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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坦白

小说:

那个暗探

作者:

南山有喵

分类:

古典言情

钟晚听进去了花音的话,不再寻死了,但依旧抽抽搭搭的跪坐在地上。

常如景看向钟晚,质问道:“这些年,你有无数次的坦白机会,为何不肯说?”

钟晚抬起她那张沧桑的脸:“我来望安后,你已成亲,夫人又有孕在身,我怕我说了,你会不管不顾的去寻人,我不忍心看你家破人亡。”

花音哈哈大笑起来,鼓了两下掌:“好一个不忍心。”

常如景回想起这些年对钟晚的照顾,觉得自己的同情异常可笑,他年少时最爱的女子被眼前这个毒妇毁了,而他居然从未怀疑过,甚至以为柳雁已经死了,反而对钟晚照顾有加:“我从未想过,你竟……如此恶毒。”

听了常如景的指责,钟晚的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花音看了一眼常如景,又转头对钟晚厉声道:“既然瞒了一辈子,何不一直瞒下去?”

钟晚眼神里流露出痛苦和绝望,她不知该如何提起“死亡”这二字,迟迟不肯开口。

“想必你是来看他的吧?无意间遇见了我,一时愧疚难耐?不自觉的就坦白了一切。”

“不,不是这样的,我原本就是来找他坦白的,没想到你也在这里,你为什么在这儿?你犯了什么罪?我可以帮你打点一下吗?”钟晚的语气越来越急切,方才只想着坦白一切,但是忘记问花音为何也关在这里。

花音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儿,顺着她的话说道:“你若真有这本事,不应该先救他吗?”

钟晚看向常如景,见常如景怒瞪着她,连忙将视线移开:“我没本事,他犯了死罪,我觉得他不该带着遗憾走,所以才来的。但是,你不一样,我会帮你打点的,花多少钱我都愿意。”怕花音不信,又急忙道,“真的,你到底为何被关在这里?会不会是他们抓错人了,你告诉我,我来想办法。”

常如景顿时脸色灰败,他没想到齐玉做的这么决绝,一点活路不给他留,又担忧的看向花音,他因查凌海楼案就被判了死刑,更别提凌海楼里的掌事姑姑花音了。

花音接收到常如景的目光,一时无言以对,只淡淡对着钟晚道:“你走吧,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钟晚不肯走:“我真的知道错了,若你不是犯的死罪,我一定帮你打点。”

花音没理会,转头走向牢房深处。

钟晚看向常如景:“是我对不起你们二人,你的事,我打听过了,真的没办法。”

常如景挥挥手:“你走吧。”

钟晚想以死谢罪的心,又活了过来,她心想,现在最主要的是打听到柳雁还有没有机会活着?便主动跟着狱卒离开。

时青见人要出来,一闪身,躲进旁边的走廊里,等钟晚离开,他所有所思的看着钟晚的背影。

常如景毕竟上了年纪,在地上跪久,整个腿部发麻,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走到离花音最近的地方:“我若知道你还活着,一定会来寻你的。”

花音过了很久才答道:“当时你是如何确定我死了?”

“你失踪后两个多月,在后山挖出一具女尸,只剩骨头了,大家都说那是你。”

“我没记错的话,你身为大理寺官员,是负责查案的吧,别人随口一说,你就信了。”

“不是,当时你爹去指认了,所以……”

花音不知为何他爹当年就认下了那具尸体,也许是为了她娘的身体健康着想,也许是知道失踪的女子会遭遇什么,故而默许了她的死亡。如今在提起这些前尘往事,连她自己也不想再去探究什么了,只轻轻答应一声:“哦。”又接着问道,“现在可以说说你到底犯了什么罪吗?”

“我带人查抄了丞相的府邸。”

花音惊讶道:“真没想到,你胆子挺大。”

常如景苦笑一声:“本以为能替天行道,没想到做了他人的棋子。”

“你后悔了?”

常如景认真想了想,若果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于是摇了摇头。

花音不再说话了。

这边,时青已经将方才听道的一切都讲给了齐玉听,末了,又问道:“真的要处死常大人吗?”

齐玉撇他一眼:“怎么?你舍不得?”

“不是,我只是觉得常大人与别人不一样,他是个认真做事的好官。”

“既是好官,就没那么容易死。”

时青又道:“我还有一事不明?请大人指教。”

“说。”

“大人是如何得知这三人有……故事的?”

“时青呀时青,亏我重用你这么久,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回去把我昨日给你的书,抄写两遍。”

时青皱着眉去抄书了。

齐玉喝了一口茶,想起常如景这个人,为人正直,不懂交际,偏偏与一个卖包子妇女有些牵连,可他二人又无私情,这怎能叫人不好奇。

其实,他大可以直接把钟晚叫到大理寺,只需稍微施压,想必钟晚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阮辞今日主动来了陆成雪的院子,顺带提了一壶酒。

陆成雪欣喜若狂,叫下人备了几个菜。

阮辞给两人斟满酒,陆成雪急忙拿过她面前的酒杯:“你不能喝。”

阮辞笑了笑,轻轻抚摸着肚子:“无碍,这酒是我专门寻来的,问过大夫了,喝一两杯不碍事的。”

陆成雪犹豫着要不要将酒杯还给她,又想到她与江言之的计划,马上就要和阮辞分开了,不知有生之年还能不能相见,便将酒杯还给了她:“只能喝一点点哦?”

阮辞接过,举着杯子,笑道:“今生能与你做朋友,阮辞无悔。”

陆成雪也举着杯子与她碰了一下,眼眶有些微红:“好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这望安城拜高踩低之人,多如过江之鲫,也只有你,不肯听信流言,与我疏远,认识你,我才是那个幸运的人。”

二人相视一笑,饮下今日的第一杯酒。

阮辞又给二人斟酒,陆成雪拒绝道:“吃菜,吃菜,纵使这酒再好,也不能贪杯哦。”

阮辞夹了一筷子自己最喜欢的盐水鸭,吃的满脸幸福:“是那个味,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去一次江南。”

“当然有,只要你想去,就一定能去。”

阮辞点点头,又提酒道:“自从家里出事后,我一直郁郁寡欢,将你拒之门外,说了许多伤人的话,却从未跟你正式道过歉,雪儿,是我狭隘了,看轻了我们之情的情谊。”

陆成雪摆摆手:“你别这么说,小时候你总是挡在我面前,我又很早没了娘亲,如果不是你,有很多事,恐怕也无人教我,你与我亲姐姐并无二致,我从来没有怪我你。”

阮辞听着听着就掉出一滴眼泪:“来,敬我们的姐妹之情。”

陆成雪慌乱的拿出手帕,走近陆成雪:“好端端的哭什么,以后我们再也不吵架了,好不好?”

阮辞握住陆成雪的手,将她拉坐在自己身边:“好,再也不吵架了。”她说完也未曾放下酒杯。

陆成雪不得不拿起酒杯,与她一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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