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没砸,没杀人没放火。”
“呆会儿也不会。”
刘子晔看着老管家显然有点出乎意料,却又不放心的四处打量的眼神。
试着给予他正向的鼓励,认可他心中的猜测。
“噢,那就好,那便好。”
管家刘表口中习惯性的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只仍旧不放心的看了眼的确安然无恙的杜晖:“杜先生你……”
杜晖:“刘伯,我好的很。”
不仅好的很,还鸡血打的正足,身心皆处在创作高峰呢!
须臾,杜晖于书案当中支起了头,搁置好毛笔在砚台上,双手捧着奏折轻轻吹着未干的墨迹。
这才郑重的站起身,呈递给对面的刘子晔:“小侯爷请阅看。”
刘子晔将信将疑接过了奏疏,嚯,不过片刻功夫,这位杜先生就写出了十数张大纸!
上辈子她的文言文水平全靠初高中的课文和课堂,一些基本的名句名篇凑合着也能看个大概,可若是这种实用性的古文,就只能看个热闹了。
不过她基本上也能看的出来,杜晖虽然写了十数张纸,但是刚才她说的核心意思,杜晖在第一页纸上,就开宗明义的写了出来。之后的,都是对于整个事情始末的详细奏告。
奏折被她放置于桌案:“先生写的很好。”
“多谢小侯爷称许!这本就是下官……哦不,是草民应当……”杜晖一句话换了两趟,最终还是没能说完。
若说是下官,现在他已非王府属官,可若自己只是一届草民,又还有什么对西关侯府应尽的本分?
刘子晔不以为意的问:“先生认为本侯请先生写奏疏这件事,做的如何?”
听着往里日都是“酸腐”“臭儒”挂在嘴边的小侯爷,如今一口一个先生的叫着,杜晖心中颇有些百感交集。
无论真假,若是西关王爷生前能够看到一回这样的小侯爷,临终的时候都不会那么不放心吧!
“小侯爷做的不错。应对及时,直切要害。杜某可以断言,这封奏疏递上去,刘公公被杀一事,陛下不会对小侯爷过度追责,刺史府滞留的燕京侍卫,也不会再接到任何对小侯爷无礼僭越的指示,甚至……”
说到这里,杜晖深感痛快的微微笑了笑。
“甚至,等他们回了京,等待他们的怕是与刘公公一样的下场。”
既然如此,刘子晔他就纳闷了。
明明对我这般赞赏,那为什么道义值、威信值全都一动不动??
杜先生你倒是看看自己那一副钦服无比的神情,难道我还没有征服你吗?
“杜某斗胆请问,是哪位大贤为小侯爷出此一计?”
“杜某如今虽只是一届布衣,但追随老王爷多年,若临别之际,得知小侯爷身边能有此般人物,能够为小侯爷出谋定策,杜某当真是欣慰至极,欢喜至极啊!”
刘子晔:……
合着这位杜谋士,压根儿不认为这事是原主那个脑子,自己个儿能想出来的啊!
也是,想想原主以前十多年,在王府众人面前的形象,恐怕早已根深蒂固。
自己突然来这一遭,杜晖以为她是突然得了隐士高人指点,老管家说不定还以为她这是憋着坏招儿呢。
除了处理刘公公那一遭,血腥威慑性的威信,这般突然转了性的干一回正经事,根本在这些人面前掀不起什么浪花来。可那种血腥威慑,又不能对着自己府里的人胡搞一气。
这可该怎么办呢?
道义道义赚不到,威信短时间内在府里又建立不起来,至于所谓的功业,现在这样的家底,她能去巴拉出来什么功业?
系统吹牛吹的那么高,可是她现在连保命的积分都不够,哪还有多余的积分去兑换系统可提供的物质帮助?
说白了,目前为止这所谓的系统,除了给了自己一些基本世界线信息以外,一点用处都没有。
甚至就连世界线,也都是些框架,只有个别关键的人和事才有具体的情节。
书房之中,杜晖与老管家面面相觑,都不明白何以杜晖问完以后,小侯爷一句不答,还一副突然丧了气的模样。
杜晖仔细想了想刚才自己问的话,大脑神经不知怎么错乱的搭了一下。
该不会……
该不会奏疏的事情,不是外人教授,而是小侯爷他自己想出来??
虽然这事听起来太过惊悚,但除此以外,也没办法解释小侯爷这突然的情绪转变了。
况且,细细想来,这王府上下他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也的确没有什么高人。小侯爷沉睡日久,方才苏醒,除了府上的仆从奴婢,也未曾见过什么外人,第一个叫来相见议事的,就是自己了……
就好比一个孩子,好不容易做出一件自认为出色的事情,不但没得到大人的认可,还被质疑是抄袭他人。
也难怪小侯爷这般垂头丧气的模样。
“叮!恭喜宿主,获得关键辅助人物的认可,威信力积分加五分。”
系统积分变动的自动提示音响起,刘子晔猛地坐直了身体。
杜晖信了!
刘子晔喜从中来,不知道这转变是如何发生的,虽然从积分值上来看,杜晖的态度转变很有限,但这个结果证明了她的方向是正确的。
刘子晔当即站起,再接再厉:“杜先生,当初父王在世之时,子晔确实多有冒犯不敬之处。如今还害得先生从王府长史去职为一届平民,子晔实觉心中难安。想必您暂时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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