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猫咪虽然没有伸爪子,但是用了很大劲,她那半张脸也是青了一小块,还是猫爪子印。
“我靠...”观众席惊恐过后,开始躁动,交头接耳,对着她和陈砚指指点点,汪知熠正要道歉,陈砚身边爆发出了一声大笑,是站在他轮椅边的男生。
“哎!没事儿吧没事儿吧?”球场拦网对面先发出本该有的第一声关怀,对方发球员绕场钻过来观察情况。
“要不要去医务室啊!在这周围很容易被砸到的,你们离远一点!”闫红星也冲上来,禾雨木跑过去帮忙把陈砚的手机捡了回来。
“对!”禾雨木解释。
球往哪儿飞这谁也控制不住,被砸了纯是因为运气不好,什么也怪不得,这也不是谁故意的。
汪知熠站起来,有些忐忑地问陈砚还好吗,陈砚抿了抿唇,没说话。
啊!真的完蛋了!!
汪知熠面如土灰,越来越多的球员涌上来,陈砚身边的男生帮他拿了手机,尽管笑得直不起腰,但还是替他挥手遣散人群,说他会去校医解决的,没事,不耽误比赛进行。
“好!”
“离远点!最少五米好吧!”训练班的教练往外挥手,提醒大家以此为鉴,尽量往后退。
“汪知熠!”汪知熠的教练也凑了过来,使劲拍了拍她肩,“好好打!这小事,不能被影响知道吗。”
“你做的反省没有错,努力接球,别让我们输的太惨!”
“…好,好的!”汪知熠点头。
比赛的事她当然不会马虎,只是她确实也担心陈砚,重新整顿的过程中频频回头。
陈砚果然是神龙,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完了,陈砚走了。”
“好不容易才见到一次,我刚想在群里叫姐妹们过来呢!”
“我拍了照片!照片!!帅死了啊啊啊!”
“...”
“切!”观众席半忧半喜,男生们嫉妒心作祟,不想再听女生们追捧讨论陈砚,故意插话。
“我说你们到底是来看比赛的还是干嘛的?”
“也是,女排本来就跟闹着玩似的!”
“看笑话也挺有意思的,”
“哎!一会儿你们注意那个个儿最矮的女生,她包菜的,这么小一个还打比赛呢,肯定很搞笑,哈哈哈!”
一个反戴鸭舌帽的寸头男声音很大,还明目张胆指着汪知熠。
他身边的女生们闻言,面露厌恶之色…
汪知熠刚放完水跑进场,正好路过,停下脚步,一抬头,就看见那人。
“?你说我吗?”
“我很厉害的!至少在这里!”汪知熠咧开嘴笑,冲着他蹦了两下。
“…??”男生一时语塞。
“哔——!”
比赛正式重新开始,汪知熠归位,依旧是对方发球,而汪知熠是自由人位,正好是接球主心。
排球规定只要球不落地,输赢就未定,把球接起来既是基础,也是决胜的关键之一。
现实赛场没有那么多慢动作和心理分析,刚刚嘲笑汪知熠的男生还没想好如何组织措施回击,哨声一响,球飞过来被接起,二传球主攻扣球,对方同样接回来,球二次起飞,又被汪知熠垫了起来!
短短三十几秒,大多场外观众都还没进状态,场上就已经来回打过了两次。
训练班的实力不是盖的,真实女排并不是想象中的软绵绵的,仅仅在学校,大家也绝对干净、利落,迅速而且果断。
球抛出去,刚好到最高点,主攻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借助地板跳出半米高,大张旗鼓声势浩大地扣球,每一次都用尽全身上下所有力气。
球飞出去的速度甚至让观众席许多人看不清运动轨迹,而紧接着,球场此起彼伏的脚步和指令声也让人越来越混乱、搞不明白场内局势到底是什么走向。
但不管是看起来多离谱的球,汪知熠都稳稳地接住了!
发过来的球飞回对方场内,主攻手扣球,5号接了一手,闫红星扣球,不到两秒球又被反扣回来,但被汪知熠接到。
球飞来飞去,六个轮回,还是没得出胜负,第七个来回对方主攻手和两个副攻手连续扣球,全都被汪知熠接住。
第八个来回,副攻手起跳姿势没做好失误,但运气好得离谱,球擦网过,反而让这一球变得超级难接,超过百分之八十的概率这一局会结束在这里,汪知熠队输。
但汪知熠还是接住了,只是费了点力。
汪知熠像鬼一样,球落到哪里,她就在哪里“刷”一下出现了,不停地把球接起来。
直到对方的主攻手副攻手开始疲惫,扣球力度远不如一开始的大,实在撑不住丢分。
??!鸭舌帽男生哑口无言,看得脸越来越黑。
“哔——!”裁判宣布结果,第一场第一局,汪知熠队加一分。
对面是特码的职业队,你是说就因为接球,职业队上来就送了?!鸭舌帽男彻底绷不住了,险些原地跳起来。
卧槽?!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刚刚冲他嚣张咧嘴的人,汪知熠表情淡淡,而且不管是队友还是对手,都对她这种表现习以为常。
不是,这对吗?
男生咽了咽口水。
-
球来球往,两边打满了三局。
虽然训练班后续扳回比分稳胜,但随着时间推移,这场比赛的看点早就已经变成了汪知熠。
大家都好奇,她到底要什么时候开始崩盘,
但又好像舍不得看她崩盘、因此让比赛就这么结束了。
最后一局,赛点上的一球,偏偏又轮到了对方发球,重任又压在汪知熠身上。
“来咯。”发球员点名汪知熠,还嫌不够,又给她增压、搞她心态。
球起。
瞬间,观众席自觉禁声,屏住呼吸为汪知熠捏一把汗。
排球高高升起,汪知熠仰头,它旋转着,在场馆悬挂的钟表前停住。
“哒。”秒针走动。
陈姨从面包店的钟表上收回视线,刚要问陈砚,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紧接着听见门口一阵响动。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怎么还把你爸的轮椅弄过去了,最近很爱玩这个噢,你说说,...你手怎么了?!”陈姨过去开门。
陈砚站起来,用那只没受伤的手单手拎起来轮椅,上台阶往屋里走。
“…手有点想不开。”陈砚回。
陈姨气到!翻了个白眼一阵沉默,懒得再和他拉扯,转身去倒水。
“体育馆伤的吗?你不是不爱运动,怎么,这次去还心血来潮打上了?”
“被打的。”
“被打的??”
“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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