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下手很有分寸,只往痛的连绵的地方打,却不影响他的易容和形态。
爱尔兰脱下衣服,要后青紫大块,边缘泛红,已经鼓起来了,肿的可怖。
爱尔兰一遍痛得嘶嘶倒抽气,一边给自己上药,掩盖不住的得意。
琴酒啊,所谓组织的顶级杀手,也不过如此。
就算恼羞成怒揍了他一顿,不还是只能挑着不影响任务的地方动手。
他不过是组织的狗而已。
爱尔兰想得开心,手下的棉签一时用力,戳到了伤口,痛得他惨叫一声。
电话铃声响起。
爱尔兰结果电话,再开口已经是松本清长的声音。
“检察官!黑田兵也死了,别发现自杀于浴室。”
“什么!”爱尔兰骤然起身,碘酒、双氧水被带到,稀里哗啦的撒了他一身。
他顾不得收拾,匆忙找到遥控器,打开电视。
电视上的新闻频道正在播报这件事情。
“今早,黑田兵也被发现死于家中浴室,初步鉴定是自杀。”
“死前留下遗言,说自己被人蒙骗,做下错误的决定,导致恶劣的后果,他愿意用性命来承担后果,他对不起断桥事件的所有受害人,自愿将所有遗产赠给断桥事件受害人,来弥补他愧疚的心情。”
“黑田议员自担任财务大臣政务官以来,他恪守廉洁自律的底线,不为私利所动,不为权势所屈,真正做到了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让我们在这里为他们默哀一分钟。”
“琴酒!该死!”
爱尔兰咬牙切齿,他的手机响起——是琴酒的短信。
电子屏幕上只有两个字,他几乎能想象出琴酒嘲讽的嘴脸。
“蠢货。
——fromGIN”
*
松田阵平随着日暮十三到达了黑田兵也的别墅。
别墅早就被封锁起来,案发现场拉起了警戒条。
高木涉和佐藤美和子走访别墅里的仆人。
女仆A:“今天早上,先生本来打算出去的,但是好像遇到什么事情,出去一半就回来了。”
“回来就躲在房间里面。”
保镖:“先生要出门的时候遇到了枪击,现在的司机还腿软的下不来呢。”
女仆B:“我好像听见他打电话的声音,他哭喊着叫什么,死了算了,什么女儿,什么母亲,都没他自己的命重要”
男仆C:“还有说什么反悔什么的,然后大哭大闹,”
“后来,就不让我们进去了,说我们都会害他,只让秘书靠近。”
佐藤臼一:“我本来在房间里陪着他的,但是他好像要接什么电话,就喊我出去帮他倒水,水送过去,又说要喝牛奶,当时女仆也在,她说先生最喜欢和蒙利的牛奶,不过没有了。我希望他心情好点,就和女仆一起去买牛奶。”
“等我回来,我热了一杯牛奶,端过去,就看见他倒在地上,身上全是血,遗书摆在洗手台。”
“然后是你报的警?”
佐藤臼一摇摇头。
一位美颜的女子抹着眼泪出来,“我报的,他那样的人,不可能把所有遗产都留给别人。”
高木涉:……
佐藤美和子:……
这个理由真的朴实无华啊。
松田阵平观察浴室,浴池一直放着水,他栽倒在浴池里,地上哗啦啦汪这水,大片大片的血液顺着溢出的水,弄的满卫生间都是,沾着裤脚荡来荡去。
高木涉:“可能,黑田兵也突然良心发现,写好遗书放在洗手台,然后放水,自己割腕倒在水里。”
美艳女子还在啜泣。
松田阵平听着烦躁,“你都知道他是不是个好人,还和他在一起。”
“这种人遗嘱不提你,你没有预计么。”
“钱你肯定是拿不到,把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赶紧走吧。”
浴池边上有按压的痕迹,被水冲的有点淡,却还能看出黑田试图爬起来过。
当然完全可以解释为黑田兵也自杀到一半后悔,想要挣扎,但是力乏失败了。
卫生间里洗发水、沐浴露、护发精油、海盐磨砂膏应有尽有,就是没有手机。
佐藤美和子:“没想到黑田先生还挺精致的。”
佐藤臼一点点头,“黑田议员对自己的生活品质很有要求,牛奶只喝蒙利的鲜牛奶,还只喝鲜活牧场,换什么蛋白+都能尝出来。”
松田阵平道,“你这么了解他,怎么一开始给他倒水呢?”
“这一般是保姆做的。”佐藤臼一有些为难。
高木涉安慰他几句。
松田阵平瞥了一眼佐藤臼一就出去了。
佐藤美和子跟出来,“你发现什么了么。”
“他手机不见了。”松田阵平环视一周。
“女仆和男仆都说他在打电话,佐藤臼一也说他要接一个电话,才把他赶出去,这种人不大可能自杀的时候,把手机放在外面的。”
“先找找吧。”佐藤美和子去卫生间里拉高木涉。
“浴室里没有。”
“房间也没有。”
松田阵平已经出房间里,他首先想找的地方是书房。
书房的门是锁着的,问了几个人都说,钥匙只有黑田兵也有。
“也不知道书房里到底有什么。”
“先生从来不让我们进去。”
佐藤臼一道,“这是议员的隐私,和案件无关,你们没有权利进去。”
松田阵平绕到花园里,看着二楼的书房窗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他助跑一米,却被人一手拉下。
“喂!妨碍警察执行公务,你知道是什么罪么?”
松田阵平恶声恶气,打量着眼前戴着园丁帽的黑肤男人。
帽子掀开,是许久未谋面的友人。
松田阵平瞳孔骤然睁大,“零——?”
“嘛,叫我安室透,”安室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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