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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文集

小说:

从南起始,女帝基建录

作者:

成何

分类:

衍生同人

这几日不曾有雨,但天气也未放晴,阴沉沉的,路上砖石倒还平整,只是街巷内大多没有铺上砖石,泥土湿润,来往行人也多,显得颇为泥泞。

乞儿们畏惧巡逻的衙役,是不敢在主路上停留的,都窝在街巷一旁,几人围在一块儿,大些的坐在外面些,用干瘦的身体尽量抵挡着巷口的冷风。

象寻星见陛下站在那群小乞儿前良久,暗自犹疑,斗胆开口言道:“女郎,您若是可怜他们,不若奴给他们些铜板吧?”

冼行璋没有回答也未回头,转而缓声开口:“寻星,你听过君子远庖厨的故事吗?”

“奴听过的,但只知大概。”

“君子不忍见牲畜死,但可以吃牲畜死后的血肉,因为他们只是不能忍心见牲畜死在眼前,那么就不去厨房就是,是以曰,君子远庖厨。”

象寻星不明白陛下为何说起这个,但冼行璋说完后便停下,好像在等她发表意见。

于是象寻星慢慢开口,斟酌着说:“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君子们浸润诗书,自然少有人需要像奴仆一般斩杀牲畜。”

她说完吊起一颗心,等着冼行璋点评,对方偏头看向她,却只是轻轻笑了声。

“是啊。”

说完便迈开脚步,继续向前了。

七九见人走了,慢慢松下绷紧的肩膀。

他来不及多想那人为何一直望向他们,左不过是嫌他们这些乞丐脏污,抑或是贵族女郎难得见到乞丐一次有些好奇和不忍,但无论如何,只要不过来折腾他们就行。

“七九哥,七九哥!”鱼珠还在听课呢,见七九哥皱着眉看向街道,不由得摇摇对方的袖子唤他。

七九回神,咳了两声,继续跟鱼珠他们分享自己在勤路学堂外偷听的知识。

一个衣食不足,尚不知能否活到明日的孩童,学这些有什么用呢?

七九也不知,但他真的很想学,他想证明自己是聪明的,他不信自己是什么下等人,所以就听不懂上等人的才能碰的知识。

他偷偷蹲在学堂外,日复一日,不只是他,还有一个被赶出来的侍从,那个侍从哥哥也这样相信。后来,侍从哥哥要跟着他的主子一同去桂阳郡,临走前给了他一些铜钱,凝视着他时却什么都不曾说。

七九也不知对方姓名,但他始终牢牢记得,那人的眼睛,总是朝学堂里望去,里面烧着比他更浓烈的火焰。

直到来到鸿胪寺门口,冼行璋都不曾再开口。

齐孟在鸿胪寺门口亮出令牌,要见鸿胪寺卿第五泰,守卫不敢阻拦,其中一个转身快步去禀报。

第五泰接到消息还有些疑惑,以为自己听错了,齐孟与他不是熟识,私底下从无来往,更何况他现在不是应该在皇宫。

等等,皇宫!

第五泰倏然起身,不敢再想。

不会吧,难不成......

等他令人将人带进来后,也进到后厅去,打眼一瞧,不禁有些眼前一黑。

陛下怎么会出宫啊?!

这、这、这实在是太冒险了!

第五泰本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臣子,为人如他的名字一般,泰山一般稳重非凡,但此刻他真的很想开口斥责对方这大胆冒险的行为。

幸好有理智拉住他,他深吸一口气,转而怒指齐孟,“齐将军,你,你真是,你怎么能如此胡闹,陛下出宫必要通知朝臣,至少得有数位近卫跟从,百位禁军护卫,否则陛下若是遇到险境,可如何办?!”

“你可是执金将,陛下如此信任你,你怎可蒙蔽天子,此事难道开的玩笑吗?!”

第五泰对着齐孟就是一顿输出,对面的齐孟也黑着脸,虽然一进来就被骂,让人难免恼火,但是他也觉得陛下这样出宫实在危险,只怪自己嘴笨,想劝阻陛下时被陛下三言两语堵回来,没能成功。所以现在,他虽不高兴第五泰指责他,但又支持他把危险说出来,好让陛下不再冒险。

于是他虽黑着脸,但还是别别扭扭地同意对方的意见,好一个壮汉委屈。

冼行璋有些好笑的看了一会儿,她明白第五泰和齐孟的好意,但她不能真的待在金字塔上永远俯视人间,那样的皇帝她不会当,所以她只能左耳进右耳出的不管。

至于危险嘛,她可以比齐孟更快的发现对自己不利的人,某种意义上,她其实很惜命,只是没办法告诉他们。

冼行璋开口打断第五泰,告知他自己的来意。

她想在这次科举中培养自己的人手,所以想让第五泰以他的名义,开一个文集,在科举前能把大部分学子聚集起来,她要现场观察一番。

第五泰一听自然是眉头紧锁,他为难道:“陛下,若你想观察学子,臣自然可以为您办到,但您还要再出宫私下观察,实在是冒险啊,文集上鱼龙混杂,臣怕会有人不长眼冲撞您。”

冼行璋听了他的话,露出个思索的表情,好像真的听进去了,让第五泰和齐孟皆是松一口气。

“那朕在楼上看,不下去接触他们如何?”冼行璋语气轻快道,又看向第五泰,“朕知道爱卿担心朕,但朕也希望爱卿相信朕。”

她语气柔和一如既往,但隐隐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第五泰心神一震,因为女帝的温和,他险些忘了对方是帝王,而且是不同于先帝昏懦的帝王。

他不敢再疑,低声应下。

冼行璋再提出一点,邀请学子不论身份,世家子弟也可,寒门贫民亦然,此事一定要办。

回到兴和殿,冼行璋换上寝衣后,让池钺带着宫女退下,她到现在也不能接受有人站在自己床附近守着,但这个规矩也不能不理会,所以她只好叫人到屏风后的外间守夜。

她抱着玉玺,拉开床帘,凝眸看向枕头。

此次出宫,她提前说了自己身体不适要卧床休息,非召不得入内,并让池钺等人守着,不许任何人进出,但她枕头下摆出的细小褶皱被拉平了。

这不是可以被风或者别的什么可以改变的,只能是有人翻动过,以为是自己弄皱的,然后顺手便拉直。

兴和殿啊,她的寝殿,也还有异心之人。

她放下玉玺,呼喊了一声外间的宫女,听见宣人,象寻星和池钺很快进来。

面对陛下的问询,池钺很认真的回想。

“今日奴和好喜轮流监视,在耳房都没离开过,兴和殿绝无外人进入,只有近卫靠近过,但近卫都是被安排过的,一直都是这些人轮替。”

冼行璋曾问过齐孟,这一次换过三殿的近卫后,会不会再更改。齐孟回答道这次的近卫都是他的亲信,不会再轻易改变。冼行璋自己也观察过,她确实不曾看到这些人里有谋逆之心的,也没有想害她的,最多是一些无伤大雅的私心。

见池钺忐忑紧张的神情,她安抚地微笑一下,让二人下去休息。

冼行璋垂下眼眸,仔细思考了一会儿。她或许太过信赖烟雾了,这烟雾的确反应人的内心,但是欲望是无穷的,心也是不断改变的,对她此时无有反心,就代表他真的对自己没有反的可能吗?

这个夜,她睡得很晚。

想着今日见到的都城,也想到侍卫里可能有被人安插进来的探子,这个朝廷,这个国家,还真是得徐徐图之啊。

第二日一早,冼行璋翻看奏章,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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