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醒了,听说守在他身边的是南州,他认定动手的人必定是他,恶狠狠的要治南州的罪,一个小小家仆,竟敢跟皇子动手,看他不砍断他的手脚。
南州被压着跪在大堂中间倔强了说了声:“我没有。”
陆渊适时开口:“陛下,臣这家仆自小就一根筋,做过的事从不抵赖。这中间也许有什么误会?”
赵承显头上缠着绷带坐在床上,原本怒不可遏的表情一瞬间平静下来。陆渊的话提醒了他,他要如何解释南州动手的动机,难不成要告诉皇帝,他赵承显看上了陆成雪,想要据为己有。他扶着脑袋呻吟了两声,接着道:“儿臣想起来了,是摔下马受伤的,方才一时心急,误会了他。”
皇帝看了眼陆渊,又将目光移向赵承显:“人没事就成,好好养着吧。”
“谢父皇关心。”
太子眼看着赵承显的前后态度变化如此之大,心中难免多想,他觉得赵承显的头上的伤一定不是摔的。
方才皇帝要来看赵承显,他虽不想来,但装也要装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不过,幸好他来了,要不然怎会知道陆渊与赵承显之间并非清白,他大胆的猜测,陆渊是不是又想将陆成雪许给赵承显?太子握紧了拳头。
“报。”门外传来禁军的通报声。
“传。”
一位禁军将领跪在皇帝面前:“陛下,方才搜山时发现一具女尸,是李尚书家的婢女。”
皇帝哪有心情关心一个婢女死活,不耐烦道:“此事交给刑部处理吧。”说完就离开了赵承显的房间。
众人都松了口气,还好死的只是一个婢女。
三皇子见太子也要走,喊了句:“太子殿下,我有事跟你说。”
陆渊离开的脚步停了一瞬间,恰巧与太子对视一眼,遂带着南州和太医离开了。
“三哥,你要说什么?”太子走到赵承显的床边问道。
“陆成雪怎么样了?我与她一同跌下悬崖,再醒来就在这儿了,方才人太多,问起来不方便。”
“你是本王的哥哥,自然是先来看你。”太子关心道。
“谢殿下。不过那陆成雪还真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我跌落悬崖挂在树枝上,她一弱女子,硬是要拉我上来,我让她去叫人,她也不肯走,怕我遇到危险,真是巾帼不让须眉,颇有侠女风范。唉,是我连累了她,要是她放弃拉我,也不至于跟着我一起跌落悬崖,幸好那悬崖只有二人高,否则要跟着我一起丧命了,我应当去看看她才是……”
赵承显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太子连话都插不上,最终在他要下床时,太子才拦住他:“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她。”
赵承显顺势又将双腿放上了床:“也好,也好。太子殿下你快去,替我安好谢谢她,救命之恩,也不知该怎么报答……”
“好。”
见赵承安走了,赵承显咧嘴一笑,颇有一种阴谋得逞的快感,你喜欢的女人,为了救我连命都不要了,我就不信,你不怀疑些什么。
太子出了门,原本充满温情的脸,立刻阴沉下来。
陆成雪看过太医,被喂了药,才沉沉的睡着了。
南州这才找到沈复回的房间:“三皇子为何说我打了他?”
“是我打的,所以才让你跑。”沈复回没想瞒着南州。
“你为何打他?”
“等你家主人醒了,你去问她,我不好随意议论别人的事。”
南州哼了一声,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拿起剑就准备去找赵承显算账。
沈复回急忙拦住了他:“陆成雪的性子,别人不知道你还不了解吗,她何时吃过亏,你听我的,先别惹事,乖乖待着,等她醒了再说。”
南州现在总是很轻易的就能被沈复回说服,他生气的坐了下来。
沈复回摸了下他的头:“这才乖。这里是皇家园林,你把你的剑收一收,小心别人找你茬,听到没?”
南州没出声。
此时,夜已深了,外头突然传来动静,沈复回打开门,一眼看见太子来了,他立刻关上门,没惊动外面的人,对南州说:“太子殿下怎么这时候过来?”
南州讽刺道:“白天不敢光明正大的来,只好晚上偷偷摸摸的来。”
沈复回一时无言以对。
春雨迎上来:“太子殿下,我家小姐烧还没退,现在不方便见客。”
“我看看她就走。”
春雨一时有些为难,她私心不想让陆成雪昏睡的时候见太子,可她又没能力拒绝。
太子见春雨如此的没眼色,怒道:“还不让开。”
春雨吓了一跳,颤抖着嗓音道:“太子殿下,我家小姐……”
“春雨。”屋内传来陆成雪的声音。
春雨连忙道:“在呢,小姐。”
“谁在外面?”
“太子殿下来看您了。”
“进来吧。”
春雨得了吩咐,才领着太子进了屋。
陆成雪已经坐起来了,披散着头发,脸色有些苍白,她要起身行礼,被太子拦住了:“你快躺好,你我之间,不必计较这些虚礼。”
陆成雪笑了一下,半躺回床上:“谢殿下。”
太子自然而然的坐在了陆成雪的床边,即便这于理不合,赵承安还是这么坐了,他凑近陆成雪,将手背往她额头上贴,陆成雪躲开了:“殿下,小心把病气过给您?”
赵承安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握住陆成雪的手,陆成雪吓了一跳,使劲挣脱。赵承安更生气了,口不择言道:“怎么?他赵承显握得,我就握不得?”
陆成雪虚弱道:“当时情况危急,为了救人逼不得已。”
春雨见赵承安动了手,立刻跪了下来:“殿下,小姐身子弱,求您高抬贵手。”
赵承安气的一脚踹在春雨身上:“主子说话,哪有奴才插嘴的份儿,滚出去。”
春雨立刻爬起来跪好,但就是不肯走。
陆成雪没想到赵承安竟然打人,这超出了她以往的认知,难免失了分寸,厉声道:“殿下,我亲缘浅,自小没有兄弟姐妹,春雨与我情同手足,她也是护我心切,你何必如此待她。”
“你这是怪我?”
陆成雪只看着赵承安,没有回话。
赵承安冷笑了两声:“我待你情真意切,你呢?在你心里,我怕是连个奴才都不如,好样的,陆成雪。”
赵承安气极了,捏着陆成雪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气。
陆成雪“嘶”了一声,紧皱着眉头,硬是不肯认错。
赵承安看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心又软了下来,他松口气:“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无碍,殿下,成雪累了,想休息。”
赵承安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最终妥协道:“好,你睡吧,我先走了,明日再来看你。”
终于送走了瘟神,春雨趴在床前哭哭啼啼握着陆成雪被捏红的手吹气。
“哭什么,没事的。”
“小姐……”春雨委屈的喊了声,她想让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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