十年都能认错,她和殷景珩相识不过数年,应该认不出来。”

他给自己心里做好暗示,从此刻起他就是兄长殷景珩了,无论如何,在那蛛查明子蛊的情况之前都不能露陷。

这一夜,含玉睡得极为不踏实,她仿佛听见门外有悉悉簌簌的脚步声,她睁眼看向门外,似乎瞧见一个男人的影子在门外徘徊。

“是谁在外面?”

那影子听见她的声音瞬间又离开了,含玉觉得事有蹊跷,于是披上了一件单薄的外袍下床查看,这时她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儿,很快她便感觉头有点发昏,就连双脚也开始打软。

而刚才那个消失不见的人影又再度出现,“你到底是谁?”

含玉的声音变得沙哑,连说话都有些费力,“为何这么累?”

中了那蛛的软骨散后,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浑身瘫软在地,眼皮费劲地抬起来,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影推开她的房门,站在她面前。

皎洁的月光洒在清冷的白袍上,垂落腰间的青丝泛着银光,他逆光而站,含玉只能看见他脸部的轮廓。

“阿玉~”

低沉磁性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她蓦然一惊,是他吗?

可软骨散的药劲太强,含玉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就昏睡了过去。

殷景龙轻轻将她抱回床上,为她盖好被褥,那蛛在一旁小声讥笑着。

“看不出来,一向阴冷狠毒的摄政王居然还有如此温柔体贴的一面?不知为何,我竟有些羡慕这个女人了。”

殷景龙盯了她一眼:“少废话,半个时辰必须搞定,然后给她解药。”

他让出床边的位置给那蛛,那蛛伸手仔细为含玉把脉,和寻常大夫的手法不同,她把的并非命脉而是蛊虫的蛊脉。

“如何?你探出什么了吗?”

“王爷莫急,我已经探到她体内的子蛊了,只不过那只蛊虫似乎和先前种下的有些不一样,好像变得更强了,甚至强于您体内的母蛊。”

“你这话是何意?你不是说子蛊由母蛊所生,为母蛊所控吗?那它就算再怎么强大,又如何能控制母蛊呢?除非......你当初给本王种的根本就不是母蛊。”

那蛛顺着蛊脉往上探,在含玉的胸前发现一个红色的蛛印,她纳闷不解,暂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殷景龙的问题。

“我也不清楚到底她体内到底催生了一股什么力量,也不知这红色的蛛印又代表着什么,王爷您给我三天时间,我需要传信回南疆,待我问清缘由再回禀您。”

那蛛将软骨散的解药交给殷景龙,离开前告诉他:“给她用的药量是门口那老头儿的两倍,如不用解药怕是要睡到明天早上,若是想要让她半个时辰内醒来,将这解药兑水给她喂下去即可。”

那蛛离开后,殷景龙攥着手中的解药陷入沉思,他一回想起那日情蛊发作时脑海里闪过的前世记忆,心里就莫名地惆怅。

惆怅之余,他还是将那解药倒进了茶杯,扶起含玉给她喂了下去。

服下解药的含玉意识逐渐清醒,恍惚间她又看见身着白袍的男子,她想张口喊他“阿江”,可力气尚未完全恢复,她发不出声音来。

她听见男人低声说道:“阿玉,你可知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希望我才是你的‘阿江’,只可惜......我不是他。”

殷景龙见她快要苏醒过来,立马起身离开,不料却被含玉伸手拉住。

他回头看向床榻上虚弱的人儿,含玉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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