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衍生同人 > 从南起始,女帝基建录 成何

2. 夜乱

小说:

从南起始,女帝基建录

作者:

成何

分类:

衍生同人

进到内殿,冼行璋没有唤宫女进来,自己又擦洗了一下手面,便准备上床休息。

今日一下恢复灵台清明,大脑运转得太久太快,她现在亟待休息。

见着帘外的人影越发靠近,伏乐亦的心也开始剧烈抖动起来,他不自觉地捂住胸口,难以控制的焦虑犹豫,但回想起昨天在菏溪宫的对话,手又被慢慢放下。

昨日午时,伏母取了牌子,跟着内侍走了大半个皇宫来到菏溪宫。

伏乐亦还来不及高兴见到母亲,就被母亲皱着眉的模样吓得担忧起来。

伏母见到他,先是弯腰屈膝向他行了一礼。

见到多日不见的母亲如此谨慎恭敬,伏乐亦连忙将她拉起,他不解又小心地问,“怎么了,母亲?”

伏母神色恢复平静,见小儿子还是这样单纯不知事,咽下一声叹息,细细教导他。

“陛下即将登位,您是板上钉钉的美人,臣妇未得诰命,自然该向您行礼,您不可不受。”

“……我知道了”,伏乐亦闷闷地应声。

伏母见他这别扭的模样还想说什么,但见周遭侍立着的内侍,默然片刻,才开口道要与他说些体己话,让他将内侍屏退。

等人走的差不多,只留下几个心腹后,伏母才把来意娓娓道出。

“......美人可明白了?”

见伏乐亦惊疑的模样,伏母无奈,“这也是你父亲思量再三的,况且王氏都传了消息来,我们也不好不做。”

说完拉住小儿子的手,推心置腹地道:“你虽入宫,宫里也还没什么人,确实占有先机。但是君后是先帝钦定,又得看重,另一个温美人是陛下堂亲,你能比的哪个呢。”

“可是——”,伏乐亦刚想说什么,却被母亲先一步打断,

“陛下尚小,想来不会难对付,你只要得一个孩子,我们伏家和王氏都有了指望,将来或许伏氏还要因你,得以登上与于氏一般的位置,一步登天也非不可。”

伏母紧紧握住伏乐亦的手,还有话她不便说出,主要是这个孩子为人单纯良善,说出反坏了计划。

陛下与君后没有举行大典,若是登基后连第一个宠幸的人都不是君后,势必打了君后的脸,这样一来,帝后离心也是理所当然。

君后本就是先帝为稳固陛下的帝位选的棋子,先帝此举,也是想让这个才比子建的人为陛下所用,实在可谓用心良苦。

但他们怎么可能遂了先帝的愿,让一个体弱无能的小女娃稳坐帝位,这天下,也得让他们像于氏那样吃上一口才行。

见伏母如此坚定,伏乐亦也只能沉默同意,于是在今晚,借王氏安插到近卫里的人手,他成功躲到了兴和殿内殿,等着女帝过来。

待见一只玉白的手刚撩开帘子,背对着他坐在床沿上,伏乐亦想起母亲脸上的期盼和厚望,他狠狠一咬牙,猛地伸出手将人拉下。

冼行璋刚坐在床沿,只感觉被一只手猛地扯下,随后天旋地转,稍稍清醒时,只见身上跨坐着一个穿着清凉的男子。

男子长着一双鹿眼,湿漉漉地望着自己,脸颊也染上绯红,颜色倒是好,但冼行璋笑不出来,无论是什么身份,她都不想被人强迫。

可身体的疲惫孱弱让她难以反抗,心中气极,来不及开口,竟先是一股气血上涌,生生咳出了血,她眼里划过杀意,对男子起了杀心。

伏乐亦见状也被吓了一跳,他本来就没经过事,慌乱之下急忙大声喊了人,这一下叫醒了殿外守着的人。

池钺最先进来,她几乎是飞奔进来的,见女帝吐血惊吓不已,连忙叫人先拿救心丸过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殿内就挤满了人,羊夏得到消息就赶来了,齐孟比她更快,已跪在床前等女帝恢复。

她一进来看到女帝虚弱盛怒的模样,和一旁本该安分待在自己宫里伏美人,现场乱成一片,只觉眼前一黑。

冼行璋被池钺顺着背理过气,又深深吐出口气,抬眼扫过现场所有人。

羊夏拧着眉,正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御医给她配药,又质问守卫是怎么回事,除却她穿着太过齐整外,脸色看上去倒是真的很意外和恼怒。

