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随手把布包放在一旁,将委屈得不行的小团子重新抱入怀中。
他只是怕自己犯病,在梦中感觉到他人气息时,下意识地把人杀了。
不长眼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可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小团子。
他不想让小团子受到任何伤害。
“不是为了杀你。”宴玦坐在床边,小心的把白团子放在膝盖上,修长如玉的手捧着那颗小脑袋瓜。
阮希默默抬头,清澈干净的蓝眸与漆黑如墨的瞳对上。
那双瞳中满是认真。
男人一字一句承诺道:“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
轻柔的声音仿佛羽毛飘落在阮希的心上,酥麻而又泛着痒意。
昨日在浴池被熏晕一般的感觉再次出现,阮希晕乎乎地低下头,盯着男人的掌心。
“唧……”知道了呀。
感受到小团子情绪稳定下来,宴玦才继续解释道:“朕……我身为一国皇帝,有无数人想要害我,因此常年备着匕首。
昨日怕它吓着你,才藏起来的。”
原来是这样呀。她、她好像冤枉陛下了。
阮希愧疚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又轻舔了下,睁着澄净的蓝眸看他。
对不起呀。
感受到小团子的愧疚,宴玦安抚道:“也怪我之前没说清楚。”
“哼唧……”
她的陛下真好。
明明是她误会了这么好的陛下,陛下还帮她找理由。
小狐狸又在人掌心蹭了蹭,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陛下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快把匕首放回去呀!
“唧唧唧唧唧!”小团子焦急的扯着男人的衣袍,转头看着那个小布包。
见小狐狸如此关心他,男人忍不住勾起唇角。
“无事。”宴玦揉着阮希的脑袋,“如今寝殿四周都加派了影卫,这些也用不上,只是图个心安而已。”
只是……
昨日小狐狸不仅避过了看守的宫人,还逃过了影卫的眼。
他亲自训练多年的影卫,自然不是吃干饭的。
他这小狐狸的身上,倒是藏着不少秘密。
“唧……”好的呀。
阮希沉溺在男人温柔的抚摸里,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下午,宴玦去忙别的事,阮希一个狐在寝殿里玩她的“新宠”。
追着小皮球跑了两圈后,许久不见的月月终于出现。
“宿主,我又回来啦,想不想人家~”
肥啾落在已经停下的皮球上,还没站稳,连鸟带着球全被踢飞了出去。
阮·用完就扔·渣狐·希:我们很熟吗?
月月又双叒叕伤心了。
但,它不会哭。
月月:呜呜呜,眼泪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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