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
得到老太太要带她去成佛寺的消息,秦若雪便在院子里发起疯来。
“那江妩就是个**,她有孕是假的,我也压根没推她!”
短短一天的时间,秦若雪已经记不清自己说了多少遍,可府中却无一人相信她。
出去熬药的银桂回来时便听到这话,见秦若雪不像是装的,便端着碗来到秦若雪身边。
“夫人,我会将这件事写信传回秦府,老爷会为您做主的。”
见秦若雪安静下来,银桂将碗递上前:“先把药喝了吧,莫要伤了腹中的孩子。”
纵使秦若雪再不愿意,也没办法反抗老夫人的意思,第二日一早,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江妩借着小产的由头并未出来送行。
“真走了?”
此时江妩正坐在桌前吃着新做出来的糕点,没了需要隐藏的包袱,江妩在府中倒是轻松了许多。
“你倒是过的舒坦。”
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江妩被吓了一跳,连忙将扔下手中的糕点起身行李。
“侯爷。”
顾止渊坐到椅子上,看到盘子里的糕点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江妩见状连忙让如玉端了下去。
“侯爷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将倒好的茶水送到顾止渊手边,江妩讨好的笑着,这些日子自己确是太过滋润了些。
“陛下知道了你小产的消息,早朝时问了我你的情况。”
江妩闻言也沉默下来,神色带了一丝凝重:“妾此时小产,会不会耽误了侯爷。”
“这些事不需要你考虑。”顾止渊摇着头:“这些日子你便安心呆在家里,外边的事本侯会处理好。”
说完便起身离开,江妩倒乐得清闲,顾止渊需要的是听话的帮手。
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
“陛下,臣女在侯府蒙受如此冤屈,临行前将此信送回秦府,还请陛下过目。”
秦申恭敬的跪在御前,见皇帝示意,福德这才上前将信件拿了过来。
接过书信,皇帝看完后心情大好:这信上所说是真?”
“臣女虽顽劣,但断不会拿此事开玩笑。”
皇帝闻言冷笑一声,看向不远处的秦申:“若信上之事属实,那这顾止渊便是犯了欺君之罪,可若不是真的……”
秦申额头滑落几滴冷汗,倘若不是,这欺君之罪便是落到他的头上了。
皇帝见秦申这副样子心烦,随手将信扔了回去:“说的好听,你那嫡女就是个废物,到了侯府这么长时间除了闯祸有什么用?”
秦申被骂的不敢开口,只能将头压得更低。
“但也恰恰因为这个,她说的话反而可能是事实。”说着,皇帝一挥手示意福德将人扶起来:“此事你去查,能查出来最好,查不出来也算是给朕提了个醒。”
“是,陛下。”
得到皇帝的赦免,秦申总算是松了口气,小心的从御书房里退了出去。
秦府。
秦申刚下马车便遇到刚刚回来的秦远舟。秦远舟衣着朴素,背后背着一个竹筐。
“又去卖画了?”
秦申平日里最看不惯这个庶子,身为男子每日却只沉迷于琴棋书画,平日里也不想着去考取功名,有时间便去街上卖他画的那些破画。
秦远舟低着头,语气怯懦:“是、是,父亲,小娘最近生病了……”
“又生病,晦气。”
听到这话,秦申一甩袖子,转身便进了府。秦远舟安静的站在原地,见人走远了才直起上身,眼中满是冰冷。
他早晚有一天,会带着小娘离开这。
“呦,是谁把我们阿舟惹生气了?”
黑暗中,一阵痞笑声从墙角传来,秦远舟闻声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男人站在墙角的阴影中,随着夜风飘来阵阵血腥味。
“你怎么回来了?任务结束了?”
男人耸了耸肩:“任务简单,很轻松就结束了。”
“我很好奇,这**的买卖,你是怎么看的如此轻松的?”
男人闻言突然沉默下来,就在秦远舟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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