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风中带裹着花木被阳光烤得温软的香气。
吃完早饭,春棠上山,折断被阳光晒得温热的青翠柳枝,编了个玲珑的小篮子,将用碧髓滴香藤做成十张纸巾放进柳篮里。
携着白玉笛,拎着柳篮,前往涵璋家。
夏蝉的鸣叫声如潮水一般,淹没了整个部落。
再过几日便是承翼部落一年一度的求偶盛会,饭后这段时间,很多雄性兽人在练习吹笛,笛声与蝉鸣声在空气中交织。
离涵璋家越近,清越的笛声越清晰,想必是涵璋的笛声吧。在承翼部落待了几天,听过了不少兽人的笛声,她觉得涵璋的笛声最好听。
树屋在夏日长满浓翠的叶子,阳光穿不透,隔绝了暑气。涵璋在阴凉的树荫下吹笛,远远望见春棠的身影,水蓝色眼眸似泛起粼粼波光,放下骨笛去迎她。
春棠将致歉的礼物送给涵璋,玲珑的柳篮,散发碧髓滴香藤清香的碧色纸巾。
第一次见纸巾,涵璋不由摸了摸,比兽皮做成的手帕薄,却更柔软,更漂亮,飘散着碧髓滴香藤与荷叶交融的香气。
“谢谢,我很喜欢。”涵璋笑容温和,使人如沐春风。
春棠也笑:“你喜欢就好。”
晌午站在盛夏阳光下太热了,涵璋在清凉翠润的树荫下指点春棠吹笛。
风吹过时,浓翠的树叶沙沙作响与白玉笛的声音交织。
涵冥在旁边的树屋凉阴下雕琢玉笛,时不时抬头看涵璋和春棠一眼。
最近承翼部落很多雄性兽人拿着玉石委托他雕琢成玉笛,想必是受她的影响吧。
吹累了,春棠坐在空翠清凉的树荫下歇息,聆听涵璋的笛声,此时他吹的曲子仿佛山间的松涛声。一曲终了,春棠好奇地问:“涵璋,你打算参加求偶盛会吗?”
涵璋白皙的手指在苍白的骨笛上顿了顿:“你希望我参加吗?”
春棠眸子漾出困惑,求偶盛会主要是雄性表演才艺,吸引雌性,进行交|配。如果他有想要追求的雌性那就参加,没有的话就不参加,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吧。
“如果你有喜欢的雌性那就参加呀,努力追求,才有可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她眼睛笑弯弯,浅翠色的眼眸清澈而潋滟,“我觉得你吹笛那么好听,人那么温柔,如果参加求偶盛会,一定能求偶成功的。”
涵璋怔怔看着春棠浅翠色的眼眸许久,低声道:“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很弱,生了治不好的病,不会有雌性愿意和我在一起。”
春棠蹙眉:“你不能那么想,谁都不想生病,这又不是你的错。”
“喜欢你的人,只会因你生病体弱心疼你,”春棠悄悄瞟了眼不远处的涵冥,放轻声音,“比如你的弟弟,我都能看出来他很在意你,很喜欢你。”
兽人听觉都很灵敏,即使春棠说话的声音如花瓣从枝头飘落的声音一样轻,涵冥也听见了,他雕琢玉笛的动作停了一会。
涵璋笑了笑:“涵冥是雄性,不是雌性。”
“雄性和雌性都是兽人,都有喜怒哀乐,差别不大的,”春棠有点着急,“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那我给你举个例子。”
“讨伐黑岩部落的那天,易安受伤了,我一点也不觉得他弱,反而心疼他流了那么多血。”
涵璋目光泛起波澜:“你对你伴侣真好......”
春棠尴尬,连忙摇头解释:“易安不是我的伴侣,是妍宓的伴侣。我和易安从小一起长大,他一直很照顾我,我很喜欢他。”
涵璋怔了两秒,声音变得温和极了:“抱歉。”
春棠释然一笑:“当时我确实很难过,现在已经不难过啦。”
“你打算参加求偶盛会吗?”涵璋问。
“我还没有成年呢,”对温柔的人撒谎,春棠有点心虚,“就不参加了。”
“没有......成年?”
涵璋目光轻轻滑过春棠脖颈、锁骨、小腿上散落着红玫瑰花瓣似的吻痕,被白色兽皮裙遮掩的肌肤上想必有更多吻痕吧。
因为未成年的雌性难产死亡率很高,所以每个部落都严格禁止雄性与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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