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对许如卿一丁点想法都没有,眼看气氛越发暧昧,赶忙岔开话题。
话说今天就会有文人雅士登门造访,他没时间在天水院多待,招待工作只能交给许如卿,最好跟那帮学子说说这里的规矩,以及统一举办文会的时间。
“先生要出门?”
“去大沽河看看。”
赵安好久没去了,也不知乾宇的工程队干得咋样了。
雀儿换回男装,拉上周让一起坐上马车出门。
京城街头都在聊国子监招生一事,能被选中的多是官员和大世家的子弟,寻常世家子弟却没这机会,只能望而兴叹。
好在许如卿在天水院开设圣门的消息,由几大书社传了出来,现在很多才子佳人结伴而行,纷纷向着天水院。
甚至赵安还看到红袖斋里有马车出来,应该是令巧儿。
大沽河用水泥修缮驰道接壤城门,马车一路飞驰,毫无颠簸感。
一些乡民躺在路上打滚,哈哈大笑,说路面比床还平坦。
要想富,先修路。
大沽河的经济寄托京城,有驰道连接,去做生意的人会越来越多。
短短一些时日不见,大沽新乡彻底变了模样,难民都穿上了新的粗布衣裳,家家户户都分到了泥瓦房,一眼望去都是水泥路连接,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原世界。
饶是周让见多识广,也不断地揉眼睛,怀疑来错了地方。
赵安不急去见乾宇,将马车停在某处,带着二人徒步走在乡间。
周让感慨道:“你小子当真鬼才,路面和房屋都用了同一种坚固材料,即便再发水,也不用担心房舍被冲垮了。”
他说对了,水泥灌注得房屋,用个几十年不成问题,不用像木屋一般,过一段时间就要重新修缮。
再往前有一个集市,非常热闹。
一些百姓摆摊售卖琳琅满目的糕点和手工艺品,京城来得商人也有不少,他们甚至在这买了房子,正在修缮装潢,悬挂匾额。
赵安连连乍舌。
无利不起早的商人,眼光还是很毒辣的,若不出意外,要不了多久,大沽河新乡就会成为小京城,繁华程度也会不遑多让。
正想着,突然前方传来吵闹声。
定睛一瞧,三两个带刀官差,螃蟹走路,一把掀翻许多摊位,包子糕点散落的到处都是,整条街乱成了一锅粥,尽是哭声和叫骂声。
雀儿黛眉皱起,怒道:“不要脸的东西!净是欺负百姓!”
周让道:“这些狗腿子,走路都不会好好走,这么宽的道路,偏偏挨着摊位,非得把人家的摊子给掀翻。”
其实赵安也搞不清楚对方的脑回路,上前拦住三名官差,询问:“为什么掀农户的摊子?”
“为什么?你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闲事!”
三个官差出奇的嚣张,赵安也火了,抬手就是一个大逼斗!
啪地一声。
领头的官差捂着腮帮子原地旋转了好几圈,重重坐在地上,睚眦欲裂:“你敢打老子!找死呢!”
铮!
雀儿猛然拔剑,杀气腾腾,“呸!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似乎是欺软怕硬习惯了,又或者感受到了恐怖的杀意,三人当场认怂,为首的官差赔了一丝笑容,“公子,我们是这大沽县衙门的,县太爷要收税,但这帮泥腿子有钱粮出摊,却没钱交税,所以……”
“所以你们就掀了摊子?”
赵安极为恼火。
这些都是灾民啊!
而且乾宇搞什么鬼,这里啥时候多了一个衙门?
周让若有所思:“上面应该是看出来大沽河不凡,所以直接安了一个县的头衔,开了衙司。”
雀儿用剑横上那衙役脖子,鄙夷道:“你们是瞎了眼,还是丧了良心!这里生活的都是灾民!”
衙役缩着脖子差点哭出来,“姑奶奶,我们也没办法,您也看到了,现在生活在这里的,不单单是百姓,还有商贾。”
“那你们去找商贾收税就好!”
说完这句话,雀儿突然哑巴了。
赵安心里直骂娘,大夏重农抑商,商税较少,但有些奇葩。
所谓的少,是相对真正的富商而言,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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