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眠进门,只来得及看清房间是木制装修,眼前天旋地转,人已经被陆风压到了门板上。
她急促地喘了半声,一只手被陆风按在头顶,四目相望,陆风的半张脸藏在墨镜后,但眼神暗得惊人。
陆风一直觉得自己是很有自制力的人,但面对叶绵绵的时候,那种引以为傲的控制力却经常崩到找不着北。
他低头压近,看到她眼角那颗小痣,贴上嘴唇,又轻轻叼住,咬了一下。
属狗的?
叶眠眼皮微动,这人睫毛很长,细细密密地藏起了所有情绪,也藏起了她最喜欢的棕色瞳孔。
“看我。”她命令说。
陆风明显有些迷惑,但还是抬眼与她对视,叶眠趁机把头顶的左手从他掌下抽出,顺路摘了那副从不轻易下脸的墨镜。
“摘了我的眼镜,又要用光晃我吗?”
陆风模糊不清地说着,带着热度的嘴唇再次落到耳侧。叶眠稍稍闭眼,暗自思索:又?用光晃他?
“那,最近好些了吗?”
叶眠声线放柔,左臂自然地环到陆风后颈,牢牢地拿着那副墨镜。右手则带着点眷恋地抚过他的脸颊,拇指蹭到他的眼角,稍微用了点力,把他的脸拉开了一小截。
视线相碰,叶眠再次感叹:好深情的眼睛,像被阳光晒到暖手的漂亮石头。
陆风不习惯地往后退了退,但叶眠一只胳膊还搭在他肩上。她表情温婉,小臂却发力,不许他后撤,轻轻地解释:“刚刚碰到伤口了,有点痛。”
“抱歉。”陆风稍微放下心来,再次拉近距离。
额头微微相贴,两人呼吸交错。
气氛正好,他一只手抬起叶眠下巴,深深地吻下去——然后被叶眠两根手指挡住。
感受到手指压在嘴唇上的微小力气,陆风睁开眼,不出意外地还有八分清明。
“还没回答呢。”叶眠松开左手,举了举墨镜。
“老样子。小沈都没办法的事情,我也习惯了,”陆风叹了一声,彻底没了兴趣,“你饿不饿?不饿的话去洗澡吧。”
小沈?
叶眠心里一跳,不知为何第一时间就想起沈舒云。
但沈研究员应该跟反抗军搭不上关系吧,她这个念头一闪即逝。
“等下我给你换药?”陆风贴心地问。
“嗯?没事,不用,过两天就可以拆了,”叶眠客气地拒绝,“我去洗澡。”
等叶眠进了浴室,灯下陆风的表情稍淡,眼中浮现几分思索。
……感觉不太对劲?
-
穿着浴袍出来,面对着三米半的大床,叶眠不客气地占了靠门的一边。
趁陆风进了浴室,她见缝插针地拿出终端问同事哥:“江湖救急!陆风有什么隐疾吗?”
过了一小会儿,回复来了。
白干全白干:“……他不行?”
遇到困难睡大觉:“?”
遇到困难睡大觉:“你怎么回事?”
沈舒白意识到自己是会错意了,立刻端正态度。
白干全白干:“不知道欸[挠头],但他是不是应该有那种随身医生之类的?你直接去刺探一下医生呗。”
沈舒白心道,要是直接告诉你那我不就暴露身份了。
同时,他也有点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失忆”的叶绵绵?
——陆风的眼睛确实有问题。
以前的叶绵绵是知道的,但现在这个叶绵绵会不会把这项弱点反手告诉法蒙,就不是他能猜到的了。
反抗军和革命党之间势同水火,法蒙人在边境几年仍记挂着“剿匪”,陆风更是在成为指挥使之前就放出过“革命党上位就是第二个联盟”的狠话。
如今能达成微妙的平衡,少不了沈舒白在其中斡旋,只是这活越来越难做,从法蒙回到首都星,两人王不见王,苦的都是下面的小卡拉米——比如沈舒白,比如刘仁。
只能说,还好陆风在反抗军没有军队指挥权,法蒙的大部队也在边境没调回来。
沈舒白烦心地抓了抓头发,一转头又收到导师的催促短信——征稿周期过半,他连选题都没定下来。
淦!
-
“在看什么?”陆风腰间围着浴巾,头发湿着。
叶眠抬眼,就看他发梢的水滴滴答答坠落,像是雕像线条上缀的珍珠线。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断续的水珠沿着肌肉|沟壑蜿蜒而下,最终被浴巾边缘吸吮殆尽。
他的胸膛还蒸腾着沐浴后的热气,上身的线条随着呼吸节奏微微起伏。
“我简直要怀疑你是在色诱我了。”叶眠控制不住地提了提嘴角,顺势收起终端。
“这可不太好听,”陆风随手抽了一条新毛巾搓了搓头发,“也不太像你会说的话。”
“嗯哼,”叶眠拍了拍身边的床面,“来。”
好像有种古怪的既视感,但陆风没在意。
床面下陷,又回弹些许。
叶眠估摸着,以他这个块头,少说得有个九十公斤,那浴巾不过短短一条,一蹭就掉。她顺手拉过被子给盖住他半身,规避了没必要的麻烦:“注意保护隐私。”
陆风乐了,稍微有点坏心地伸手,勾住她的浴袍系带作势要拽:“那你的隐私呢?”
“还以为陆长官是正人君子,”叶眠说着,拍掉他的手,“说正事。”
“陆长官?”陆风眉梢挑高,“不是陆哥了?”
“陆哥?”
叶眠心中暗暗吐槽,同事哥你消息不够到位,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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