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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撒气

小说:

那个暗探

作者:

南山有喵

分类:

古典言情

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个上前阻止,眼睁睁的看着南州用绑自己的绳子绑了那个读书人。

不是他们凉薄,是他们不敢,一位穿着上好蚕丝料子貌美姑娘,只带了一个仆从,就敢跟凌海楼的人叫嚣,抢了凌海楼的人,凌海楼也没把她怎么样,谁知她是哪个高门大户家的女儿?反观那位公子,青天白日都手不离书,再加上穿着朴素,一看就是从哪个穷乡僻壤来赶考的。长相倒是俊朗,若是学问做得好,改日再中个探花郎,也算是前途无量。可惜,偏还没到考试那天,就得罪了人。

“姑娘,你这样有违大梁律法,莫要冲动行事。”读书人试图劝说陆成雪放了他。

陆成雪冷笑一声,走到他面前,一言不发,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完也不管他什么反应,转头就走。

围观的人惊呼一声,这下手也太狠了,那清脆的声音,要是打在自己脸上,这辈子的饭碗算是端稳了。可读书人不是泼皮无赖,他做不出躺在地上撒泼打滚讹人的举动。不知是不是被打懵了,就这么一言不发的被南州推着走。

南州将人关在了一个荒废院落的房间里,那房子久不住人,里面只放了些乱七八糟的杂物,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南州准备关门的时候,他喊了几声:“公子,刚才听那位姑娘说什么相府小姐,这里可是丞相府?”

南州没理他,啪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丞相刚正不阿,忧国忧民,高风亮节,两袖清风,你们这样做恐污了丞相清名。”

还是没人理他,直到他喊的口干舌燥,才停了下来。他试图解开绳子,挣扎了半天也没解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观察四周的情况,最后发现这真的只是间废弃的房子而已,他又爬到门缝上试图往外看,刚摆好姿势,门被拉开了,他差点摔倒。

南州仿佛没看到他滑稽的动作一般,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出来。”

这废弃的院落之前是一位姨娘居住的,那姨娘怀孕四个月就小产了,后来经不住打击,跳井了,这院落就荒废了,存放一些府上没什么价值的东西。

因为这里死过人,还是自杀,大家都觉得晦气,没人愿意往这里来。陆成雪小时候听了这件事,想看看那口井,偷偷跑来过这个院子,觉得没大家说的那么吓人。后来这里杂草旺盛,陆成雪觉得兔子会喜欢,她没事干就跑这里放兔子。所以她要在这儿收拾个人,那肯定也是没人来打搅的。

陆成雪坐在院里的一个椅子上喝茶,这椅子一看就是新搬过来的。

“姑娘,丞相秉公执法,高风亮节,你这样仗势欺人,恐叫天下人耻笑,若是现在放了我,我便既往不咎。”

陆成雪嗤笑一声,没理会他给相府戴的高帽,反倒是盯着他肿起的一边脸,问道:“贵姓?”

“在下沈复回。”沈复回被绑着,没办法作揖行礼,只能干巴巴的报上大名。

“沈、复、回……”陆成雪一字一字的念,仿佛在回想,记忆里有没有这么个人,“南州,你认识吗?”

南州丝毫不犹豫的答到:“不认识。”

陆成雪冷笑一声:“不认识,那就好办了。”随即拿起桌子上的鞭子朝沈复回胸膛挥去。

沈复回猛的被抽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疼的惊叫出声:“啊……”

陆成雪觉得不解气,又挥出几鞭,沈复回顿时皮开肉绽,有血渗出了衣服,额头上也多出了许多汗。

沈复回往一边躲,南州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鞭子随即落在了他大腿上,他疼得蜷起身体:“动用私刑,按律法,斩左趾,流放一年。”

“律法倒是背的熟悉,那发配为妓,为期几年?”陆成雪用了十成的力气,这会儿有些手酸,便停下来与他争辩。

沈复回无言以对,发配为妓的人,一辈子都毁了,有没有期限都毁了。

“说呀。”陆成雪又是一鞭子下去,“说呀,你说呀,你不是很懂吗?”陆成雪一边说一边打。

沈复回终于忍受不住疼痛,咬紧牙关:“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那位姑娘想必也不无辜,大理寺和刑部怎会错判,姑娘如此咄咄逼人,可是对大梁律法不满?”

如此大逆不道之话,叫皇帝听了,可是要诛九族的。

可是这些话并没有吓到陆成雪,反而叫她怒气更盛,好端端的阮辞,只三月未见,怎就成了罪臣之女?工部尚书阮庭山,谁人不知,他对任何皇子从来都是退避三舍,怎么就能撺掇三皇子谋害太子?还证据确凿,连三司会审都没有,就被判了满门抄斩,偏又仅留了唯一女眷,进了凌海楼?别说阮辞觉得蹊跷,她陆成雪也觉得判的太快了。

沈复回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嘴里还在呢喃:“丞相高风亮节,怎么会教出如此不讲道理……”话还没说完,便一动不动了。

南风上前检查了一番:“晕过去了。”

陆成雪收了鞭子,吩咐南州几句便离开了。

陆渊回来的时候,陆成雪双手举着戒尺跪在大堂:“女儿不孝,还请父亲责罚。”

陆渊接过管家陆平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不紧不慢的说:“说吧,又做了什么?”

“闯了凌海楼,救阮辞,没救回来。”陆成雪望着地面道。

陆渊居然没有摔杯子,这倒是出乎意料:“起来吧,爹知道你与阮辞交好,又性子急躁,就一直瞒着你,没成想,还是给你知道了,这次就算了吧。阮家是皇上亲判的,没人敢提出异议,你以后不许再去找阮辞,就当这人死了,老实呆在家,皇后娘娘本就对你不满,你切莫再要惹是生非。”

陆成雪本就做好了先挨一顿打,在替阮辞求情的打算,现在不用挨打了,但是情,她依旧要求,她倔强的跪着,抬起头看着陆渊,用一副快要哭且楚楚可怜的表情,好激发出陆渊的父爱:“爹,女儿就这一个交好的朋友,求您救救阮辞吧,她堂堂尚书府小姐,从小锦衣玉食,在那种地方,怎么活的下去啊?以后我再也不闯祸了,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求您救救阮辞吧?”

“你给我起来,你看看你这样子,哪有一点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陆渊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爹不答应,我就不起来。”陆成雪倔强的说。

陆渊这下被激怒了,他一直娇惯陆成雪,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就希望把女儿培养的知书达理、雍容华贵,将来好母仪天下。陆成雪也还算争气,生的美丽,得了太子的喜欢,一切都在按照陆渊的期望走下去,只等太子选妃那日,便可大功告成。偏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及笄之后,变得肆意妄为,恃宠而骄。陆渊也纵着她,以此来试探太子的真心。

没成想,闹着闹着竟越来越过火,连朝廷命官家儿子的眼睛都给刺瞎了。

李侍郎当即就报了官,陆成雪被大理寺压入大牢,陆渊为了表明自己的高风亮节,没有为女儿辩解。

直到三日后,李侍郎亲自去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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