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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秾艳

小说:

从南起始,女帝基建录

作者:

成何

分类:

衍生同人

次日,王氏家主王忝带着一男子入宫,随后男子被留在宫中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往南都各处。

最先得到消息的其实并不是世家,而是后宫之主的君后邰谷槐。

毕竟冼行璋不能把人之间放在兴和殿,这就违背祖宗规制了。

她也没打算将人收到后宫,两难之下,她想起来自己温柔体贴的君后来,于是将人暂时甩给对方,让对方先找个地方放几天,等再过几日她有空了再处理。

邰谷槐自然是没意见,女帝对他信任,他也不会不懂事。

何况陛下还怕他多想特意解释了几句,他如何会置气呢。

实际上,此男子是于氏旁支庶子于笙绿,王忝借于笙绿向女帝隐晦地表达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要赶尽杀绝的道理。

后面这些道理冼行璋没打算听,只是这于笙绿她确实感兴趣。

于笙绿长得极其艳丽,并非女气的姝丽,是一张男女都能欣赏的秾艳,与君后相比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但样貌绝不输君后。

不过冼行璋倒不是看重他的脸,而是他背后烟雾表现出难得的狠意。

他对着自己示弱讨好,温驯服从,但眼里只有荒芜麻木,剩一点不甘和狠意,这点反抗实在太弱,好像一阵风就会吹散。

他的恨和痛不是对着冼行璋这个帝王,也不是对着王忝,而是无差别的,对着这个世界。

但他身后的烟雾告诉冼行璋,这是个难得的利刃,是天生的刽子手。

一个饱受折磨的人,通常会更懂得怎么折磨别人,也更能洞察人心。

在没有名分的暂住后,于笙绿待得很不心安,恨不得一日三趟地过来请安。

这是他生存的敏锐,即便境地再不堪,他也想活着,想能自由地活着,像一个人那样,而不是物品被交换。

在他再次等候在殿外请安时,冼行璋随意点头允他进来。

于笙绿走进内殿,看了一眼,女帝在案桌后低头理着政务没看他,她身旁唯站着一个年轻俊俏的内侍,倒是看了他一眼,但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其余宫人都站在规定的位置上,微低着头等待召唤。

于笙绿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或是做些什么,只好低下头,站的不远不近,等待女帝有空时理会。

直到申时初,冼行璋看累了折子,微眯上眼,转头想唤人来替她读书时才瞧见旁边乖巧站着的于笙绿。

看着好喜正要提步,她微摇了摇头,开口喊于笙绿。

于笙绿本以为自己会被忽视,没想到突然听见女帝的声音。

他紧张地向前,自然地勾起笑,条件反射般,眼波流转间透出摄人心魄的微光,实在勾人。

待走到案桌前,他柔顺地弯腰,倾听女帝发号施令。

冼行璋用手指点点自己的脸颊,对面前散发魅力的男狐狸感到好笑。

她温声:“你右侧的案桌上有一本摊开的史书,拿起来,从摊开那页的第一句开始读。”

听完命令,于笙绿不留痕迹地皱了下眉,他没想到是这样的命令。

但很快,他动作优雅地拿起史书,泠泠悦耳的嗓音响起,冼行璋闭上眼听了好一会,像是在享受般舒展了眉头。

此时的书籍是没有标点符号的,所谓句读,就是各学派各世家独有的断句方式,虽然市面上有流传开的句读,但读书人也要不断苦读理解才能读的通顺流畅。

若是没有老师教导,想熟练掌握句读是极困难的。

于笙绿显然是受过好的教育,冼行璋睁开眼,问他有没有读过书,会不会写策论,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后,将他转手甩进了考试院,并且告诉他,自己不喜多收后宫,你将来如何全凭自己。

女帝这番动作很迅速,像是不经思考随意而为。

但于笙绿却是久久不能平静,傻子都知道,这是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他曾想过入女帝的后宫,但女帝把他交给君后时这个念想就破碎了,若是女帝有意,自己是不会成为君后宫中的客人的。

一生能有几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于笙绿不知,他总是被控制着,走被安排好的路,这是他姓于的代价,但此刻,他终于有了新的机会,与于氏毫无瓜葛的机会!

关考试院门的当天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人们都言是瑞雪,冼行璋让羊夏为学子备上炭火和免费的粥食。

于笙绿混在考试院里,他殷丽的长相确实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但他们都是惊叹瞬息便不再理会,毕竟考试就在眼前,哪里还能分得出心神。

于笙绿见状也是安下心,他没有参加过科举,虽然学过书,但到底没数,女帝派的人送了他几本常考的书简后就不再关注,他也不明白对方这么做的意义。

硬着头皮上吧,再差也不能差到哪里去了。

夜晚,于笙绿待在学舍里温书,几个学子交谈着走进。

“陛下实在仁厚,我来得急,家中所带银钱不多,住在京中这些日子又耗费不小,免费的膳食确实是解了燃眉之急啊。”穿着灰白长衫的男子眉目感激,他跟他面前几位学子都不是什么好家世出身的。

学子之间相互交际,同学舍的几日下来同进同出,一来二去关系自然亲近起来。

这个学舍,显然隐隐以灰白长衫的男子为首。

灰白长衫的学子说完,其余人都点头纷纷赞同,他们热闹地谈起新帝,从亲政后的多番仁德之举不难看出,这是位与先帝相似的仁君。

但学舍里唯二不参与他们的学子开口,声音带着点嘲弄:“像先帝般仁厚?那可不是什么好事,”他拿着泛黄的书简,里面满是被翻过批注的痕迹,但主人用心地爱护,使它陈旧却不破旧。

该学子穿着的衣裳明显好于交谈的几位,他穿着霜色布袍,虽非锦袍但很厚实保暖,蹬着一双乌皮长靴,显示他的家世还算可以。他将发髻草草挽成椎髻,只用一根乌木簪固定,几缕碎发垂在耳侧,倒显出几分不羁。

成堆的学子团体里,灰白长衫的学子闻言转过身,将目光锁定在他身上。

见人望过来,该学子忍不住懊恼,自己怎么这么多嘴,祸从口出啊。

那学子身姿挺拔,穿着朴素,甚至是有些单薄的,但即便如此他仍是一举一动赏心悦目,不急不缓。

他看向口出狂言的人,二人视线交锋间,他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微微拱手示意:“不知郎君名讳,某姓元,名月观,武陵郡充县人士,在此见过。”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该学子那嘲讽本也不是冲他们来的,自然不会继续拿乔,他同样拱手还礼:“慎纶,巴郡江州人士。”

双方互换姓名后气氛松弛许多,同学舍之间,大家也不愿多起冲突。

倒是面对元月观询问他可否要一同前去洗漱时,慎纶显得有些不自在,毕竟自己一时不慎说了那样的狂悖之言,若是被对方抓着不放,告到学官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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