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座的女生下巴掉在了地上,汪知熠起身。
陈砚说,在会议室外面等她,有事,汪知熠以为是什么,结果到了外面,见王成昀在那里等着。
“嗨。”王成昀抬手在耳边做了个手势,跟她打招呼,没一会儿陈砚过来了。
人一到齐,王成昀清了清嗓子,也不用陈砚说话,从裤子后面的屁股袋里掏出一张纸,就开始念:
“尊敬的汪知熠同志,您好!针对前两天,我在西西房口出狂言、胡乱说话一事,现在,正式向您做出解释并郑重道歉!”
“首先,我本意并非是要白日宣淫,当时那么说,完全是为了帮我的好兄弟陈砚脱困,因为我看出来了,他那天叫你过去只是想让你吃点儿好的,除此之外再别无他意,而您却执意讨要他之后的行程、时间安排,这让陈砚感到小小的不适。去医院只是陈砚的借口,他闲得屁都要出来了,没有要紧的事。”
“其次,我为何说出了惊人之语?是因为,我发觉您毅力惊人,有较强的意志力,我怀疑区区小事根本不足以撼动您的想法,所以,一招求险,一下子就挑出来这个虽然不太合适,但绝对能击退您的理由:去切香蕉皮。事实证明,这个理由也确实击退了您,但是我要在此做出声明,陈砚去切香蕉皮一事为假,系我王某人造谣。”
“小生此番解释,姑娘与公子是否满意?”王成昀抱拳,收起他的道歉信,古风味儿十足地朝他们作了个揖。
汪知熠:“...”
?
“如有冒犯,还请姑娘海涵。”王成昀又诚挚地把腰再弯了弯,朝汪知熠行了个大礼。
快哉快哉,一场酣畅淋漓的道歉仪式,就此,彻底结束。
汪知熠沉默了。
“如此,可否放小生离...”
王成昀又转向陈砚。话没完,陈砚叫他滚,王成昀便欣然离开,懒得装了,下一秒爆粗口拍屁股走人。
“卧槽,可算行了!陈砚你给我记住啊!别让我逮着你,不然你准备好改编出师表吧你!”
“哎!事儿呢,就这么个事儿,真不是故意的,也对你没别的意思,反正你别放心上,对我兄弟好点儿吧啊!”王成昀临走前嘱咐汪知熠。
汪知熠正懵着,陈砚最后收尾,向她抛出橄榄枝,希望她以后还是常来西西房,可以无限打折,然后就抬脚回了会议室。
汪知熠???
什么叫那天陈砚其实只是想送她点吃的,“除此之外别无他意”?
整个讲座,汪知熠都没有听进去一句,她莫名其妙,思来想去还是不懂,这一出是干什么。
讲座开始后十分钟,汪知熠还是没想明白,于是偷偷埋头,给王成昀发消息,问个清楚。
王成昀全给抖落出来,发了个问号。
“什么时候说要帮你考研了?”
然后,是“对方正在输入中”…
汪知熠立马扑倒手机,晴天霹雳,知道陈砚原来只是因为车上那件事一转态度赏了她许多好处,从心底生出一丝无力感。
西西房见过之后,陈砚格外上心,汪知熠烦选修课作业,陈砚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依然用添加联系人验证消息的方式给了她一点启发,帮她把选修课的期末作业小论文题目都直接定好了,还告诉她查哪些资料。
昨天,汪知熠在思政楼躲太阳,没带小风扇热得满头汗,陈砚路过隔老远看见她,特意过去领她走有风的地儿,后来甚至直接让她去了附近某个没人但有空调的办公室休息。
汪知熠为表谢意、为显诚心,挑了一只比较好的钢笔,当做礼物送给他,陈砚也收下了。
-
彼时,西西房已经闭店,但汪知熠去找陈砚,陈姨还是把她放了进去。店里收拾得差不多,陈砚在收银台后面算账,汪知熠好奇他怎么不坐着。
陈砚面不改色:
“长了痔疮。”
“嚯!”
陈姨习以为常。
她把钥匙丢给他,交代了两句,提前走了,汪知熠将礼物拿出来,放在收银台台面。
“这个应该适合你,陈砚师兄!”
陈砚沉默。
“只是支钢笔!”汪知熠怕陈砚不收,把礼物盒拆开。钢笔提前加了墨,汪知熠把它塞进陈砚手里,然后说这就是用过了,不能还,也不能丢。
“……”陈砚一身反骨,拿笔转了转,硬要犟,“还了会怎样?”
“...”
“我会伤心?”汪知熠想了想。
“丢了呢?”
“很伤心!”汪知熠学会了举一反三,秒答之。
“那就先还给你,在你不接受的时候当你面丢了,然后拿枪扫射开坦克过,碾成灰烬,最后撒进学校鱼塘给鱼吃,把它们全部都害死。”
汪知熠:“......”
那很坏了。
她第一次听陈砚说这么多话,感觉新奇,又隐约高兴,觉得她和陈砚更熟悉了,相处也多了不少乐趣。
她只负责送,陈砚如何处理,汪知熠也管不着。没待太久,汪知熠就准备走了,谁知陈砚说反悔就反悔,拆开笔帽大笔一挥,写了几个字丢给汪知熠,突然又觉得笔好使,愿意留下来了。
“价值百万的,”陈砚把账本收好放进抽屉,顺势坐下,又开始胡诌,“拿去卖掉换钱高兴高兴吧,别伤心了。”
“…真的吗?!”
汪知熠没有伤心,只是还仍有点担忧陈砚的态度,但陈砚这一番话后,她被逗笑,真的真的高兴了起来。
她展开那张白纸,陈砚的硬笔书法也很不错,里面六个字轻逸俊丽,写的是:
“知天水、熠流光”。
“你的名字。”陈砚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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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知熠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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