毕竟她是少府司,本该是伺候帝王起居的第一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了这种事,百害而无一利,还会被司理监和司行部的人弹劾。

但冼行璋也没信她,毕竟她来的太快太及时,像是根本没走。

她又把视线转向齐孟,齐孟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本来该显得老实沉默,但是因为个头太大,倒像一座小山蹲在那里,十分有份量。

不过老实是真的,他的烟雾也很老实,甚至有点愚笨的模样。

冼行璋刚刚是真的想发怒,现在略冷静下来,她知道自己积威甚少,没太多实权,根本动不了伏家,与其发怒惹人笑话,倒不如先利用一下他们。

伏乐亦在一旁早就被吓傻了,跪在地上手足无措,把事情弄得这么糟,他都有些绝望了,却见一只手伸到他面前,那是属于陛下的手。

他顺着手腕看上去,女帝正面色平静地注视他。

见他呆愣住,冼行璋微微挑眉,示意他行动。

摸不准对方的用意,伏乐亦咬牙,忐忑地握住,顺着冼行璋的力道起身后,对方很快抽走手掌,伏乐亦又将头低下。

见羊夏向自己投来目光,冼行璋温声道:“羊爱卿来得及时。”

羊夏一掀衣袍,脸色难看,十分自责。

“臣管理不当,竟出此疏忽,实在愧对陛下信任。”

说完,又言辞恳切求冼行璋责罚她,还提出自己必然深查,来往宫女内侍那么多,一定查出今日之事是谁如此大胆。

见羊夏话头指向宫内,还想质问伏乐亦,冼行璋轻轻咳了一声,听到咳声,羊夏心中了然,闭上了嘴。

此事已过,陛下再如何也不会真的让她去查,否则打的还不是陛下的脸。

冼行璋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轻声夸奖了她一番忠心,挥手让她退下。

冼行璋看了池钺一眼,又看向伏乐亦,池钺立马弯腰,在她耳畔轻声点出伏乐亦的名字身份。

冼行璋点点头,“美人伏乐亦,”她顿了顿,掩下眼中冷意,“禁足菏溪宫,”说罢,内侍便将伏乐亦请走了。

伏乐亦听到禁足,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有些难堪,但是至少陛下给他留了颜面,已经比预想的好多了。

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冼行璋让池钺也退下,只留齐孟在这里。她看向齐孟的眼神冰冷,让人能看出她对眼前人的不满。

池钺不会违逆冼行璋的任何命令,所以她也不会为齐孟求情,利落地行礼后退到门外。

示意近卫守好门口,池钺转身推开隔间耳房的门,这里本该是其他守夜的宫女待的地方,按她的身份早就不用住在这里了。

但陛下才刚登基,又出了这么多事,她实在是担心,还是待在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才能安心。

内殿,除了守在外间的两个宫女外,就只有齐孟和冼行璋。

一人坐在床榻上,一人低头跪着。

齐孟是近卫军执金将,他负责守卫皇宫,今日能让一个美人闯进来,就是他的重大失误,是他的能力被挑战,尊严被践踏,陛下若是借此机会降职也是可行的。

齐孟见女帝将人都挥退,默默感谢了她,能给自己留点颜面已是开恩了。

但他等了又等,还是没听见上面的人出声。

内殿太安静了,连熏香偶尔一点的星火声都被放大。

冼行璋看着他,本想等他开口,无论是狡辩还是解释,至少得给上司一个态度,但他就真的跪在那,将沉默贯彻到底。

跟一块顽石一般,若是看不见烟雾,还以为是在挑衅别人呢。

许是觉得好笑,冼行璋还是忍不住笑了几声,又牵连喉间痒意,轻咳数声才止住。

“起来吧,朕没想罚你。”

冼行璋站起身,从他身边经过时慢悠悠甩下这句话,自顾自地走到靠窗的榻边。

齐孟得了命令,终于把地上的山搬起来,也亦步亦趋地跟过来,还是沉默。

见他这模样,冼行璋都忍不住有些纳闷。

他是怎么做到执金将的?

她抬眼看着齐孟,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烦躁,“说说,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齐孟回答:“禀陛下,臣适才在天河殿巡视,兴和殿是如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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