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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考研考研

小说:

从考研到烤面包[校园]

作者:

黔北

分类:

现代言情

比如,“放回去。”

陈砚扫了一眼,毫不客气。

钟楚义冷笑,完全不听,还是把那一杯白兰地推到他手边。

“你还命令上我了?”

看着眼前从还比较稚嫩小少年模样的人,长到现在,已经和他一样高了,他咋舌感慨,时光飞逝啊。

当年,陈建业的腿刚断,陈砚还是一幅不谙世事极其浮躁的样子,如今沉稳多了。

“多坐会儿,巧巧马上来!”钟楚义舔了舔嘴唇,上下搓手,引诱着陈砚。

“最好直接把酒下肚,一会儿把巧巧办了知道吗?”

“...”

陈砚目光涣散,一句也不想听。

又开始了。

还不到酒吧开业的点,里面只是开着一两个彩色炫光的灯,空旷安静,陈砚坐在吧台,吧台后这家店的老板,钟楚义,亲自为他特调了这一杯,陈砚不喝,钟楚义事先也没喝,却一幅醉了的样子。

体现在其一,他说的话总是那么不理智,像在耍酒疯,其二,既是旁观、又是亲历参与,回顾这快十年,他仿佛从未清醒,永远那么意气用事。

钟巧巧是他的女儿,那时候陈砚救下来的女孩儿。

勉强说来,也是间接性害陈建业断腿的那女孩儿。

钟楚义三句话不离找媳妇儿嫁女儿,又拿出来那熟悉的老三件套,

“谈恋爱多爽啊!有个女的伺候你,嘘寒问暖还暖床,你咋就不想谈呢?要是让我家巧巧和你在一起了,保准让你更爽到天上去!”

“真没有恋爱的打算?喜欢什么类型?”

“不谈恋爱你想干啥呢?你又没有事做,一天天闲着,还抱着你爸那条死腿过日子啊?过一辈子?”

钟楚义上辈子是交警,和对面有效沟通前要先来一套手势。

陈砚适时回应:

不做什么,没想过。

至于闲吗?

“最近倒还真的不闲。”快成时间规划大师了。

家里有两位等着他,暑假陈砚整理了很多旅游攻略,准备带陈凌和陈建业出去好好玩一下。教室里也有两位,尤其是汪知熠,陈砚必须得多上点心。

钟楚义不听,一味抱怨:“谈一个又不能害了你!为啥就是不愿意要我家小女子?!”

“你家小女子还需要我?”陈砚没当回事。

不仅他没当回事,钟巧巧应该也是一样,她喜欢女孩子,钟楚义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

钟楚义上辈子还是直升直降梯,大起大落,闻言急得蹲下又跳起,配合着那和交警手势一样让人看不懂的动作,怒吼到:“她怎么不需要?!”

“二。”陈砚淡淡,对他竖起两根手指,比了个耶的手势。

“?”

“二钱白鼓、二钱半伯子仁,”

我以前是同性恋,后面喝中药调理好了,药方如下:伯子仁二钱半,白鼓二钱,白术三钱半...

“够了!”钟楚义被击溃。钟巧巧喜欢女孩子这件事,刚暴露的时候,他的亲戚朋友们到处向他转发此条信息,说喝中药能把巧巧治好,如今这配方已经成了他的噩梦。

陈砚哼笑。

托他的“福”,除了书本知识,陈砚对外面世界新鲜多彩的各种信息也懂得较多,各个领域均有涉猎,他还撞见过钟巧巧填错地址邮寄过来的情趣小包裹,什么低温蜡烛小皮鞭还有狗链子之类的...

王成昀说他被钟楚义污染,其实没错。

钟巧巧不是异性恋的事真的是钟楚义心里的一根刺,因为钟巧巧亲口对他说的,她不喜欢男人都是因为钟楚义太恶心,时间长了,她看见任何男的都觉得他们像钟楚义,她根本没办法对恶心人交付身心。

被钟巧巧这么说过之后,钟楚义曾绝望到断食三天,陈砚去看望他,打开他的房间门,入目是一堆丝袜兔耳、女仆装高跟鞋,以及数不尽的蕾丝镂空睡衣,瞬间就站到了钟巧巧那边,支持她远离男人。

钟楚义确实变态,自从他老婆因为他穷跑掉之后,他每天都相亲,每次相亲必定带上高跟鞋,然后跪在地上求人家穿上狠狠地踩自己。

因此,自从他老婆跑掉之后,他就一直保持单身,直到现在。

陈砚纵使不认可,却也对他无可指摘,因为钟楚义破产全都是因为他们一家。

陈砚救下钟巧巧,陈建业救下他们俩,肇事者酒驾、逃逸,还是个老赖,陈凌用尽了手段也没有从他手里要到一分钱,反而被折腾到几乎倾家荡产。

钱没了,陈凌打算贷款,是钟楚义跟个黑老大似的,露着条花臂提着一塑料袋过来,坚决拦下她。

没钱,他给!借了贷才是真的要出事了,难道要陈凌出去打工还吗?那陈建业呢,陈砚呢?

救的是他家闺女,钟楚义愿意给,甚至不要陈砚他们还,就这样一直往外掏钱,掏到自己老婆跟新的富哥跑掉。

那绝对是他这世上最钟爱的人,钟楚义被抛弃后发了疯一样,穷追不舍,骚扰她的新对象,划车泼粪、暴力威胁,无所不用其极,可是与此同时他又一边不忘抽空帮陈凌用法律维权,去抓那个肇事逃逸者。

陈砚很震惊,那是他第一次遇见这么模糊的人,既做坏事,也做好事,他实在是形容不出来钟楚义,即使已过这么多年。

钟楚义应该是酒,就像此时他眼前的这杯白兰地,客体究竟利弊与否,取决于主观的你。

钟楚义哭了,他很感性。

陈砚嘲讽他的后果就是也被他反过来揭老底,陈建业刚出事时候陈砚那死样子他张口就来,形容的那叫一个惟妙惟肖,甚至他还留了当时陈砚的照片,换多少个手机都会留着那种。

“你自己看看你那样!”钟楚义嚎啕,哭着翻过吧台,把手机怼到陈砚眼前。

等比例缩小的少年期陈砚蹲在医院角落,钟楚义拍下这个时,距离陈建业出事已经有一段时间,陈砚眼里不再是迷茫和惶恐,而是一股怎么也藏不住的恨意,直视着镜头。

陈砚记得。

他透过屏幕,仿佛跨越时空,通过那一片荧光,此时,也能够饶有兴趣地直视回去,淡淡凝视自己。

有一段时间他对镜头很敏感,对镜子也是,大概是因为从监控里看到事发现场录像给他留下了阴影,所以能映射出他的东西陈砚全都讨厌。

他觉得他才是罪魁祸首,因此,被看见和看见自己,都带给他罪恶感。

陈砚还长出来后遗症,大概会伴随他终生吧。

认知发展、逐渐成熟,还有钟楚生这个泾渭并不分明的活生生的例子在身边,陈砚从一开始只会指责自己和加倍共鸣陈建业的痛苦,到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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