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舞宴那晚后,特克里一直活在黑暗里。
他无法再对omega起反应,就算用药物,也只是身体有反应,心灵上会更痛苦。
母亲要他接受心理治疗,可怎么治!?他做不到对其他人吐露自己怎么被一个alpha压在下面。
优里的出现给了他很大的慰藉,让他摆脱了对药物的依赖。
这个他一向看不起的omega竟然是个尤物,信息素和身体就像甜美的红石榴汁,时时刻刻吸引他去品尝。
身体的病症解决了,紧接着心中另外一个芥蒂又随之放大。
那天晚上,不少人都目睹了这件事。
即便他们不说,但特克里每次外出,都能感受到一股异样的眼光。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感觉有人在看着他,议论他。就像身边装着无孔不入的摄像头,另一端全是看戏的人。
关于这一切的回忆以第三视角时不时在脑海闪现。
他清楚地记得那个alpha是怎么进入他的身体,自己的叫声又是多么□□。
特克里为此愈发恼怒羞愤,只要想起,就会控制不住地暴怒。
在最后一次噩梦苏醒后,一直抱着他优里,忽然在他耳边说起了废土。他说在那里,同性恋随处可见,两个alpha□□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特克里恼羞成怒地扇了对方一巴掌,哪知金发omega根本不知收敛,又攀回他怀里,像蛊人的妖精一样在耳边说,“所有人都这么干的时候,它就成为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这句话犹如魔咒,一下击中他内心某个角落。
他凭什么要担心受怕?那群人又凭什么拿那种异样眼光看他!
他要让所有人都跟他一样!!
卢提馆,正好可以作为一切的开端。
平流区不起眼的alpha,劣民区从废土来的贱民,还有一些猎奇心理的贵族,全部结合在一起,是一场疯狂的盛宴。
贵族们戴着面具,最开始是在台下像观看动物表演一样欣赏演出,到后面就有人要加入。他们闭口不言,默不作声地将这场狂欢升级。
大厅里,暗红的灯光从上而下,像蚌壳一样的蓝色大床分部在四周,交合声混杂在激昂的钢琴乐里。
三名红衣侍从围在一片独立卡座,特克里坐在其中,看着场中景色,心底说不上的快意。
英俊的alpha戴着镣铐,跪在一旁亲吻着特克里的皮鞋尖。
优里坐在一旁,垂眸盯着掌心的红石榴,头顶暗红的光晕,将它渲染地像恶魔的果实。
一个多月以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像今天这样,偎在一个恶心的alpha身边,教唆他,与他虚与委蛇。
起初是为了严哥,后来...是出于本心地想摧毁这一切。
进了卢提馆后,他才终于明白曾经过得是多么自由的生活,特克里还有这些贵族的面目都让他感到恶心,他们自私、傲慢、披着优雅美丽的外皮,对omega肆意凌辱,末了还用一种评价物品的态度,漫不经心而轻蔑地将他们贬低地一文不值。
马上他们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想到这,优里勾了勾唇,张嘴咬下一口果实。
特克里恰巧在这时转过目光,瞥见他带笑的侧脸。他一脚踹开脚底的alpha,拉过优里。
红色的果液从唇角流出,在接吻的一刻,优里眼里闪过一丝恨意,紧接着就被柔柔的笑意覆盖。
“这个alpha不满意?”优里将手勾上脖子。
特克里阴柔的脸庞涌出怒气,咬牙切齿道,“你倒很希望我有别的宠物!”
优里脸上笑意更深,咯咯笑着,“我是你的omega啊,当然希望你开心。”说完,优里又亲了亲他脸颊,轻飘飘说,“我哥死了,现在能指望的只有你,可不敢惹你生气。”
特克里忽然心虚了一下,他一直骗对方白蜥死了。想到这,特克里用力将优里按在沙发上,咬上他的腺体。
对于优里,他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总而言之,标记后就像填满了之前的空虚。解语花?发泄对象?他不知道,反正身上那股野劲他爱极了,也只有他能让自己彻底起反应。
就在这时,一声惨叫骤然响起。
特克里先是一惊,然后猛地回头。
只见前面一张欢眠舱里滑下一个人。
尖叫声很快布满整个场地。
卢提馆出了人命,一名贵族在被欢爱的过程中,被另外一人活活掐死。
这件事传到严离耳中时,他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办公桌,看着戴眼镜的男人翻看一张张数据报告。
小助理风风火火过来,将这件事说了,“城防部的检查科发现,在现场的人都吸食了大量的V2型Pleasure,现在要求我们派人检验成分。”
017号面色平静翻开下一页报告,“让研控所的负责人去。”
小助理见他没有要去的打算,扫了一眼旁边若无其事叼着烟的Omega,低头走了。
办公室一共有三张桌子,中间的总助理,旁边两个都是副手,严离坐在一面桌上,心安理得地将腿搭在桌子上,深深吸了口烟,转头对中央道:“不去看看?”
017翻页的手指一顿,抬眼看他,“你想去?”
“热闹谁不爱看。”严离轻笑一声。
017放下文件,“那走吧。”
严离挑了挑眉,很快站起。
不过多久,蓝白相间的浮空车就从水晶石山起飞。
傍晚时分,整个卢提馆被穿着白色制服的城防队包围,所有人员一律不准进出,等严离跟着017和研究员一路穿过戒备。
到达现场时,耳边充斥嘈杂。
一架架欢眠舱分散在四周,衣着褴褛,带着镣铐的alpha被圈在角落。贵族们披着外套,被军队包围着问询,嘈嘈杂杂,神情激动,而在这时,一声怒斥响在大厅。
“带我走!?凭什么!”
大厅内,特克里站在城防长面前冷声叱喝,“杀人的又不是我,凭什么要我跟你走!”
城防长站在中央,对着特克里冷声道:“这场聚会是违法的,你是卢提馆的负责人,必须回去接受问询!”
特克里还想说什么,城防长目色一厉,对身后人道:“带走。”
身后几人应声而动,压住特克里双臂,将他往出口推,而还有两名士兵压着身后的金发omega。
特克里挣扎地被带向前方,随着目光调转,也看见正朝他们走来的助理和白蜥。
眼神碰撞,特克里一下止住了声。
特克里迅速将目光从白发omega脸上移开,随之暗自用力挣扎起来,低声对两旁士兵呵斥,“放开!我自己走!”
士兵闻言便立刻松手。
特克里得了自由,快速整顿了衣襟,随后抬起下巴,重新用一种高傲的目光看向严离。在这个Omega他不想再失去利益。
此时,严离没有看他,而是看着特克里身后。
金发Omega戴着电子手铐,朝着他走来,湛蓝的眼珠闪着微光看着自己。
一月不见,优里脸上已经没了往日的天真烂漫,他无声地对着他做了一个口型。
哥..
优里在说。
严离直勾勾看着他,心脏揪痛了一下,插在兜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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